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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的脸白了一瞬,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按摩棒,如果病灶在那里,那自己岂不是从此都要夹着这个这个东西,一次就已经让自己够痛苦的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林风痛苦的目光,李刑脸上笑意更深,:“这还只是最初的治疗方法,等你的身体能承受了,我们需要来点猛药,见效快,受罪少。”
林风眼底燃起一丝希望,只要是能活下去,都已经忍了这么多了,一定能坚持住。
看着林风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又放松下来,原来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是这样的,即使这个人这个农村来的傻小子,李刑突然感觉心里有什么隐隐在颤动。
“站起来,继续。”
林风如梦初醒,立马站起身,又乖顺地背朝李刑贴到墙角。
李刑将林风身上的泡沫清洗干净,又挤了更多了浴液在双手上,左手慢慢握住了林风已经瘫软的性器,右手继续向林风的胯间滑动,感受到那个隐秘的地方似乎就要受到侵犯,林风立马紧张地夹紧了腿。
这次李刑没有再用冰冷的语气命令,任由自己的手被紧紧夹在林风的腿间。
温柔地揉动着林风的阴茎,用指腹按住顶端打着圈揉捏,未经历性事的那处立马挺立了起来。
李刑突然俯身吻上了林风的嘴,林风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被撬开。
李刑的舌头钻入了自己的口腔,卷动挑逗着自己的舌头,攫取着自己口中的空气。
感受到林风紧绷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李刑的手立马慢慢抚摸上了林风的花穴。
那里已经有些滑腻,李刑用手指包住那两片柔软娇嫩的阴唇,往里按压着慢慢揉动。
左手也不停地林风马眼处画圈,林风颤抖着脸上又泛起红晕,一双眼迷离地看着李刑近在咫尺的脸。
李刑放开了林风的唇,看着那里被自己吮吸的一片通红肿胀,闪着淫糜的光。
林风刚喘息了半晌,就被身下刺激地昂起了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泪水从眼角滑落,手指在光滑的墙壁上难耐地不断张合,背后的蝴蝶骨也高高立起,上面还留着自己留下的咬痕。
李刑看着这样的场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一直未曾得到抒解的下身也高高挺立着。
但是自己不能动他,他终归只是自己的实验对象,只是想玩弄一把的傻男人,自己还需要继承家业,不能坠落到这样的深谷中。
李刑这样想着,却无法抑制心底的欲望,只能红着眼在林风的蝴蝶骨上狠狠咬了一口,逗留在花穴口的手也一下戳了进去。
原本沉溺在情欲中的林风立马被这两处的刺痛惊醒,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别,快拿出来,疼......”
李刑立马松开了手,清醒过来,往后退了几步,裹上浴袍,快步走了出去。
林风双腿打着颤,缓缓转过身,浴室门外传来李刑沙哑的声音:“自己冲完水就出来吧。”
林风原本有些恼怒,如今却化成了担忧,难道因为自己的不配合,他生气了?
林风默默冲完水,又穿上了那件黑色的浴袍,走出了浴室。
看着李刑已经背对着自己躺下,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浴室门口,道:“那个,李医生,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有点疼,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李刑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着林风,只想扶额长叹。
他竟然丝毫不嗔怪自己的出格,伴随着骨子里隐藏已久的施虐欲而出的还有一丝从未有过的暖流。
李刑开始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转眼就看见林风的头上还滴着水,显然是擦都没擦就出来了,活的还真是单纯而坦荡。
李刑心里泛上一丝怒意,“过来。”
林风有些忐忑地走过去,坐在了床边,李刑从浴室拿出吹风机,插在了床头。
对着林风的头发打开开关,林风看见李刑卧室窗边有一个一人高的镜子,透过镜子,林风看见李刑正低头认真地给自己吹着头发,严谨的模样跟他在桌前写文件的时候一样。
但是这样举动在林风眼里有些过于亲密。
自己生来就没就没见过爸妈,从没有人这样给自己吹过头发,即使眼前这个人一直很冷漠严肃,但还是让林风感到无所适从。
一双眼睛飘忽不定,手也有些紧张地攥在一旁。
李刑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突然觉得在自己面前他似乎就没有不紧张过。
之前做的那些事紧张就算了,现在吹个头发都紧张的不行,李刑想起他跟自己弟弟有说有笑勾肩搭背的模样,突然感觉心中有些不舒服。
忍不住低头故意凑近他,嘲讽道:“怎么?紧张什么?没吹过头发?”
林风立马抬起眼,看向镜子里的李刑,局促地点了点头。
察觉到林风的目光,李刑也抬眼看向了那块镜子,已经很久没用过了,几乎快要废弃。
但突然林风想把他搬出来,把眼前这个单纯没脑
', ' ')('子的傻男人压在上面,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进入他的模样,让他习惯,自愿,乞求自己的侵犯。
李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胡乱地吹完另外一半,就站起身,拉上了窗帘,将那块镜子挡在了窗帘后面。
“那李医生,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等会,拿着这个。”
林风顿住脚,转头接住了一个瓶子,仔细一看脸就红了一圈,是以前涂的药膏。
“从今天起,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涂上,照我的方法揉胸,还有自撸,一天都不准停,用我给你的手机打视频电话给我,我要监督。”
林风看着李刑冷静的脸几乎要当场石化在原地。
“怎么?又想拒绝?”
看着李刑似乎要生气,林风立马点了点头,不敢再拒绝,一脸生无可恋地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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