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一阵一阵发麻,快感传至尾椎,全身都浸出一层细密汗水,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清新香气。
眼下,是她白皙如玉肩头,圆润可爱的厉害。
他忍不住,低下头一口一口的舔吻,从肩头吻到脖颈,留下一行濡湿:“阿爽......我好像在做梦......”
杭爽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一会才终于适应体内的他。
“好撑......”
“痛吗?我出去.......“
“不要,”杭爽彻底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学着他的动作,张口含住他喉结,用牙齿轻咬:“不要出去,不要,我不痛的,真的.......”
“阿爽,阿爽,”楼安伦浑身紧绷,语气急切,“我忍不住.......”
“嗯.......”她点头,把脸埋在他怀里,“那就......不要忍......”
自制力已经崩到极致,终于断裂。
楼安伦紧紧抱住她,用尽毕生所有力气进出,带出一丝丝殷红血迹和透明,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滴滴点点落下。
树干随着他越来越猛动作摇晃,花瓣落得更多更密,全都落在两人头上身上。
一片花瓣俏皮停在她睫毛上,随着她睫毛微微颤抖。
楼安伦俯身,吻住她眼眸,含住那片花瓣在口中,向下吻住她口唇,又用舌头推入她嘴里,看她无意识咽下,喉结难耐上下翻滚,身下更用力气一下一下将她钉的死死。
杭爽被他撞到快要散架,身下更是痛的要命,可更多的,却是一种怅然的满足。
理智是什么?
她也不过17岁,有足够理由放任。
心甘情愿,痛也值得。
楼安伦的呼吸越来越乱,捧着她的臀撞的又猛又快,似乎还不满足,垂下头含住她胸前红蕊,用舌尖用力碾压,用嘴唇用力吸吮,少年人的精力充沛,总是觉得不够,还不够,她的味道太过香甜,无论怎么样都觉得不够。
她忍不住,哭出声:“楼生,痛.......”
楼安伦吐出口中被疼爱红肿小果,一边喘息一边笑:“原来你不是不会撒娇,是只会在做爱时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