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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在祠堂里跪着的时候,香怜还有点回不过神来,膝盖已经跪得麻木,被沈思凤的大丫鬟按在地上的时候,重重地磕了一下。
几个哥哥都出城去了,半个月才会回来,此时香怜只庆幸,娘亲已经提前得了信,被屠夫接出去了。
“沈香怜,你要不要脸啊?你果然是你那水性杨花的娘生的,一个嫁做人妇还在外面偷男人,一个和自己的哥哥们勾搭在一起!贱人!”
沈思凤是沈家的大小姐,偏偏不得几个哥哥的喜爱,平日里对她温和有余,宠爱不足。生在沈家,已经是天之娇女,可是那又如何,还不是比不过一个低贱的庶女。
“啪!”香怜被打得歪过头去,垂着眼睛并不说话。
沈思凤甩了甩有些麻的手,眼神阴冷地看着香怜,如今几个嫡哥哥都不在,在这个家里她就是老大,爹和娘一向宠她,处置一个不受人关注的庶女,不过是再轻易不过的一件事。
“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尝个够,把人带上来!”沈思凤冷声道。
没过多久,几个气质邋遢弯腰驼背的男人被带了上来,一看到香怜就露出了淫笑,沈思凤不耐烦地转过头去,实在被这几人恶心得不行,这是她让人找的小混混,今天就要让沈香怜好好伺候他们。
“行了,这位可是沈家的小姐,姿色容貌都是上等,你们几个今天可是有艳福享了。”沈思凤捏着香怜下巴转向几个男人,冷笑着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小的们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大小姐,你的身材也是上等啊。”一个男人笑容猥琐地说,还想向沈思凤伸出手。
“放肆!”
大丫鬟推开那只脏手,厌恶地瞪了那个男人一眼,“你们只要伺候地上那位就可以了!”
沈思凤被这几个男人的目光看得心里恶寒不已,蹲在香怜面前,突然露出一个微笑,“好妹妹,你的事情我已经跟爹娘说过了,你做了什么违背人伦的事情,不用我提醒,不过,爹让我带句话给你,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不取你性命,只是,从此以后呢,沈家就没有你这号人了,过几天,整个扬州城的人都会知道,沈家有一个名叫沈香怜的庶女感染风寒,不幸去世,好妹妹,你一路走好。”
她站起来拍了拍手,立刻有一个小厮凑过来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小姐,马车都准备好了,这就把他们送出城去。”
沈思凤满意地点点头,终于可以好好送走沈香怜了,至于哥哥们,追求的不过是乱伦的刺激感罢了,她沈思凤也可以。
万事具备之后,沈思凤才带着人离开了祠堂。
而香怜则被蒙着嘴巴送上了马车,一个蒙着面的男人赶车,几个笑容猥琐的男人则对香怜上下其手,柔粉的衣服早就被撕得破破烂烂,香怜摇着头,无助地流泪,却不能阻挡身上的脏手。
“嘿嘿,这小娘们奶子真大,又白又圆,乳头比糖还好吃。”两个男人的手粗暴地抓着香怜雪白的奶子,搓扁捏圆,很快奶子便被捏得青青紫紫。
香怜绝望地闭着眼睛流泪,手被马车上垂下的绳子捆得死紧,吊在马车中央,手腕已经被磨出血来。
“别哭啊美人儿,哥几个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这一行有五个人,一个在外边儿赶车,四个在马车里,沈家的大小姐大方,不止送了他们一个女人,还送了一辈子也用不完的银子,要求就是不准他们再踏入扬州城。最重要的是,给马车上这个女人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
两个男人头凑在香怜奶子上啃咬,被吊起来的姿势让香怜两个丰满的胸硬挺而饱满,两个男人猴急地捏着香怜的奶子往嘴里送,香怜被堵了嘴,叫不出声来,只能“呜呜”地摇头。
另两个男人则掀起香怜裙装,手往香怜大腿上摸,细腻的肌肤几乎缠住了两个人的手,这沈家大小姐也是大方,送他们走的这辆马车宽敞得不行,容纳五个人都绰绰有余,看来为了对付她这个妹妹,是不惜一切代价了。
男人的手往香怜下身摸去,湿润的触感立马传到手上,男人惊喜地呼了一声:“操,这小娘们都出水了,真是极品啊兄弟们!”
“嘿嘿,一会儿老子先上,你们再来!”
“大哥,这小娘们下面有两个洞啊大哥,咱们可以一起!”
“行啊你小子,对这走后门之事如此了解,那你也一齐吧!”
“大哥,咱们可以把她的嘴放开啊,这样就有三个洞了,咱们一人一个,至于今天刚收的两个小子,先来后到,咱们干了再让他们干!”
几个男人越说越兴奋,突然马车剧烈地抖了一下,被称呼为大哥的男人骂道:“怎么驾车的啊!打扰了老子的好事,这就让你滚蛋!”
外边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男声:“不好意思啊,听到大哥们谈论这里面的小娘们儿,我这个青瓜蛋子也兴奋得不行了,下面也立了起来,恨不能立即冲进来啊,大哥们体谅体谅!”
大哥闻言却是哈哈一笑,原谅了这个才刚上路
', ' ')('的新手,“等我们干完了自然会轮到你们。”
“那就谢谢大哥了。”
马车里摸着香怜大腿的另一个男人也唯唯诺诺地说道:“那就等大哥们干完,我再来吧。”
“算你小子识相。”
香怜衣衫终于被撕成了碎片,露出了一身雪白的胴体,摸着香怜大腿的男人眼前一亮,控制不住似的拍了香怜大腿三下。
几个男人只当他没见过世面,没把他当回事,完全被香怜完美的身材夺去了目光,几乎快要流口水了。
大哥猛地分开香怜大腿,在烛光下,香怜的身体既丰满又柔软,腰肢柔韧,臀部圆满,流着淫液的花穴显得神秘又纯洁,花唇饱满诱人,男人手猛地往香怜花唇上一抓,沾了一手掌的水,沉迷地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骂道:“老子今天真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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