小杏儿碌碌回了房,已近日落时分,那张秀尚未归,只一盏儿孤灯独簇。
正纳闷儿间,榻上隐隐有动静,便听一声吆喝。
“哟——,怎生这般晚,去过哪里?”
小杏儿捂着心坎儿,却按不住胡乱跳动的心。
“锦…锦儿爷,你怎的来了?”
锦儿爷从被擒里撑起身来,醉眼朦胧地打量着做贼心虚般将门掩上的杏儿。
“爷昼间便说过了,要吃你穴儿里头养的枣儿。”
小杏儿瞧他趁着醉意开始胡言乱语,又是头疼。
“爷…你这时辰来不妙啊。”
男人不耐烦地摆摆手:“怎的不妙了?”
“这时辰…我们下女都近歇息了,我同屋的女子快要回来了,要是被她瞧见可不好。”
男人当作玩笑,笑成一团,好不容易才止了住:“你懂甚?她夜里不回来了。”
小杏儿呼吸猝然一紧,听个囫囵,急急追问:“啥叫不回来哩?”
男人爬起来,跌跌撞撞地移步过来,捞她入怀,狠狠地香了一口,咬着她耳根子道:“不回来就是不回来吧。来,让爷瞧瞧那枣儿养得怎么养?”
小杏儿直觉不妙,趁着他不清明,从怀抱里钻了出来,重复道:“爷,你告诉咱吧,那叫张秀的女子不会有事吧?”
多少是有些担忧的,张秀那女子一根肠子通到底,是个没心眼的姑娘,若是出了事,她怎么也是过意不去的。
“她没事。”锦儿爷着实不耐了,粗鲁地攥着她的两只藕臂儿,“哗啦”一声便猴急得撕开了她的衣裳。
小杏儿怪叫一声,有些恼怒:“爷,我没几件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