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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予觉得自己好像染上了性瘾,不然他明明原本是个直男,怎么会沉迷于被别的男人插逼,不然他明明恨死千樘,但当男人一靠过来,他会忍不住浑身颤栗发软,不然怎么会千樘一拥住他,他就想被千樘干,想让千樘粗暴的玩他的奶。
他快分裂了,怎么能有人灵魂和身体分离的这么彻底,虽然明知道这和这具身体脱不了干系,和千樘日日夜夜的驯化脱不了干系,顾星予还是耿耿于怀。
他的身体被调教过分,现在只要千樘露出大鸟在他面前晃,他就会不自觉的张腿,然后在千樘讥冷的眼神中不自觉的用吐水合不拢的骚逼去蹭,蹭男人吐着黏液的硕大龟头,一股股打出的淫水几乎冲刷掉龟头的黏液。
他渴望吞精,上下两张嘴,千樘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冷淡,对他爱答不理,大概也是占着拿捏了他淫荡的、不受控制的身体,主动的人变成了顾星予。
天天被困在这个洞穴里,除了千樘什么也没有,千樘时常沉迷修炼与感悟,没有兴致,对顾星予的躁动视而不见,极其残忍,像是在对来的那天,顾星予不敬的惩罚,兴致来了也不管顾星予好不容易压下身体的异动,当即就能把人扑倒,不顾顾星予的剧烈挣扎,揉奶揉臀插屄一气呵成,直到干得顾星予身体柔软,流着津液,哀求他重一点,才满意的在他的身体深处射精。
每每神志清醒,顾星予都一阵后怕,倒不是怕身体失控,这个他已经习惯到麻木了,而是千樘在他宫腔里不知节制的射精,书里原主后续不明,虽然和无数人发生关系,并且搞过数次多人游动,但原主每次都有在事后吃下避孕的丹药,当年不曾多想,现在顾星予倒是明白了当年贺烟白给他吃的那粒红色丹药,恐怕多半与此有关。
而现在千樘这个畜生每次干完他都不让他清理,每次射得又多又深,还从来没让他吃过什么药,情欲焚烧理智的时候,顾星予渴望男人的精液,与千樘所为不谋而合,每当恢复理智却是一阵后怕,万一他真能怀孕怎么办。
他现在都能坦然接受让男人操了,但怀孕实在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何况他和千樘,顾星予对他只有一点点的惧与浓浓的恨。
他有时会在清醒时放下身段,哀求千樘不要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在他体内射精,也求他给自己避孕药,但千樘连敷衍都没有,他似乎还在对他当时的冒犯耿耿于怀,执意要让他忧心不安。
顾星予根本没有机会修炼,整日不是被心血来潮的千樘压着干、抱着干、边走边干,就是在忧心千樘昨天射得深不深,不会怀孕吧。因此,即便心知无济于事,他还是执拗的,在每次清醒后,精液都干涸了,还要在池水中懊恼的抠洗,他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千樘关注,有时动作大了,总会招来千樘,再挨一顿肏。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阿白……
顾星予绝望。
他听晓阴说过千樘闭关长则数年,短则一年半载,可怕的数字,他如果真的能怀孕,千樘这般不节制,要真的数年出关,他孩子都要有几个了,就算一年半载,运气差些,也可能会怀上一个。
“千樘,我有话跟你说。”
顾星予虎着脸,冷冷对坐石头上闭目感悟的男人说。
在多次哀求无果后,他现在已经和千樘没有好脸色了,他每次清醒对千樘没好脸色,千樘就会在他发情的时候翻倍折磨他,然后他一清醒又更怨恨千樘,周而复始,简直恶性循环,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契合,关系却越来越差。
千樘睁眼,淡淡扫他一眼:“说”。
顾星予早已习惯他的拔吊无情,也僵着脸:“我不要怀你的种,想必你也不希望低贱的灵妓孕育你的孩子。”
自我贬低的话,顾星予现在是张口就来,反正他其实根本不在意,一开始在意,现在都麻木了,反正他知道自己怎样就好,别人爱如何想就如何想,别人觉得他是低贱的灵妓,那就是呗,他知道自己不是就行。
反而是千樘,听到他自我轻贱的话,总会拧紧眉心:“休要胡言,若月宗没有灵妓这样的存在。”
“你说是就是呗,别转移话题。”
顾星予无所谓的耸肩,千樘又是一阵无奈,软了声:“我不介意你为我孕育子女。”
“可我不愿意。”
“你就这么恨我?”
“心知肚明的事,你何必明知故问。”
“星儿,你和烟白不可能,当日是我说重了,但你和他……”
“千樘,仙君,你脑子里是不是糊了屎,贺烟白多大个人,我看他从半大小孩长大现在,他如今十四岁多的小屁孩,我又不是变态,我能喜欢一个小孩子?”
长期被压抑,顾星予脾气逐渐变得暴躁。
顾星予气急败坏,千樘的神色却显然不信,“他这个年纪,在凡俗已经可以成婚,有的已经可能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mad,这也太反人类了,十四岁,在现代不就是个初中生,顾星予沉默了,半晌幽幽道:“年纪太小,成亲太早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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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樘忽而莞尔,看着他,眼含笑意:“不提烟白,星儿,你这个年岁却实实在在已经适合孕育子女。”
顾星予只感觉到腰身一紧,是千樘掐住了他纤软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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