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霆看着她那倔强的背影，微微的扯了一下唇角，然后拉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程佳恩突然便后悔自己坐在副驾驶而非后排座了，可现在再换，就显的太过矫情了。
于是别过头，看向窗外，彻底当他不存在。
“我们没有深仇大恨，不是吗？”顾少霆启动车子，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程佳恩心里一酸，却没有理他。
事实上，从接触他到现在，程佳恩并没有感觉到他有多讨厌，只是……她一看到他，就会想起程佳凝母女，那种感觉挥之不去。
“事实上，我更喜欢看你笑的样子。”顾少霆转头看她，车子缓缓前进着。
程佳恩嘲讽一笑，依然望着窗外，声音淡淡的，“你喜欢的人，应该是程佳凝！”
“喜欢的定义……很宽！”顾少霆望着她，复杂且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脸上，语气低沉，“也很窄。”
程佳恩心里一沉，不由转头看他，却在这时，对上顾少霆的目光。
深邃，复杂，却又温暖。
一瞬间，她的心里竟有一种无法说出来的感觉，酸楚，憋闷，还是什么？她竟无法形容。
于是忍不住发表自己的意见，“但喜欢一个人就要……”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程佳恩的话，她低头看去，是一个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