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用不着这些,有什么想要的就提,不要想成jiāo换,就当是在谈恋爱。”
沈槐用食指搔了搔任垠予的喉结,为了平复坐了任垠予大腿的那股别扭劲儿,他做了最后的自我纾解:
“爷喜欢那样的。”
妈的,出口怎么感觉不太对,自称爷好像还是有些不妥。
不管了。
沈槐摸摸任垠予的脸,坐到桌边继续吃饭,此刻他有胃口了,风卷残云一番,而后擦擦手,把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桌对面,灼灼盯了他半天的任垠予带回了家。
都说了,饱暖思yinyu,上回没成,就是因为没吃饭。
沈槐看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湿漉漉的任垠予,虽然不喜甜食,但却觉得饭后甜点合该是这样的。
“沈总……”
任垠予躺在床上,围在腰间的浴巾被沈槐扯散了,沈槐埋首在他胸前,正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烙吻痕。
“我能不能,叫你的名字?”
沈淮抬起头,朝他促狭一笑,欺身上来,碰碰他的鼻尖:“可以。”
任垠予缩了缩,望着沈槐的眼神似乎要化了。
“沈槐。”他轻声道,两个字而已,却说得很认真,“沈槐。”
沈槐亲了亲他的嘴唇。
“小予真可爱。”
任垠予登时睁大眼睛,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亲密的称呼,沈槐见他面露惊讶,笑出声来,鼻腔里气音xing感,任垠予抓着沈槐胳膊的手不由扣紧,随即一个翻身,两人位置掉了个个,沈槐左右看看任垠予撑在脸侧的手,发现自己被床咚了。
任垠予许是真的开心,吻变得热烈许多,沈槐都要被亲得招架不住,气短起来,等被任垠予的嘴唇放开,就见那颗漂亮的头颅沿着胸肌线条下移,啄吻过腹部,小心翼翼亲了亲翘起来的部位。
“小沈槐。”任垠予嘟囔一声,张口含住。
沈槐疯了。
早知如此,刚刚在饭店包厢,他肯定不会制止任垠予。
沈总男女朋友一大堆,玩过的花样不少,当中甚至有专业级别的选手,但像任影帝这样生猛的,这是头一回。
任垠予并不是技巧型,他是真的有种要把沈槐吞下去的劲头,不用牙碰,沈槐却觉得他在咬自己,一上来就深喉,把沈槐半硬的家伙都抵弯了,沈槐尺寸不俗,任垠予口腔空间不大,真真切切四面紧致。把沈槐吞硬了,再吐出来沿着茎身吮吻,含着囊袋用舌尖把玩,任垠予一根手指都不动,光用唇舌,最后在尿口上绷直舌尖狠狠往里钻,沈槐腰上被电打了一样颤起来,不到十分钟,全数jiāo代。
他脑袋一片空白,既为gāocháo,也为早泄,双重冲击让风流倜傥的沈总死鱼一样,大字型瘫在海宽的豪华床垫上,窗帘未拉,yin风拂来,路灯下结网的蜘蛛好像都停下活计,张牙舞爪着八条腿,笑他。
等沈槐花了五分钟喘匀了气,回过了神,就发现自己身后有点儿异样,酸麻的会yin处被按揉着,再往后那个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正被什么东西可劲儿往里钻。
任垠予的舌尖已经让沈槐心理yin影了,现在害怕一切往他身体里钻的东西,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在滑腻的丝绸床单上飞快地往上蹭,想要逃。
小腿被一把抓住,整个人被往下一拽,任垠予的脸出现在沈槐面前,笑得柔情蜜意,张开嘴吻他,把他的舌头吸出来咬,这时候身后一痛,沈槐一嗓子痛呼被任垠予死死堵住,底下传来肌理被拉扯的细小声音,某个浑圆硕大的东西,楔进了他的后门。
沈槐惊恐的表情慢慢收起来,额角和牙根一起绷紧,任垠予还在往里进,耳边是影帝压抑的呼吸,并不容易,那处从未有人胆敢觊觎的地方大概是这世上最挤的地方,要开垦自己得先忍痛。
沈槐曲起一条腿,踩在任垠予的肩膀上,任垠予抬起头,看来是有些惊讶沈槐如此柔韧,然后沈槐将脚掌移到了他的脸上。
下一刻实木脚凳倒地,方桌倒地,天然树枝做的衣架倒地,最后任垠予撞在了门板上,经过重重缓冲,这一下不算太狠,不至于让他血溅当场。
任垠予捂着头坐起来,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