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国力见周荧出来站台,心里暗喜,指着徐庆祥道:“周县长,我是被他打伤的。你来评评理,他要让我们父女陪酒,雁儿不是有事走不开吗?他便寻衅滋事,把我给打伤了。”
周荧看了徐庆祥一眼,道:“还有这么蛮横的人?肖董,你可是昌隆县功勋企业家,又是县政协常委,县委、县政府不会坐视你任人欺负。小萍,马上打电话报警,不能让罪犯逍遥法外。”
徐庆祥看到周荧和肖雪雁站在一起,一位国色天色、一位风华绝代,让他有眼花缭乱的感觉。小小昌隆县,竟然冒出两位赛过市里顶尖美女的大美人,让他不竟感慨不虚此行。若是能将这两位美人左拥右抱,此生足矣。
他色受与魂,小心翼翼地绕过何鸿远,走到周荧身前,道:“美女就是美女,连发怒的样子,都这么好看。我这人最乐意交朋友。大家交个朋友,会避免很多麻烦,你说怎么样?”
周荧一脸冷漠地道:“你我成不了朋友。”
徐庆祥笑道:“一回生二回熟,熟到有了感情,不想成朋友都难。”
周荧怒道:“谁跟你嬉皮笑脸!”
她酒后玉靥如花,嗔怒的样子,仿佛上了薄霜的红梅,另有一番风情。
徐庆祥看得心痒难耐,又酒壮色胆,禁不住伸手向她脸上摸去。
何鸿远哪会让对方得逞。他拉住徐庆祥伸到周荧脸蛋边的左手,快速一托一拉,将其左手臂卸得脱臼。
徐庆祥惨叫一声,如鬼哭狼嚎一般,一条左手垂挂在身侧。
他痛得双唇失去了颜色,右手指着何鸿远,道:“小——小子,你——你能我记着。”
周荧差点在徐庆祥手上吃亏,向何鸿远狠狠地道:“小远,把他的另一只爪子,也给拆卸开来。”
何鸿远打量着疼痛得浑身颤抖的徐庆祥,在对方的惨叫声中,将其一条右手臂,也给卸得脱臼。而且一个漂亮的手花,将徐庆祥手上即将掉地的手机捞住,把它塞到对方的口袋里。
肖国力心里那个解气啊,同时不竟感佩周荧的杀伐果断。能对一位在场的公安局局长视若无睹,直接打着县委、县政府保护功勋企业家的旗号,喊着抓人甚至直接伤人,这可不是一般的副县长能够做到的。
陈如海在边上,心里有一万匹“操泥马”奔腾着。抓人是公安局的活儿好不好?还要抓我这公安局局长的贵客。还把不把我这公安局局长当局长了?
可是他也只能在心里咒骂。自周荧进包厢时起,他就明白,今晚想要拿下肖家父女,已是绝不可能。有周荧这位即将成为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的强势人物为肖氏父女站台,他这公安局局长就是拥有再大的强权,也无法颠倒黑白。
当然,他感觉形势对自己不利,可以借徐家父子的势。可是他反过来一想,若是这事闹到徐副书记出马,反而证明他这公安局局长的无能,这在市委徐副书记眼里是失分的。
他怨毒地看了何鸿远一眼,然后向周荧道:“周县长,都是自己人,一场误会而已。”
周荧眯着迷人的丹凤眼,故意打量着他,道:“这是谁啊?看上去倒是眼熟得很。”
赵小萍强忍着笑,上前介绍道:“县长,这位是县公安局局长陈如海同志。”
她又向陈如海道:“陈局长在这里,倒省却了我拨打110。”
周荧的眼神闪亮起来,貌似兴奋地道:“哦,原来陈局长在这里啊!陈局长,你好啊!你在这里最好,快把这位涉嫌故意伤害、危害公共安全和猥亵妇女的犯罪嫌疑人,给抓捕起来。”
她指着可怜兮兮的徐庆祥,犹如指着一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