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瀚道:“不仅于此,我们还给三水县上交利税,给三水县接待客商提供便利,替三水县挣回面子呢!”
钱国栋道:“确实如此,上一次来的客人中有好几位都提意见了,人家说在我们县吃得还行,就怕上厕所,他们实在受不了旱厕的蹲坑。
我们此时投资建设‘事竟成宾馆’应该算解了县里接待能力不足的燃眉之急。”
黄道舟道:“是啊!人家得知咱们这里住宿条件差,肯定会尽可能不来我们县,这将要造成多少损失?”
钱国栋道:“老秦,招商引资不容易,不知道要陪多少笑脸,辛辛苦苦把人家请来了。
人家住不习惯,第二天连招呼不打就走,这种事我都遇到过。”
秦昆仑狐疑道:“有这种事?你不会是耸人听闻吧?”
钱国栋笑道:“反正那两个客商没有住得到带卫生间的房间,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至于是不是被旱厕臭走的,我不能肯定。”
秦昆仑权衡利弊沉吟良久才下了决心,道:
“好吧!我让我爱人参股,明天就去银行办贷款。
你们莫要搞得兴师动众,悄悄的去,直接找陈行长,他是我的老战友关系好得很,我今天晚上跟他提前打个招呼。”
秦昆仑如此注意自身形象不贪婪无度,上面又有人,应该还能更进一步。
通过“事竟成宾馆”和他结成利益共同体,有利于日后的相处。
为了进一步打消他的顾虑,黄瀚道:“秦叔叔,我家怎么做事情您都是亲眼所见,您放心吧,我爷爷从小就教育我们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我们投资开办宾馆从来没想过赚黑心钱,更加没想过仗势欺人欺行霸市,我可以保证所有的利润都是合法的。”
“我知道这些不违法,违纪那是肯定的。”
“秦叔叔,结果很重要,投资宾馆的需要资金很大,当下哪会有个体户拿得出这么多资本?
而我们县又急需提高接待能力。
县里需要把有限的资金用在基础设施投入上,短时间恐怕不可能上马招待所扩建、改造工程。
我们这时投资开办“事竟成宾馆”,其实是急县里所急,您作为县领导之一,本来就应该为县里吸引资金。
如今变通一下约等于亲自参与了,这绝对是正面的、积极的,投资有风险,谁能预见您的投资是不是获取回报?
但是可以预见,县里接待难的问题,肯定会由于“事竟成宾馆”的开张而缓解。
您的行为,其实是有利于县里开展工作,真的用不着纠结是不是违纪。
咱们都是为了三水县好,都是为了三水县的发展,殊途同归!”
“哈哈哈……,你这番言论纯属狡辩,但是我爱听,你这张嘴,死人都能被你说活了!”秦昆仑笑道。
“秦书记,黄瀚的这些话很有道理,我们是不是能够赚钱要有个过程才能知道,但是现在就得掏真金白银呢!”黄道舟道。
“是啊!”成胜利道:“现在拿几万块钱投资,能够赚钱的行当太多了,买条船跑运输干个体户,还能够赚得更多。我们投资办宾馆其实真有急县里所急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