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你才真够天真。我的命运,从来,一直都在自己手中。就凭你,还没有资格左右我的命运。不过你太高估自己了,对付你这样的人,我根本不需要使用武器。
山本信隆顿时愣了一下:你的自信让我很佩服,也很惊讶。但是你会为你的大话付出代价。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想把这把刀给你,这样一来显得很公平。至少,我拳脚不如你在擂台上输给了你,但在刀法上,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我道:你的盲目自信,让我觉得很愚蠢。
山本信隆道:你还嘴硬。
我催促道:挥起你的刀吧,今天我赵龙给你上一课,日本再好的刀客,也只不过是饭桶!在华夏人面前,你的命运只有一个字,输!
山本信隆道:口气好大。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你有选择的权利。
这时候石川芳子插了一句:赵龙,你为什么要放弃使用武器的权利?你难道不知道徒手对付一个日本一流刀客,是一种自不量力的行为吗?也许他一刀下去,你就会被砍成两截。我现在还不希望你死,因为冈村先生交待过,你的命,还值点儿钱。
我立起一掌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痕迹:华夏功夫,手掌既是刀。
石川芳子道:你真幽默。也许他会砍掉你的整只手!
我反问:你就这么相信我面前的这个小日本儿,能战胜我?
石川芳子若有所思地道:赵龙,你太自负了。是的我承认,在擂台上山本君的确输给了你,而且输的很惨。但是他的刀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在日本没有遇到过敌手。可以给你举几个例子,山本君的这把东洋刀,每年都会饮血吸汗,无数刀客高手的鲜血,铸就了他的锋利和品质。你可以想象一下,这把刀砍断你脖子的场景。
我道:砍断我的脖子?口气很大。不知有多少人曾经想要过我的命,但直到现在,我的脑袋还在脖子上老老实实地呆着。不是吗?
山本信隆不耐烦地冲石川芳子道:芳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帮外人说话?
石川芳子道:你完全可以这样认为。我不是在帮外人,而是对你的做法很不满。也许我会将今天的情况,如实向冈村先生汇报。
山本信隆皱紧了眉头:又要拿冈村先生压我。我很讨厌。
石川芳子道:既然这样,那就开始吧!如果你伤了这个人,冈村先生肯定会很生气。后果,也会很严重。
山本信隆道: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提醒。
然后用一双凶狠的眼睛瞪着我:你确定自己一定要赤手空拳来挑战我的东洋刀?
我双掌直立摆好了姿势:别废话了,你可以向我进攻了!
我斜眼瞧了一眼李正,约摸地估算了一下,觉得这个险还是值得一冒的!毕竟我现在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与其我和李正都被小日本儿摧残,倒不如杀出一条血路,尽最大努力逃脱困境。
山本信隆再次挥刀砍来。
刀风亮影之下,我继续使用徒手与山本信隆周旋。
仍然很吃力!他虽然无法迅速占到我的便宜,但我竟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准定位。
刷刷刷
击来的每一刀,都是那么迅速凶狠。
没出二分钟,我脸上的冷汗已经被更新了好几遍。
直到一个重要时机的到来。
待山本信隆挥刀朝我胸口刺来之时,我的身体突然凌空一跃,径直飞出一脚击向他的手腕。
山本信隆收刀侧身,正要刺出第二刀,我的左腿早已开始抢攻,一记侧旋踢,径直踢中了山本信隆的手腕。
我本以为他手中的刀会遭受震动而控制不住飞出去,谁想这一脚竟然没能给山本信隆带来多少创伤,反而让他加了几分力度,开始挥刀对我进行大规模扫荡。
丧失了一次机会,我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山本信隆像是疯了一样,挥舞着东洋刀一阵猛砍。
看样子,他仿佛是想置我于死地。
我聚精会神地躲闪着,虽然他暂时无法伤及到我,但是我却觉得越来越吃力。我迂回到一张桌子旁边,山本信隆跳跃起来,腾空砍击,我往旁边一闪,桌子啪地变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