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骆凤心想把乔琬叫到面前,两人分开这么多天终于见了面,又是私下无人的时候,她不想再忍受跟乔琬之间隔这么远的距离,哪怕这所谓的远也不过只有几步而已。
“不过来。”乔琬胡乱发了一通火,透露出了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就像一只蚌壳好不容易露出了一点软软肉,总觉得羞臊得慌,生怕离得近了会被骆凤心戳上一戳,那感觉,光是想想心里就痒得不行。
“你不让我过去,自己又不肯过来。我很想你,过几天又要忙了,趁现在还能有空一起说说话,我想好好看看你。”
骆凤心身体底子好,不受打扰地休息了一日一夜,尽管伤势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但是嗓子已经好多了。明明是一把清冷澄澈的好嗓音,却被她用得低低柔柔的撩人心弦。一向严肃正经的人温柔起来简直太犯规了,直教人脸红心跳,心尖发麻,恨不得溺毙在其中。
乔琬这人平时被骆凤心一欺负就低头,那是因为她高兴,实际上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先前还能跟骆凤心抬杠,这会儿骆凤心软话一哄,乔琬嘴上嘟囔着“有什么好看的”,人已经红着脸别别扭扭地往床跟前去了。
“靠近点。”骆凤心胳膊不方便乱动,便用眼神示意乔琬。
乔琬墨迹了半天,朝着床头挪动了半寸。
“你这样太阳下山都走不到地方。”骆凤心显然对目前双方的距离还是不满意,低声诱着乔琬道:“再过来点,嗯,坐下来,低头,再下来点……”
乔琬一步步按着骆凤心的指示来到床头边坐下,俯下身子,两人呼吸交错,骆凤心略一抬头,亲吻上了乔琬的嘴唇。
乔琬只觉得唇上一片柔软,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尽管掺杂了一丝药味,还是让她沉迷不已。担惊受怕了好几日一直悬着的心就这样被骆凤心妥帖地放回了原处,乔琬沉醉在这一吻中,一切烦忧思绪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晚间老大夫带着徒弟来给骆凤心换药,瞧见骆凤心伤口的情况,气得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好歹也是这么大人了,做事能不能有点分寸?一辈子长着呢,你们就忍不得这几日了?”老大夫大概是放荡不羁贯了,说话毫不避讳,他虽是一介平民,却也是长辈年纪,被批评的两个人想到自己下午干得事,心里都有点发虚。
“尤其是你!”大约昨日乔琬蛮不讲理的样子给这位老大夫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他认定是乔琬纠缠骆凤心,指着乔琬吹胡子瞪眼:“她一个病人,你怎么能这么乱来呢?”
“不怪她,是我……”
骆凤心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大夫打断。
“是你什么是你?以为你就没毛病了吗?昨日我还当你是个清醒的,她不知轻重,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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