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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钧还是有点纠结:“可是我们一年后就要离婚了……”
方昊宇顿时头大,原来纠结的点在这里,真的是……
“少均呐,你年纪轻轻,记忆力应该没那么差,我记得,这离婚好像是你先提起的。”
顾少钧身形一僵。
方昊宇语气缓缓:“所以说,你这是不是有点自寻烦恼?”
顾少钧恍然大悟:“是哦。”
“是哦个屁!”方昊宇都被他独特的脑回路气笑了,“你回去,跟你们家段总说,这一年之约不算数了,你想跟他好好过一辈子,这不就行了吗?”
何至于大半个晚上的在这喝闷酒……闷矿泉水。
顾少钧醍醐灌顶,一拳擂到掌心,道:“对哦!离婚的前提是有个小孩,只要这个小孩一直不生下来!我们就不会离婚!”
方昊宇:“……”
方昊宇一个后仰大动作,仿佛在看原始大猩猩般的看着他。
顾少钧一把搂住方昊宇:“我懂了!谢谢你昊子!你可真是贴心小棉袄!”
你懂个屁!方昊宇把人推开,对他不合时宜的比喻感到很糟心。
方·贴心小棉袄·昊宇决定就让这个发小这么纠结着吧,他是不想管了……
——
段泽栖下了班,坐在车上准备回家。
司机兢兢业业的开车,他知道段总喜欢安静,便一句话不说只闷头开车。
但开了不久,他便听到后座传来的声音。
“顾少钧回家了吗?”
司机把人送到酒吧后就没有接到顾少钧的消息,因此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回了家,只好如实回答:“抱歉,段总,我不太清楚。”
段泽栖随即换了个问法:“后面他有没有再联系你?”
司机:“没有。”
后座便没有声音了,司机便以为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进了地下停车场,段泽栖才想起来似的,“他去的哪个酒吧?”
司机如实回答:“零点蔷薇,新开的,在中心大厦那边。”
“嗯。”
段泽栖上了楼,见家中没有人,便知道顾少钧还没有回来,他去了楼下,想找程安和说说话,发现安和也不在。
家里空荡荡,怪冷清的。
段泽栖转了一圈,没什么表情的看了眼手机。
谁的消息都没有。
——
酒吧里。
被开解过的顾少钧总算活跃了起来,不过也谨记自己的已婚身份,只把朋友们叫回来给自己出谋划策。
顾少钧自觉第一天跟段泽栖的见面太过失败,不光形象没有立起来,还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坑填起来。
几个兄弟久经沙场,没做过看过的也不少,在好好嘲笑了一番顾少钧真香打脸之后,便开始讨论起来。
“好吃好喝伺候他,伏低做小供着他,有求必应有问必答,不信拿不下他!”
“你在想peach,人段氏大少爷缺了伺候的人?要我说就得死缠烂打,你是他Alpha,标记他!亲死他!爆炒……咳,我是说,多做点夫夫间应该做的事嘛——”
“他们那都是纸上谈兵,少均,你听我的,今天要么就趁醉回去试探一下他的想法,看他是不是真的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
顾少钧皱了下眉头:“我戒酒了。”
陈墨道:“少喝一点,带着点酒精味,然后就装嘛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就对着你家段总吐一吐你的心意,你说你喜欢他,想跟他过一辈子,想把那个一年之约给烂掉!看他什么反应再说。”
“有道理啊,诶少均,你试试呢。”
“这不行了咱们再想其他的招。”
顾少钧还是纠结:“这不好吧,这岂不是在骗他?”
小少爷太有道德也不好,众兄弟各自对视一眼,闪过一丝深深的无奈。
正要再讨论个什么对策出来,忽然场中一阵骚动,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舞台区中央立着根顶天立地的支柱,节奏鲜明的音乐带着异域风情,此时正有一个人缓缓走近这根钢管。
那人衣着简单却不刻意暴露,一眼看去大片妖红的刺青和柔韧有力的肌肉线条,金色卷发衬的肤白唇红,朝着众人微微一笑便引起哨声无数。
舒展的肢体绕着支柱盘踞旋转,看似美丽柔软实则野性难驯,仿若起舞的毒蛇摇晃身躯挑选适宜的下手对象。
顾少钧身边的朋友们都不免吹了声口哨。
“小乔他妈的是从哪弄来的大宝贝,怎么也不提前跟我们说说。”
乔唯意正好走过来,他双臂环胸看着燥热起来的场子,笑道:“不是我请来的,是不请自来的。”
在众人眼中那是条媚骨天成的妖蛇,但在顾少钧眼中……
那不是前两天还被他错认成是情敌的程安和吗?!
乔唯
', ' ')('意盯着内场,笑了声:“好辣。”
辣的不少人往舞池投钱,伸出手来想要摸一摸这妖蛇。
但程安和总是恰到好处的避开每一只手,却又十分享受众人贪婪的目光,总在正经舞蹈间做一点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惹得人更加蜂拥扑过来。
顾少钧淡淡提醒:“不要造成事故了。”
乔唯意回了神,伸手招了一下保安队组长:“把人拉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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