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韦梦玲朝林涛瞪了一眼,心里却有些落寞,自己何尝不是个怨妇?年纪轻轻的嫁给一个混混,之后丈夫因重伤人入狱,这几年她过的很不好,成了怨妇也理所当然。
沈曼丽扭头对林涛说:“梦玲当年可是咱们班的背诵小能手,唐诗宋词她都背的滚瓜烂熟。”
“靠,那我岂不是被坑了?”林涛气的直翻白眼。
沈曼丽又是一笑,说:“我也来一首。”
她酝酿一下之后,朗诵道:“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解与诗人意同。辞柯霜叶,飞来就我题红。”
“题红?”
林涛一愣,随即露出一丝坏笑。
沈曼丽自然知道林涛心思邪念的在坏笑什么,便红着脸啐道:“赶紧,该你了!”
让林涛打架倒是在行,让他念诗那就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他也懒得绞尽脑汁,直接端起酒杯就将杯中的红酒全都喝尽。
韦梦玲幸灾乐祸的喝彩道:“够实诚!”
“该我了!”
沈曼丽玩上瘾了,信誓旦旦的想了想,出了个命
题,“今天是我的生日,就以生日命题吧。我先来,‘芙蓉有约,一地清香绝。眩彩灯光流月影,飘入田田枝叶。绮筵金盏飞红,菱歌浅醉情浓。放眼苍茫此际,江中乍现飞龙。’”
“不对啊!”;林涛听完后,好奇道:“整首诗里面哪里有生日的意思了?”
韦梦玲翻白眼说:“没文化,如果这么含蓄的就表达出来,还叫古诗么?”
说完,也不给林涛解释意思,继续道:“我也想到了一首,‘好个今年生日,满堂儿女团栾。歌声不似笑声喧。满捧金杯争劝。富贵功名任运,佳辰乐事随缘。白头相守愿年年。只恁尊前长健。’”
“厉害!”沈曼丽朝韦梦玲伸出了大拇指。
然后,两女很默契的看向林涛。
林涛一脸无语,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该我了!”林涛又喝完一杯,看了看眼前的饭碗,脑海中灵光一现,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说:“看见我碗里的白米饭了吧?咱们就以米命题,我先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沈曼丽和韦梦玲同时愣住,下一秒,两女夸张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韦梦玲笑的前俯后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直到笑出眼泪来,这才抹着眼泪,边笑边嘲讽道:“林涛,你是想笑死我,来继承我这九十斤的肥肉吗?”
林涛舔着老脸,理直气壮的说:“靠,我这诗咋了?难道没有突出大米来吗?”
沈曼丽娇笑道:“突出了,突出了,你最厉害,我甘拜下风,我罚酒……”
林涛:“……”
“哈哈,我也罚酒,太有文化了,佩服佩服……”
林涛:“……”
……
一顿饭吃到差不多十点半,林涛因为诗词背诵能力太烂,所以比两女多喝了差不多十杯红酒,等到饭吃完之后,已经是头晕眼花,而沈曼丽酒量不太好,也感觉一阵头重脚轻。
至于韦梦玲,虽然有些醉意,但是头脑还算清醒,主动将饭桌上的碗碟收进厨房后,见林涛和沈曼丽相互依靠的仰躺在沙发上,便非常不知趣的说:“我今天喝了太多酒,现在太晚了,我回去不安全,晚上就留在这里过夜了,曼丽,你不会赶我走吧?”
说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沈曼丽此时头脑昏沉,哪里还顾得上之前承诺林涛的‘好事’,点点头对韦梦玲说:“留下吧,别回去了,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太放心。”
韦梦玲便示威的朝沈曼丽身边的林涛笑了笑,道:“那我先去洗澡,今天晚上我陪你睡!”
林涛虽然喝醉了,但是意识还未失去,听了韦梦玲的话,他气愤不已,心说这女人也太可恶了吧?每一次都好像故意搅和自己的好事?我特么招她惹她了?
靠!
林涛赌气的暗衬,“今天晚上,老子就是要当着这娘们的面,跟曼丽把好事给办了!你特么的不要脸,老子还怕个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