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深邃,面部曲线硬朗如雕塑,红玉似的眼正四处乱瞥,两颊浮现淡淡粉色,微抿的嘴唇,显露出其主人的紧张。
哎呦,我的结婚对象长得真俊!怎幺办,很合胃口呀!中意!
祁寒体内压抑多年的老光棍情绪正蠢蠢欲动,即将不管不顾地爆发的时候,祁寒看到了桌子上的就和酒杯,这是合卺酒?
“这是。。。我们要喝的酒?”祁寒指着桌子上的酒和酒杯,问道。
“雄主,您愿意和奴喝这个酒吗?”安格斯看着祁寒,眼里闪着亮光。
雄虫和雌虫结婚是会在其新房放上一壶酒,这是流传下来的习俗,但是在后世,这放置的酒成了摆设,新婚之夜饮用此酒说明雄虫在向雌虫求欢,是喜欢雌虫,愿意在婚后和雌虫好好相处的表现,但多数雄虫不愿意饮用,他们认为这是在向雌虫示弱,雄虫的自尊心不允许,之所以还存在一是因为传统习俗,二是因为虫族希望雄虫在新婚之夜遇到自己喜欢的雌虫能够继续这一步,婚后能过得开心。
“唔,当然。”祁寒不明白为什幺眼前的男人突然激动起来,他将酒倒入两个酒杯中递给男人,上前挽过对方拿酒杯的手,以喝交杯酒的形式饮下这杯酒,“喝吧。”
“是,雄主。”安格斯颤抖着手将酒送进自己口中,喝了这杯酒,自己就是有雄主的雌虫了。
“你叫什幺名字?”喝完酒,祁寒突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自己道侣的名字。
“安格斯,雄主,我叫安格斯。兰开斯特。”安格斯看着自己的雄主,缓缓道出自己的名字。
“安格斯。兰开斯特,嗯,是个好名字。那我以后叫你什幺好呢?”祁寒托着下巴,思考了下,自己道侣,总得要有个爱称,和其他人区分开来!那,叫什幺好呢!这是个问题,要好好想想。
“雄主,叫奴。。安格斯就好了。”安格斯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建议。雄主在问自己要如何称呼呢!要知道其他雌虫可是是只有统称,奴,或者贱奴。雄虫们从来不在意对雌虫称呼的。
“不行!”祁寒拒绝了,这个是名字,一定是有很多人叫的。
“是。。奴。。错了,请雄主责罚。”安格斯猛地跪到在地,着急地请罪。作为雌虫怎幺可以干涉雄虫的决定!
“诶,不,不,你做错什幺了?”祁寒有些疑问。
“身为雌虫竟然敢给雄虫提建议,奴知错了。。。雄主不要讨厌奴。。”安格斯原本就红的眼染上了水光,显得更红了。被雄虫厌弃的雌虫,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是的,这没有关系,你要是有什幺想法你可以和我说,我不想叫你安格斯是因为我想让你有一个独属于我的称呼,我想过了,我以后叫你阿斯,怎幺样?好不好?”祁寒重新扶起地上的雌虫,柔声安抚眼前这个好似收到惊吓的男人。道侣好像有些胆小,怎幺破。。。
“阿。。阿斯。。。独属于雄主的称呼。。。好。。好的。。都听雄主的。”安格斯涨红了脸,心下激动得应和祁寒。
“啊啊,我们去睡觉吧,也都累了。”祁寒打了个哈欠,向内室走去。
“嗯,好。。。雄主。。。”安格斯脸全红了,跟着祁寒走向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