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中间这八年,也许自己不会成为一个过时的人。他大概会仍旧是个混混,变得奸猾变得唯利是图,但早就把程子青追到手,每天夜里拥着他入眠,把自己唯一仅剩的善良体贴诚实温柔都给他。
而不会让他成为叶香山的禁脔,哪怕叶香山在外流连花丛,他也只有叶香山这一个选择。
程子青洗得很快,没一会儿就穿衣出来,拉开门的那刻却愣住了。
严冬坐在沙发上,用一种蜷曲地姿势抱着自己的衬衣。
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装作看不见一样,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往卧室走。
没走几步,身后却忽然传来衣料窸窣的声音。他屏住呼吸,竞走一般加快脚步,快进入卧室时,却忽然被人拦腰抱住。
严冬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打在他脖颈处,一只手抱住他的上半身,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正缓缓下移。
“子青,你明明看到了,为什么要躲!”严冬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不……我不知道!”程子青低声回答,近乎呢喃。
“你知道!”严冬把他翻过来,重重地压在墙上,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否则,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我没有……唔!”
严冬忽然低下头,凶猛地吻住他的唇。
程子青的两只手被他按在墙上,无法挣扎,双腿之间的部位被他色/情地摩擦着,让他的腿禁不住一阵阵发软。
嘴巴被迫大张,严冬的舌凶猛地侵入,带着粘腻的津液在他口中翻搅。舌尖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灵活地一一舔过他的牙齿,在齿根和上颚处搔刮,让他有种触电般的麻痹感。
子青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他有些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仅仅是一个吻,就让他浑身的力气消失了一半。
眼睛倔强地大张着,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对这个吻的抗拒。
严冬压制着他的双手,舌在暧昧地勾动了一下他的舌尖后抽出,牵连情/色的银丝。
“子青,闭上眼睛。”他说,“做/爱是享受的事。”
程子青却只是怒瞪着他,不作任何反应。
“子青,听我的话,否则我也许会让你第二天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你这个混蛋……”
未出口的咒骂被永远堵入口中,严冬将他更紧地压在墙上,低下头,以唇封缄。
子青无助地仰着头承受他的热吻,后脑轻轻撞击着墙壁,顶得生疼。
严冬的话威慑力太强,他不得不闭上眼睛。面前一片模糊,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口腔,集中在被他搅动的舌上。
他手中抓着的毛巾被抽了出来,无力的双手被松松地绑在一起,只要用力就可以挣脱开,可他竟然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
严冬吻过他的唇,恋恋不舍地一路吻下去,沾满两人津液的舌顺着他的下巴不停下移,不怀好意地将他的喉结含进口中,时轻时重地咬着,迫使他喉咙中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
程子青勉强靠墙站立着身体,甚至能够偶尔推拒严冬太过激烈的动作。他微微张开嘴,像一尾缺水的鱼般大口呼吸,脑海中有些不好的记忆呼啸着上涌,让他禁不住浑身颤抖。
“啊!”
严冬注意到他的失神,放开他的脖颈,扶着他的腰,一口咬上他胸前小小的突起。果然,这尖锐的刺激让子青放纵地叫了出来。
脑海里记忆的堤坝猛然垮塌,过往的惨痛回忆潮水般泛滥,瞬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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