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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段泽栖摁住顾少钧又蠢蠢欲动的手,淡道:“不可以了。”
顾少钧眼巴巴看过来。
“三次了,够了。”
很晚了, 再胡闹下去明天就要起不来了。
这次是顾少钧再怎么扮可怜也没用了,段泽栖铁了心肠。
顾少钧轻哼:“好吧……”
顾少钧一边给他抹沐浴乳一边暗戳戳揩油, 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我前两天去定拍照的地点,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种拍照风格,七七你想拍什么样的结婚照?”
“我都行,看你喜欢。”
“七七敷衍我。”
段泽栖轻笑:“没有敷衍你, 我对这方面不了解,最普通的结婚照穿一身西装就好了, 但我想你肯定不愿意这么随便弄, 其他的我就不如你懂了, 所以你想要拍什么风格的, 我都可以配合你。”
顾少钧脸悄悄地红了,莫名想到一些画面,小声道:“穿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也可以吗?”
“奇怪?有多奇怪?”段泽栖想了一些曾经看过的奇装异服……如果少均实在要搞猎奇这一套,也不是不能配合,大不了不看成品照。
顾少钧脸更红了:“就……小兔郎……这种……”
“小兔郎?”
“咳,有兔耳朵和……尾巴那种啊……”
段泽栖只能想到兔子的玩偶服,据说网上有很多那种可爱像的动物玩偶服,估计是怕自己不愿意穿?
段泽栖淡然应道:“当然可以啊。”
顾少钧一想到七七戴上小兔尾巴的场景,整个人仿佛被火炉烘烤,红的都要熟透了。
不过这种照片就不能找别人来拍了,他要亲自好好的给七七拍一组大片!
嘿,嘿嘿。
等一切收拾妥当,两人相拥而眠时,时钟已经转到了夜里一点。
顾少钧嗅着浅浅的梅子味,正要陷入深睡眠,手机铃声划破夜空。
段泽栖往被窝里埋了埋,顾少钧拿起手机想挂断,一看是乔唯意的电话,犹豫了下,接了起来。
“少钧?你现在能联系到程安和吗?”
乔唯意的声音很焦急。
“程安和?怎么了?”
段泽栖听到熟悉的名字,又把脑袋露了出来,顾少钧索性开了外放。
“这样,我长话短说,程安和在我店里固定晚上九点到九点半的节目,但是今天他没出现,我打电话给他也没人接听,几次之后电话直接关了机,我怀疑他出了事,他是你朋友,你能联系到他吗?”
顾少钧看着听到一半就已经给程安和打电话的段泽栖,回了一句:“稍等。”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段泽栖抬头问道:“你怀疑他出事,有什么依据吗?”
乔唯意顿了一下,道:“他和我演戏,为了躲避一个Alpha,那个Alpha跟了他近一个月了,我怀疑这个人会对他不利。”
“你见过那个Alpha?”
“不,我只能感受到他一直跟在后面,像无处不在的鬼一样,正面接触是没有的。”
他曾经提议程安和直接报警,但是程安和不以为意,认为只要戏演的好,直接让那个人死心,他就会离开了。
乔唯意不知道程安和到底感没感受到威胁,他却时常感觉到一股压迫感,像被阴冷的冷血动物盯住了一样。
刚开始还没那么强烈,只是这几天,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段泽栖打开了一个软件,看着绿色的主页道:“安和的耳钉里是微型信号器,只要他摁下求救信号,我这里就会收到,但是……他没有摁。”
程安和本意是,如果他死在了外面的什么角落里,临死前他会拼着最后一口气摁下它,让段泽栖去给他收尸。
他向往自由,无人能拘束住他,他热爱危险刺激的事物,经常去挑战各种不可能的事,去享受瞬间爆发的濒死感。
段泽栖也只能祈祷与程安和的每一次相见,而并不能阻止他什么。
乔唯意还是不放心:“万一他昏迷了,又或者是被绑住了按不到信号器怎么办?”
段泽栖已经在追踪信号器的地址了,抽空道:“你先报警,我和少钧去找他。”
“已经报了警了,但警力有限需要时间……”
信号追踪还需要点时间,段泽栖直接起床穿衣服,顾少钧自然也跟着穿了一身。
“走。”
——
程安和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不对劲。
地方太小太幽暗,他已然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整个人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幸好没给他把嘴堵起来。
“秦钊!他妈的你给老子滚出来!”
“我知道是你!你他妈要干什么?有本事我们打一架,你他妈把老子绑起来算什么东西?”
他挣了挣左手,绑的很
', ' ')('紧,让他想要挪动一丝一毫都不行。
“秦钊!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下一秒,室内传来一声轻微的笑声。
秦钊那狗东西就坐在他的床尾!
程安和伸脚想去踹他,无奈绑死了,怎么也够不到他。
“别浪费力气了宝贝,我知道你很厉害,材料我换过了,打结的手法我也换了,你挣不开的。”
秦钊的语气亲昵,仿佛在与爱人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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