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切美好的事情都让她夏浅汐给遇上了,我却遇不到?”
“明明我们都是村女的身份啊!说起出生,我们都是一样的,谁都不比谁高贵到哪里去。可为什么墨白会喜欢她,却不待见我和孩子?”
“夏夏,夏浅汐,你都有夜擎天了,为什么还要来和我抢墨白?”
“你的确是长的漂亮,但你不能为了让所有男人都围着你转,你就去抢你最好朋友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有把你当做最好朋友的。”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
自从嫁给墨白她就独守空房。
夜夜是她自己一个人面对漫长的夜,心里的寂寞和空虚无法言说。
真的没有一个人明白她心里有多苦。
就算是千万句埋怨,都道不尽心底的苦楚和酸涩!
当初那个天真浪漫的花柔柔,被无情的黑夜和漫无边界的空虚给谋杀了。
剩下的她,是她,却又不再是她。
她现在变得不怎么爱多说话,也不想像以前那张牙舞爪、无所顾忌的和夏浅汐相处,也不再天真无邪的像是以前那样,更不会为她今日的种种猜想求一个解释。
因为她已经把解释当成是事实。
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就是从你不说,我不问,突然之间的疏离和妄自揣测开始。
花柔柔哭了阵子后,梳洗了一番,才去了苏樱雪家里。
因为有一件事,她的心里现在已经有了答案。
“苏小姐,我想通了!”花柔柔张口就开门见山,有话直说。
苏樱雪心情大好,她让身边伺候的人都退了,然后说道:“花夫人的话,我听的有些糊涂。你究竟要答应我什么?你说清楚一点,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答应站在你这一边,和你统一战线,对付夏浅汐。”
苏樱雪一边写毛笔字,一边跟花柔柔提醒道:“你可是确定了不反悔?你要明白,我的阵营,向来都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你最好想好再做决定。不然你以后要是突然后悔了,我可就要吃大亏了。”
花柔柔下意识的犹豫了几下,但一想到今天白天的见闻,那些小小的犹豫瞬间消散不见了,她说:“我不会让你吃大亏的,你大可放心。”
……
夏浅汐去了宝丰隆钱庄。
这个钱庄从拿到手里直到现在,她一次也没去过,也不知道那地方是否在营业,现在又破败成了什么鬼样子?
她在心里做好了最差的准备,她不怕重头再来,因为她已经做好了重头来过的打算。
去宝丰隆的路上,她一直再想该怎么把宝丰隆的门面给好好收拾一番,没有一个好门面的话,也是不好赚钱的。
就这么简单的琢磨了一下,不知不觉间就到宝丰隆钱庄了。
卧槽!
这是钱庄吗?
门口有一缕凄凉的风吹过。
过往行人没有一人入内!
啊啊啊……
别说是有人进去看看了,路过的人就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因为实在是太破旧了!
夏浅汐站在街道中央,看着眼前美名其曰为“钱庄”的东西,特别想唱一首“凉凉”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她又走近了一点,这才彻底看清楚这宝丰隆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那宝丰隆钱庄的大牌匾不知何时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用毛笔字写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