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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眼前漆黑一片。
林风甩了甩头,想要起来,却听见锁链响动,自己的手脚也无法动弹,下身还被什么不断撞击着,传来刺痛。
“救命……”
林风疯狂扭动着身体,发出干哑的求救。
“哥这么快就醒了?”
林风眼前的眼罩突然被扯下,才发现自己在一个空荡的房间里,躺在床上。
而自己的双手被锁链锁在了头顶,脚被弯曲着大大张开,锁在两侧,而李执正跪在自己的腿间疯狂顶撞着自己的花穴。
林风瞬间清醒过来,自己到底是怎么晕倒的,怎么又回到了这里,答案不言而喻。
“放开我,禽兽,你这是犯法,快放开我。”
林风使出全身的力量拼命挣扎着,朝着李执嘶吼。
“只要哥永远不被人发现,我就不算犯法,原本是想把哥接回来好好宠着,想着哥总有一天能喜欢上我,但是看到哥竟然欺骗我,想方设法要逃跑,还四处拈花惹草,我就只能换个方法了。”
李执说着,边用力冲撞着林风的阴核,林风拼命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见威胁毫无效果,只能哀求道:“小执你冷静一点,把我放开,我不会跑的,我会好好干活还债,我不会再跑了好不好?”
身下传来李执的一声轻笑,停下了继续冲撞的动作,林风的心也微微放下。
李执拔出已经完全硬挺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射在了外面,又慢慢向上爬,整个人面对面压到林风身上。
两个人都光裸着布满汗珠,不过林风却是被吓出的冷汗,他已经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眼前这个人,他会做出些什么,林风也无法确定。
李执满足地趴在林风身上,喘息着抒发高潮后的余韵,贴在林风耳边厮磨了一会儿,温柔道:“可是要是放了哥,哥还能像现在这样让我干吗,哥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会让哥舒服的。”
听到这些,林风只觉得如坠冰窟,立马激动起来:“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锁我一辈子?你痴心妄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李执看着林风愤怒的模样,也不气恼,道:“哥话说的太满了,我问了别人,还买了好多东西让哥试一试,会让哥自己不想离开的,因为哥离了我就以后就硬不起来了。”
“你要干什么?”林风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恐慌,手却止不住地在发抖。
“哥怎么抖成这样,小执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我会让哥快乐,哥等我一下,给你看我准备的礼物。”
李执说着亲了亲林风的嘴角,自顾自地下了床。
林风就这样躺在床上被迫等待着李执送给自己的礼物,度秒如年。
没一会儿,李执就搬过来一个箱子,放在床下,林风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李执将一个跳蛋塞进了林风还未收紧的穴口,冰凉的触感让林风的腿心颤了一下,却无法并拢。
“这是什么?拿出来。”
林风哀求着,什么也看不到。
“哥好好等着就好,很快就会舒服的。”说着,李执就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口球,绑在了林风嘴上。
李执又拿出一个按摩棒开始往里塞,巨大的尺寸和粗粝的质感,让林风瞬间颤抖起来,这个人扭动着想要躲避,冷汗也开始往外冒,嘴里不断唔咽着。
李执却好像没听到,一下将按摩棒捅到底,林风绷直了身子,被迫承受着入侵,跳蛋直接被顶到了深处。
就在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李执又拿出了一串珠子,这次林风看到了,却更加恐慌起来。
李执按住林风抖动着的臀部,用指腹揉按着林风的后穴,没一会儿就湿润地张开口,李执将手指伸进去抽插了几下,就将弹珠一个个往里塞。
林风立马害怕地全身颤抖,他竟然把那个要塞进自己的那里,不可能的,不可能塞进去的,林风拼命摇晃着头。
“不要……唔。”
所有声音都变成了唔咽,李执却无视了林风哀鸣,笑着道:“哥别急,哥你下面的小嘴看起来很想要呢,马上就好了。”
林风的后穴只开了一个小口,第一个塞的极其艰难,但李执像是有无限的耐心,慢慢在洞口研磨着,终于将所有弹珠全部塞了进去。
整个肚子都胀的难受,身后的珠子只在尾部留了一条白色尾巴,李执看着林风通红的后穴在白毛里还在紧张地收缩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道:“哥这样真美,真想给所有人都炫耀一下。”
什么意思,林风惊恐地睁大眼睛,摇着头,向李执投去哀求的目光。
李执看着林风通红的眼眶,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了他的眉眼,道:“哥别害怕,哥这样只给小执看,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到。”
看着林风抒了口气,李执似乎更加开心了,又低头在箱子里扒了半天,拿出了一根只有两指宽的黑色蕾丝,上面缀着两个小跳蛋。
“哥带着这个一定很漂亮。”
', ' ')('李执说着就把手环到林风的胸后,将蕾丝围着林风的胸系在了背后,两个跳蛋刚好被嘞在林风柔软的乳尖上。
李执对林风这个样子看起来满意非常,温柔地将林风头顶的锁链放下,把他的手弯曲着绑在了背后,又把林风张开着的腿也放了下来。
林风终于能换个姿势躺在床上,两条腿也失去了知觉。
李执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起身给林风揉按着腿,看起来没有别的动作,林风微微放下心来,这样应该就结束了。
两条腿都揉按好后,林风挣扎了半天,又被折腾那么久,有些昏昏欲睡,李执看着林风微微眯起的眼,突然道:“哥等会再睡,小执还没让哥舒服呢,哥要好好感受哦。”
林风还没有反应过来,低头看到李执手里的遥控器,就突然感到乳尖、花穴、后穴里同时传来了震动,而且这震动似乎在缓缓增强。
两个跳蛋精准地在林风敏感的乳尖上震颤着,林风害怕地晃动着胸口,却没法躲避这种刺激。
身下已经湿润一片,花穴深处的跳蛋和按摩棒同时在震动,每一处软肉都被刺激着。
刚刚才被李执摧残过的花穴此时又受着这样的刺激,一种奇异的感觉让林风忍不住开始呻吟。
后穴里被挤的满满当当,每一个珠子随着电流都在肠道内滚动,一直到了从未进去过的深处。
肠道从没有受过这种刺激,大量的肠液不断往外流,打湿了身后的白尾,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林风能感受到李执炽热的目光在死死盯着自己的下体,可巨大的羞耻让林风不想将这样的样子展现在外面,所以即使胯间忍受着这样的刺激,腿不断打着颤,林风也努力夹着双腿,想要遮挡腿间的淫靡。
可在李执眼里,林风两条修长的腿正在颤抖着时屈时直,不断扭动,腿间的湿滑若隐若现,胯间粉嫩的性器也在几根杂毛中抬着头,性感非常。
电流渐渐加强,林风愈发难耐,整个人都泛着红,浑身都湿透了在床上不断扭动,抵御着灭顶的刺激。
嘴巴无法闭上,呻吟声就无法控制地泻出,晶莹的涎水顺着口球往下滴。
林风已经受不了了,他想求饶,可李执听不到,他只能红着眼,唔咽着向李执投去哀求的目光。
可林风不知道他眼角挂着泪痕的模样,却让李执更加欲火中烧。
“哥很难受吗?”
李执有些担忧地看向林风,林风立马红着眼点了点头。
本以为李执终于肯放过自己了,却看见他突然侧躺下,面对面将自己紧紧抱在了怀里,又打开自己的腿,将性器塞到了自己湿滑的腿间摩擦着。
胸前的跳弹一挤压,更重地压在乳尖上,身下的按摩棒和身后的“尾巴”也被他一动作又顶入一寸,林风忍不住惊呼一声,眼角的泪就开始哗哗往下淌,整张脸都是汗和泪。
李执伸手拿下了林风的口球,慢慢亲吻着他脸上的泪,又低头含住林风嘴,胸前和阴茎传来的刺激让他也有些忘情,只能用力地亲吻着林风的唇,消解着欲望。
林风浑身都燥热无比,却在这个吻中找到了些许慰藉与发泄,忍不住流着泪笨拙地回吻着李执,舌头像李执那样交缠着。
身上的刺激越来越强,林风的目光开始涣散,忍不住挺动着腰用硬挺的阴茎摩擦着李执的腰。
李执却突然松开口,用手一把握住了林风的阴茎,沙哑地道:“哥,还不行。”
说完李执就下了床,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透明细长的“签子”,上面有着像螺纹一样规则的鼓起。
李执拿着这个,将林风扶着平躺在床上,跪到林风胯间,握住了林风就要喷薄而出的阴茎。
林风难耐地扭动着胯部,哀求着:“松手,小执,好难受。”
“哥,等会儿会有点疼,不要挣扎,不然会弄伤你的。”
林风有些奇怪地抬起上半身想要看李执要做什么,就看见李执竟然拿着那根“签子”对准了自己的阴茎顶端的尿道口往里塞了一寸。
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恐惧让林风瘫软着躺回床上,浑身都在打颤。
不……不要,救命…….救命。”
林风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巨大的疼痛和恐惧让他抖的如筛糠,李执旋转着不断往里插入,林风不敢动弹,只能哀鸣着渴望得到怜悯,被迫忍受着那个东西不断侵入,却无能为力。
从未被触及过的地方被一寸寸破开摩擦着,原本的快感全被疼痛占据,而身上剧烈的震动还在继续,好害怕,林风第一次感到这么害怕与无能为力。
就在林风快要昏厥过去时,那根签子被李执插到了底,阴茎深处的某一点被触及,李执拿着顶端开始旋转。
“啊啊啊……”
林风立马惊醒,发出嘶哑的悲鸣,仿佛一阵强烈的电流直冲脊柱。
林风翻着白眼,大口喘息着,猛地挺起身子,剧烈颤动,阴茎前所未有地涨大,上面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一滴滴生理泪
', ' ')('水不断落到枕头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放过……我吧……疼……”
李执想起这还是当初定下的暗号,看着林风这样,瞬间有些紧张。
“好,好……没事的哥,我马上拔出来。”
李执握住林风后穴的尾巴,猛地拉出,同时拔出了插在林风阴茎里的玻璃棒。
一颗颗珠子牵扯着肠液被拔出体外,林风整个人昂着头,像一条濒死的鱼,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大口喘息着,白皙的脖子红成一片,青筋暴露,被勒的紧紧的胸部剧烈起伏,浑身剧烈颤抖着,一股浓稠的白精一下射在床上。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花穴里的按摩棒和胸口的跳蛋还在震动,林风唔咽着发出嘶哑地呻吟,林风颤抖着伸出手抓住呆在一旁的李执,满是哭腔地哀求着:“我不……跑了,我错了,小执,放过我……吧。”
说完就昏厥了过去。
李执立马惊醒过来,赶紧关掉开关,将按摩棒拔掉,又解开了林风胸口的蕾丝。
李执一脸阴沉地拨通电话:“徐洋,你给我的都是什么?他怎么会这样?”
“哥,难道不好用吗?我们这儿的男的,管他是雏儿还是身经百战,都这么调教的可是服服帖帖的。”
“那他怎么疼成这样?”
“诶,我的祖宗,天地良心,做事还有赏有罚呢,那这个不也得让他有疼有爽才听话啊,你不就说让他离不开你吗,还他妈管他疼不疼干什么?况且不是你不肯给他用那个药的吗?等会儿,兄弟,你不会不是玩玩就算吧,你可别啊,之前让你玩都不玩,不会扭曲了吧,你可要继承家业的,要是把你带歪了,我不得被你爹弄死啊……”
李执一下挂断了电话,坐到床边,伸手抚摸着林风不知因为惊吓还是疼痛而苍白汗湿的脸,皱了下眉,将林风抱起走进了浴室。
李执将林风擦洗干净,放到床上,将手擦干,跪坐到林风胯间。
将林风的腿张开,刚才在洗澡时,因为湿滑,那个在深处的跳蛋怎么都拿不出来。
李执将手伸进林风的花穴,往深处探入,林风还没有醒来,但生理的刺激让他发出了几声嘤咛,下意识夹紧了腿,扭动着身子想要抗拒异物的入侵。
李执握住林风乱动的脚腕,终于夹住了那个跳蛋,将它扯了出来。
林风瞬间惊醒,立马挣扎着撑起身子,挪到了床角,一脸恐惧地看着李执。
李执看着林风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烦闷,犹豫了半天,道:“哥,饿不饿。”
见林风没有理会自己,李执苦笑了一声:“那哥先睡吧,有事拉旁边那个铃,我就会来。”
李执走后林风才感觉到这地方冷的很,整个屋子连窗户都没有,旁边还有一个向上的石梯,看来这里是地下室。
林风看着锁在左脚的链子,所幸,不短,但只能在床的四周活动,连厕所都进不去。
自己是要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地方了?每天等着他们来给自己送饭,等着他们干自己,一直到死?
林风想着自己前半生老老实实,甚至老实到让人欺负也不反抗,结果还以为好人有好报呢?没想到反倒是自己遭报应了。
不行,奶奶还等着自己回家,自己如果永远都被关在这,迟早有一天会疯掉,一定要出去,再痛苦也要好好活着,想办法出去,逃离他们。
林风环视了四周,没有一件御寒的衣物,床上也没有被子,这个温度自己怎么可能睡的着,林风看着旁边的拉绳,看来李执早有预谋。
但一想到李执刚刚做的一切,林风就毛骨悚然,直到现在自己的乳尖都肿的通红,前后两穴火辣辣的疼,阴茎更是如此。
反正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也没少受冻,自己一定能挺过去。
这样想着,林风索性直接躺下,蜷缩着闭上了眼。
李执在卧室里看着桌边那个与地下室相连的铃铛坐了半夜,都没有丝毫响动,李执叹了口气,拿着被子走出了卧室。
林风睡的很浅,没多久就会被冻醒一次,所以一有响动,林风就已经醒了,但他没有动弹,继续假装熟睡。
林风感受到自己的身上被盖上了被子,又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一个人在背后褪去了衣服,搂住了自己。
即使是有被子,地下室也比上面冷了许多,李执从背后揽着林风的腰,整个人赤裸地贴在他身上,传来阵阵暖意,头像只狗一般在自己背后蹭着。
“哥就知道我会心软的,是不是?”
林风听到李执小声在自己耳边的问话,以为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在装睡,心里一紧。
但李执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苦笑了一声,又道:“该拿哥怎么办呢,真想把哥杀了,哎。”
林风听着李执语气温存地说出要杀了自己这种话,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可是杀了,哥就不会再喊我小执了,麻烦。”
李执搭在林风腹部的手慢慢上移,触碰到林风的乳尖,指
', ' ')('尖冰冷的触感加上原本就已经被磨砺的敏感疼痛的乳尖,林风忍不住缩了缩,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林风感到停在乳尖上的手顿了半晌,收了回去,也许是自己没忍住发出的声音惊动了李执,背后的被子被拉开,李执走了出去。
终于能睡个好觉了,林风这样想着,脑子里却不断闪过刚刚李执说的话,能云淡风轻地说出要杀了自己的话。
林风发现自己不但不了解李执,他那口口声声说的喜欢自己怕是也没那么可信,谁会这么轻易地说出杀掉自己喜欢的人,而且听起来甚至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自己就更不能激怒他了,想到他当时身手丝毫不在自己之下,又那么轻易地能找到自己,囚禁自己,那不动声色地杀了自己,也许真的能做出来。
林风这么想着,就更加睡不着,看不清的前路让他倍感迷茫,如果他连杀人都做的出来,自己真的能逃的了吗,要是失败了会怎么样?
过了许久,李执就又走了回来。
林风感到李执拉开了自己的腿,难道又要,林风又想到自己还在装睡,巨大的心理斗争过后,林风还是顺从地任凭他打开了自己的腿,冰凉的药膏被抹在腿心,又被李执的指尖推到深处,涂抹在穴内的嫩肉上。
林风双手攥紧了被子,紧闭着眼,忍着下体的冰凉与疼痛。
李执涂完了药膏,将林风攥着被子的手放进被子里,又从背后抱着他,将剩余的药膏涂在林风肿胀的乳尖上。
冰凉的感觉让林风往后瑟缩了一下。
“待会就不凉了。”
李执自顾自地说着,用手揉捏着林风的乳尖,肿的有些硬挺的奶包在李执轻柔的掌间滑动着。
很快,林风又感到一个硬挺顶到自己的臀部,林风不动声色地向前动了动,想要躲开。
李执却一下将自己滚烫的阴茎插进了林风的腿心,开始借着滑腻的药膏前后摩擦。
原本冰冷的腿心因为他的摩擦渐渐温暖起来,可林风还是害怕他会一直这样下去,只好转了个身。
可突然这样转过身来又显得有些刻意,林风没有办法只好装作随性地把一条腿搭到李执的腰上。
但很快,林风就觉得这样更加危险,因为这下,李执的阴茎就这样擦在穴口,而自己又大张着腿,李执愣了一会儿,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哥可真会搓磨人。”
李执将林风的腿轻轻放下,转身走进了浴室,很快浴室里就传来了水声。
过了很久,李执才满身水汽地又回到被子里,将自己的腿又搭到他的腰上,将手枕在自己头下,抱着自己睡去。
林风万般无奈,却被抱着没法动弹,折腾了那么久,也终于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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