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雷鸣啊，天盛游戏公司的那个。公司最近不是遇到点事儿嘛，打游戏的时候他刚好问我，我说了之后，他说他认识几个做皮草的人，刚刚就是来问我情况的。”
不等杨林继续问，韩笑满脸崇拜，眼睛里都是小星星：“但是蛮蛮回来了，谁能比得上我陆总监能力强呢？哎哟喂！我觉得蛮蛮从国外比赛回来之后，整个人都超级a的！”
杨林失笑，顿时觉得自己刚才那个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
自家这个小丫头，除了在自己身上开了窍，看其他人的时候全都是好朋友。
哦！
不对！
陆蛮蛮不是。
陆蛮蛮简直是她的人生信仰。
“我呢？我回来这么久，就听见你夸总监，你怎么不夸夸我？我也是参赛团队的一员啊！”
杨林语气酸酸的，也是恰好这周围没有人，不然他也不会在公司露出这样表情和语气。
“我可是很重要的一员！”
韩笑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出手机，打开了之前直播比赛的那个软件，又翻到了消费记录那里。
“看！我只是嘴皮子上夸蛮蛮，但是我在你身上可是花了不少钱的！”
杨林瞥了一眼消费记录，上面还有打赏时候的留言弹幕。
的确都是为了他发的。
但是……真的有不少钱吗？
这个软件杨林之前看人用过，所以也知道大概的消费。
心算了一下。
恩。
他女朋友有点抠。
在他身上花了五十块！
真的很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