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涣散的意识似乎在虚无里漂浮了很久终於又再次聚集到了一块,骆铭刚清醒时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被换了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因为由下腹传来的快感如波浪一样正在拍打他的神经,并且如炸开的火花般四散到身体各处点燃每一个细胞。
「什、麽?嗯啊!」骆铭被撞得不停晃动,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在视界中颠簸起伏,一时间没能找回晕过去前的记忆。
男人大大的手掌压在他腰上,让他的人像被铁环铐住般牢牢定在沙发上,对方掌心那个温度烧得像是烙铁压到了皮肤上一般灼热。
在快感侵蚀下,意识一下清醒一下模糊,不过骆铭终究还是渐渐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黎洛书!你这个……禽兽!!」骆铭是真有些气了,可是吼出来的声音不仅沙哑还有些软绵,加上上扬并微颤的尾音,听起来根本不具什麽威胁力。「啊、啊——!咿啊……!」不管他心里怎麽想,他的身体现在对肉棒可是千愿意万愿意,收缩的肉道把那根粗物夹得可欢了。
骆铭有点想哭。
果然就不该让这禽兽发现自己隐藏的那一面!这不就等於送上最好的把柄让对方顺着竿子往上爬了吗!况且,谁答应要给他肏後面了!这是趁人之危好不好!骆铭想是这样想,但身体反应根本不受他控制。
柔软娇嫩的肉壁紧紧地夹着并缠绕住雄性的肉棒不放,而在紧窄的肉道接纳着粗壮的大家伙时,一股被填实的充足感疯狂地涌现上来,这强烈的刺激差点让他再次晕了过去,。
「骆铭,我发现……你晕了以後……反而这里比较好肏开呢……不过里面还是很紧,嗯,肏起来真舒服。」或许是因为身体肌肉彻底松懈下来的关系,黎洛书的肉棒在戳开骆铭後穴时,反而没了上一次的艰辛,水到渠成一般,顺溜地就进去了。
其实他本来真没打算进去的,毕竟骆铭还晕着呢,只是因为对方怎样也不醒,他摸着骆铭滑嫩的皮肤跟身体没两下後,龟儿子又不争气的竖了起来。忍不住就把骆铭翻个身,让肉棒可以夹在臀瓣间滑动取乐,只是在後穴上蹭了蹭,谁想到龟头竟然就像挤开半融化的奶油一样轻易戳开了洞口。
虽然有点傻眼,可是既然都把头肏进去了,後面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闭嘴!」骆铭有些恼怒,谁他妈想知道这种事了!很难得的,一向教养良好的骆铭都忍不住在心里对青年爆了粗口。却又无法否认每次对方一撞,就顶得他从内里一路酥麻到内脏上,得到的快感并不比女穴被肏时来得差。
而且黎洛书插深时肉棒根处的毛发就顺势刮着比其他处更娇嫩的皮肤,那感觉又痒又难受,像有个不软不硬的毛刷在皮肤上刷着,瞬间神经的敏锐度就暴增了数倍之多。而且现在这姿势,龟头每次直戳到深处时,不仅是冲击着结肠口,骆铭还有种错觉就连隔着一层肉壁的子宫口都受到了刺激。
他才刚经历过一场从未经验过十分特殊的高潮,龟头戳开子宫口封锁的感觉还鲜明地残留在身上,被这样一激,女性的膣穴也跟着又骚痒了起来,淫水混着射进去的精液就往外淌。这让骆铭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淫荡地摇摆起来,他无意识地拼命想去迎合那刁钻有力的龟头,只是他在清醒前不知道已经被黎洛书的肉棒肏了多久,肉壁被撑得有些发麻,再加上肠道终究是少了点润滑,一时间酸麻痛痒各种滋味全混杂到了一块,让骆铭忍不住紧抓着自己身下的沙发垫,力道强到感觉指甲都要陷入了布面里。
但身体又舍不得放弃这份快乐与刺激,骆铭一边觉得自己淫荡到应该感到羞耻,一方面却又让臀部去迎合冲刺的肉棒,像是在期盼着黎洛书能乾脆肏破那层肉壁直捣到正在骚痒的花心。
「啊!混蛋黎洛书!太深了!停一停……啊、呜……」嘴上却仍在抵抗,彷佛精神与肉体拆分成了不同的个体,但被强大无法抗拒的快乐硬是给揉合成了一团矛盾。骆铭整个意识随之有点模糊了起来,只感觉到下体内传来阵阵刺激中带着酥麻舒爽,那种感觉强烈而持续,就像潮水一样不停地冲刷自己的心灵。对方每一次挺进,那根粗硬的东西就像是要一口气插到肉道尽头似的,令他的灵魂都忍不住颤动了起来。
黎洛书视线一直落在自己与骆铭交合的位置上,白嫩的臀肉间那处窄小的入口给他肏成了一个大洞,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肉套,那样完美的将他容纳进去。内里的软肉将他缠得那样紧,在他使劲往外拔时还会跟着从穴里翻出嫩红色的肉圈。发丝被汗水黏贴在颈项上,每当他肉棒往深处一插时,骆铭的蝴蝶骨就像真正的翅膀一样颤动着,脊梁的那条线也变得更加清晰,细腰更是跟着他的冲力摆动,那样的画面落在他眼中显得格外淫靡。
「骆铭……的身体可不像……想要我停的样子啊。」黎洛书喘着气笑着回,心里隐约有些得意。毕竟能把骆铭肏到快感不断,很能满足他雄性的自尊。况且骆铭这种口不对心……俗称口嫌体正直的别扭模样还是挺可爱的,正中他的萌点。
对方越是不想他做,黎洛书就越是想逼得他彻底服软。何况
', ' ')('他又知道骆铭不是真的抗拒,只是放不下脸罢了。
「嗯嗯、混……蛋……」骆铭嘴里虽然还在控诉黎洛书的行为,可是声音中那股如糖如蜜的甜腻却无从掩饰。照理说他後穴才刚开发没多久,根本不应该会这样敏感,但也许是身体还记得上次被肏着结肠口高潮的感觉,外加女穴刚被肏到高潮过。只感到龟头每次狠狠撞开软肉,像颗着火的子弹般擦过前列腺时,脑子都会因失神而空白几秒,肉壁被摩擦得又酸又胀,强烈酥爽消魂感觉中混入了一丝因为扩张过度的痛楚反而更能清晰分辨出其中那份快感。在那种强烈感觉的侵袭下,骆铭浑身上下都酥软无比,根本提不起力气来。
黎洛书松开压制着骆铭的手,俯下身将嘴凑到骆铭的耳侧。
骆铭只感到自己左耳垂处一热,接着耳後根又被一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男人粗重的呼吸中带着的热气喷在汗毛上,烧得尾端都要卷起来。湿热的舌尖不断轻舐着他的耳根,还将冒出的汗珠尽数卷走,仅仅一会儿时间,骆铭就觉得本已经变得十分敏锐的神经又敏感了几分。耳畔男人舔弄甚至呼吸的声音都十分清晰,被他吻过的之处留下黏黏腻腻的感触,舔弄着他耳朵的长舌彷佛在模仿现在在他体内抽送的那根硬物的节奏一样动作个不停,还不时用嘴含住柔软的耳垂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骆铭有种自己耳膜都在被水声侵犯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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