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晓根本顾不上自己的手段是不是太残忍，只知道这两人今晚上必须死。
她顾不上其他，快步走到凌七那边一把抓起凌七的手，上上下下看了好几圈。
“……”凌七本就体温偏凉，被冻在冰块里那么一小会儿，身上更是冰得可怕。
牧晓想了想，将陌刀往边上一戳，一把把人抱在怀里：“我身上刚烧过，挺暖和的。”她说得那是理直气壮。
凌七瞄了一眼车那儿，车门本来开了，现在又已经被拉上，没人出来凑热闹。
她的眼睛本就能夜视，这时候转过视线看牧晓，她身上是真的烫，哪怕有一层真空护体，热辐射还是将人的温度带了起来，更何况那真空也就薄薄的一层。
凌七甚至能看到牧晓头发梢儿打着卷。
“你刚才在看什么？”凌七放任牧晓的拥抱，确实挺暖和的。何况看她这样肯定热得不行。
“……”出乎意料的，牧晓竟然没有回答，反而是身子有一丝丝的僵硬。
这一点变化，凌七当然能感觉到，所以她又问了一遍。
“……嗯……可能是天太黑我那火光太大，看错了。”牧晓支吾了一阵，先说了先行条件，这才坦白，“我看你刚才扑人的样子……好像……有点变化。”
凌七沉默了一会儿。
她觉得她知道牧晓说的是什么了。刚才在冰寒中，体温急速下降，她第一反应就是伸爪子试图破冰。这不是特别难，她能做到。但破冰能看到外面的那一瞬间，她意识到那团燃烧的火焰当中是她的牧晓。
她当时第一反应是满腔的杀意，这和牧晓到底有没有危险没有关系——从某种角度来说两个人在这点上是一样的。
凌七知道她要立刻杀了这个冰系的家伙，如果可以还能解决那个火系的。
在愤怒和杀意中，凌七把自己的潜力发挥到极限，现在回想，当时的扑杀确实有些不太一样。如果说之前她能以猫科动物的模式扑杀，之前那一次，她感觉到自己的肢体运动，似乎根本就是一只豹子。
“我变成动物了？”凌七抿了抿双唇，还是问了出来。
牧晓一顿，最后说：“我好像看到了你四肢有一点点变化，还有……尾巴。”
“……”凌七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拍拍牧晓的手臂，示意她放开。
牧晓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