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事了,需要用药膏涂抹,禁止房事,过几天就好了。”飞扬说着从急救箱里拿出药膏送到凌邵天的手上。
看着药膏,凌邵天眼眸划过失落:“等下你给她吧,过来帮我包扎,半个小时之后还有个重要的会议需要我主持。”
飞扬的手一顿,目光里夹杂着担心:“总裁,你的伤口需要静养。”
“包扎吧。”凌邵天眼眸对上她的目光,顿时阴郁,淡冷的吐出三个字,便坐在凳子上闭口不言。
正包扎着,阿信从外面走进来。
他随手推了鼻梁上的眼镜,看了一眼他腹部上的伤口,眼睛落在一旁桌上的玻璃杯,上前一步,一下子撞到桌角,杯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凌邵天凌厉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
“凌总,铁鹰成了替罪羔羊,因为证据充足,楚雄也逃不了干系,属下已经了解过,因为有铁鹰的认罪,他最多是个从犯,至多是填补上亏空,他不用坐牢。”
阿信若无其事的说着,假装刚才的杯子真的是他无意间撞到地上的。
“他休想独善其身,八十亿的公款,足以毁掉他的半壁江山,全力打击他们公司年前的生意,我要让楚雄亲眼看着楚氏在天朝市除名。”凌邵天眸光满是阴霾,声音更是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阿信知道自家总裁是为了帮张家出气,为了帮张芮青讨回公道,可是损兵一万而自损八千的事情,是在太伤lk集团的根本。
“如果这样做,那些虎视眈眈人,恐怕会趁虚而入。”那些人就是凌邵峰,阿信没有指名道姓是因为他知道,凌邵天不屑听到他的名字。
“他跟我斗了多少年,以为没有这样的事,他就会善罢甘休么,按我说的做,不要让任何人接济楚家,否则就是跟lk集团为敌。”凌邵天眸光森冷,一副佛挡杀佛的模样。
阿信的眸光落在里屋病房的门上,被人拉开了一个门缝,尽管是细小的动作,他却落下心中大石。
“您打算怎么处理楚娇娇?”阿信淡淡的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里屋靠在门上的女人耳中。
“还用处理么,人家现在是过街老鼠,正躲在家里连大门都不敢出,想想还真是过瘾,网络这么发达的时代,竟然被当众曝出这样的丑闻,凌邵天,你这是纯粹不给人活路啊。”一个激动声音传了进来,张芮青在里屋,没有看到人却听出是南子恒在说话。
听南子恒的口气,他好像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什么路都有,就是没有活路,她走得每条路都是一条道走到黑,有什么资格谈活路。”凌邵天微微拧眉,伤口处疼的他紧咬牙关,冷冷说完再次低下头不在做声。
看着凌邵天的伤口,南子恒顿时蹙眉,走到他的跟前连忙开口:“唉,昨晚是不是动静太大了让她伤着你了?”
凌邵天白了他一眼,随后将话题再次转回来:“楚娇娇跟铁鹰的床照查处结果了么?”
“管他呢,反正是有人要对付楚雄,不过是接我们的手而已,只要能弄死他,在意那么多干什么。”南子恒不以为意,反正已经拿到床照,管他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凌邵天却不这样认为,轻轻摇头:“楚娇娇以为那件事是我做的,所以恨极我,现在她又被媒体盯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只愤怒的母狮子。”
听了凌邵天的话,南子恒轻笑,玩味的应着:“母狮子,这比喻,还真别说,挺贴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