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山日出实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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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来看看就知咯,”楼安伦拉着她在哈雷上坐好,“阿爽,你答应我,千禧年我们一定要一起再去一次维港。”
她垂眼,“万一到时候你不想去怎么办?”
“不会,只要你讲,我一定去,而且你不是有铁哨?”他看着她被灯光映的斑驳的小巧侧脸,将自己脸颊贴上去,“我楼安伦讲话一向言出必践,你只要吹哨,我随叫随到。”
“骗小孩子把戏。”
“我骗谁都不会骗你。”
“信你一成怕是要见鬼。”
“哼,到时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楼安伦道,“时间还早,阿爽你困不困?先睡一会,日出我叫醒你。”
杭爽是真的困,这些天学校医院两边跑,刚刚在家又擀面煮饭,女金刚也不是铁打。
楼安伦单手抱住她在胸前,微微一按,把她头按在自己肩膀,“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太坚强,睡吧。”
杭爽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那我就睡一小会,我们轮换。”
楼安伦痴痴笑,下巴放在她头顶,轻柔蹭了蹭,“睡吧。”
山顶很安静,只有微微风声,还有他胸膛里规律而坚实的心跳声。
十八岁少年胸膛不算太宽厚,却已经隐隐有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气势,肌肉微微鼓起,硬邦邦,暖烘烘,散着微微烟草味道。
杭爽迷蒙时想,他又骗人。
讲去放水,其实是偷偷跑去吸烟。
阿妈讲的对,男人话不能信。
不过他身上烟味,莫名让人觉得好安心。
红港危险太多,楼安伦这个名字,还有他的皮衣,他的哈雷,似乎已经成了安全感代名词。
尽管他依旧随手放车把,肆意如同亡命徒。
不知不觉间,手掌贴在他心口纹身位置,感觉到掌下肌肉一阵紧绷,
她手一抖:“弄痛你?”
纹身才没几天,也不知还有没有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