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天听了陈秘书的话,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说:“里面那位是自己要求来我们中医院的,即便出了什么事情也怪不到你头上来,你操的哪门子的心?再说了,我也不会让她有事情!”
“是是是……”陈秘书连连点头,一脸恭敬的说:“那……易院长,您看现在是不是可以抓紧时间对里面的那位进行治疗?”
“易院长,我可以进去看看病人的状况么?”
林涛知道易向天没有多大的把握治疗里面的病人,又怕易向天在陈秘书面前下不来台,所以抢着说道。
陈秘书见一个年龄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要进去看里面那位,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是?”
“我是中医院新聘请的中医医师,我叫林涛。”
林涛态度挺好的向陈秘书自我介绍。
谁知道陈秘书一点面子都不给林涛,语气严肃又冷漠的说:“胡闹,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敢大言不惭的说进去替那位看病?你知道如果误诊了你会是什么后果吗?”
“陈秘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质疑我亲自挑选的医师么?我们中医院如何治疗里面的那位,又派谁去做她的主治医师,这些都是我们中医医院的事情,与你无关吧?”
易向天表情一下子沉了下去,继续说:“如果你再敢干扰我们治疗,我一定会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如实的告诉你的领导!”
陈秘书听了易向天的话,脸色憋的通红,又不敢反驳易向天的话,只能一脸阴沉的低着头,心里不停的怒骂易向天倚老卖老。
“林涛,你跟我进来!”
易向天见陈秘书低头不说话了,这才把目光看向林涛,说道。
林涛点点头,跟着易向天朝病房里面走去。
孙乾和陈秘书见状也赶紧跟了进去。
病房内,一名五十多岁的妇人双眼紧闭的躺在床
上,脸色苍白无血色,看上去仿佛像个已经死了的人一般。
林涛见了妇人的症状,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易向天将林涛的表情看在眼里,低声问道:“林涛,你是不是看出些什么门道来了?”
林涛点点头,说:“我可以先替这位夫人把把脉吗?”
“去吧!”
易向天朝林涛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林涛便走到床边,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把脉,陈秘书的声音便穿来过来,“你小心些,她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林涛已经忍这个陈秘书半天了,此时他见陈秘书又想阻扰,便带着怒意的说:“要不你来替这位夫人治病?”
“小子,你说什么呢?”陈秘书虽然不敢得罪易向天,但不代表他不敢得罪一个什么狗屁中医医师,他堂堂一个常务副省长的秘书,可谓是位高权重,权力极大,想要整治谁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破小孩。这下他仿佛找到了出气筒,对着林涛便呵斥了起来。
林涛可不会管这个陈秘书是哪位重要人物的秘书,别人不给他面子,他就绝对不会给别人好脸色看,当初即便是蒋省长想要对付林涛,林涛也敢正面对峙,更何况一个什么破秘书。
林涛朝陈秘书冷笑一声,鄙夷道:“你是聋子么?我再说两遍也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就来治,没那个本事的话就请你闭嘴!”
“你……”
陈秘书气急,指着林涛颤抖的说不出话来,自从他当了常务副市长的秘书之后,几乎再也没听到过对他不敬的话,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蔑视,这让他感觉到尊严受到了侮辱,一下子就将林涛列为了杀父仇人般的大仇行列中去。
“陈秘书,你不要再闹了,让林医生先为夫人把脉!”
易向天再次出口制止陈秘书。
陈秘书紧咬牙关,硬生生的将心中的怒火给压制下去,心里牢牢的记住了林涛的样子,暗自发毒誓,一有机会一定要整死丫的。
林涛不再理会陈秘书,将右手搭在了妇人的脉搏上,紧接着将一丝内力渡入妇人体内,让内力在妇人身体里游走一圈,当那一丝内力重新跟林涛感应上时,林涛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心中惊浪滔天的道:“靠,竟然又是那玩意!”
易向天一直在仔细的观察林涛的表情,当他看到林涛露出极为震惊的表情时,心中一紧,忙上前两步,紧张的问道:“是不是检查出什么状况来了?”
林涛表情严肃的看着易向天,点了点头后,说:“院长这个事情非同小可,我得单独先跟你汇报。”
易向天忙说:“好,咱们去一旁说!”
陈秘书见了两人的举动,不悦的向旁边的孙乾抱怨说:“他们搞什么鬼呢,治个病还搞的神秘兮兮的,还能不能行了!”
孙乾对于陈秘书的抱怨直接选择了无视,甚至连看都懒得多看陈秘书一样。
陈秘书又一次吃瘪,心中那个气啊,恨不得要吐血三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