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官的助手适时的亮出了他的肌肉,“我想我和嫌疑人都会很安全的,再见。”
“我来开车,你给他打一针镇静剂,还有止血针,我觉得他快死了。”上了检察厅的车后,这位长官说。
“我们去哪儿?”助手发现路好像不对。
“当然是去找那个小贱人,”安格拉叹了一口气,“这种烫手的事情我可不想招惹上。”
在镇静剂生效前,施利芬就已经神志不清了,这一针打进去后,他就彻底人事不省了。等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感到头和胸腔都疼得快要炸裂,眼睛肿得根本就睁不开,这是在哪儿?警察厅?检察厅?还是说直接就是监狱?
“你好,猪头。”
这声音很熟悉,不是那位女检察官的。
施利芬费力的扭了一下脖子,他发现自己睡在一张简易的布沙发上。
“我找了医生帮你纠正了骨折,其他的伤口就麻烦你自己痊愈吧,施利芬。”
“夏尔?!”
“看来你脑子还没被打坏。”夏尔端了一杯水坐在他对面不紧不慢的喝着,“要吃面条么?”
“吃……”愈合伤口需要体力,施利芬艰难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不吃也没别的。”夏尔把一盘(看起来就很不好吃的)面条往他面前推了推,“不要再强装羸弱啦,医生说你顶多十个小时就会恢复,草,你们这些alpha都特么是怪物。”
坐起来后,施利芬感觉神志反而清醒了一些,他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一间小套房,小套房的家具很少,但东西很多,很多符合omega品味的男装乱七八糟的堆在椅子、沙发和床上。
“……这猪窝不会是你家吧……”施利芬吸了一口面条。
“是啊,我专门改变了我家的布置就是为了迎接你啊,猪头。”夏尔耸耸肩。
“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还记得那个截获你的女长官?那是接任我调查的检察官,我和她说起过你的事,喂!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施利芬无话可说,这的确是运气很好。
“还有运气更好的事呢,”夏尔按开了电视,“昨晚上所有的地下交通列车都脱轨了,脱轨的时间是十点零九分五十秒,你想想你那时在干什么?你猜猜这是谁干的?”
施利芬回忆了一下,然后忍着剧痛长大了嘴巴。
夏尔露出了嘲讽的表情,“你真是个失败的人,施利芬,你都标记了他,他的计划里依旧根本没有你。”
“……你怎么知道我标记了他?”
“他被捕的消息的确是被封锁了,但这只是针对大众的封锁,不是针对我们的封锁,我说,施利芬,你这个白痴,你既然都到首都了你为什么不来先找一下我?拜托,我真没想到你会蠢到直接去挑衅普朗克!”
“是试探!”施利芬狡辩。
“不管是试探还是挑衅,甜心,至少在我们的圈子里,普朗克对艾尔文教授的那点小心思早就人尽皆知了。”夏尔露出了八婆的表情,“普朗克才看到艾尔文教授的体检报告时,愤怒得都不愿意见他,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傻逼!竟然还想去面遇情敌,被揍成这样简直是活该!”
听到这句话,施利芬突然觉得劫后余生的快感瞬间消失了:“真是可悲……现在想来,明明有那么多人劝阻我,我却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普朗克也和艾尔文或者安妮一样,只是不被理解……但我想,我真的错了。”
电视还在报道此事,从昨晚开始到现在,救援就没有停止过,首都的医院已经住满了人,从未有过的恐怖的气息正在整个星球上方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