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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悦又给曾郁打电话,邀请他观看今天下午自己即将出场的比赛。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对曾郁发出邀请,前两次曾郁都没答应——因为身体不舒服,还因为晏邢宇不喜欢他出外跑动——但曾悦在电话中强调这是他们入围市级比赛三强前的最重要的一场。后来曾母给他打电话,问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他说好多了,于是她便让他没事多出去走走,也顺便拍一些弟弟踢足球的照片给她和爸爸看。

曾郁只好答应了。

晏邢宇现在比以前还要忙,有时候还会熬夜。有一次晏母又独自来找晏邢宇,曾郁那时候躲在厨房准备甜点,隐约听见他们似乎在讨论有关公司的事情。他们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毕业了,曾郁知道晏邢宇家的公司规模有多么庞大,可是alpha直到现在都经常窝在家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觉得晏邢宇大概会在毕业之后成为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就像很多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

怀孕五个月,他的肚子看起来比一般的孕夫还要沉重,但是孕吐反应已经不那么严重了。他在家呆得无聊了就会出去外面散散步,如果晏邢宇知道的话就会陪着他。他出门时经常走着走着就会肚子饿,啥都想吃,有时候是螺蛳粉有时候是麻辣烫,晏邢宇一丁点都不让他碰。有一次他趁晏邢宇在书房工作的间隙自己一个人出去了,他一路慢悠悠地走到学校旁边的小吃摊点了一碗酸辣粉——一点辣椒都没放的那种,摊主见他肚子隆起来,特意只放了一点油,吃到一半的时候晏邢宇打电话来问他在干什么,他支支吾吾地说他在散步,那天alpha很生气。他以为在外面多吹吹风就能吹散身上的异味,殊不知晏邢宇动动鼻子就闻出来了。

在那之后晏邢宇就不让曾郁一个人出门了。他在beta手机里装了定位系统,只要beta离开他超过500米就会自动提醒。曾郁打算出门看足球赛,自然要先问过晏邢宇的意见。

s大在体育场内的足球场离看台距离不算近,却也不远,而且没有单独的座位,所有观众都要挤在一起,一旦出什么意外,后果很严重。曾郁原以为晏邢宇不会答应,没想到alpha竟然很干脆地点了头:“看完马上回家。”

曾郁出门时戴了口罩,十一月是即将入冬的时节,一不小心就会感冒。晏邢宇还给他围了围巾,生怕他受冻,他们到体育场的时候比赛已经快要开始了,曾悦所在的s大球队正在场边热身,他在曾郁进入场馆的时候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还在远处兴高采烈地朝他们挥手。晏邢宇拉着曾郁快速走向看台。曾郁惊讶地发现看台上居然还有写着曾悦名字的横幅,他大四一年没有课上,又深居简出,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弟弟在学校有多么受欢迎。晏邢宇带曾郁坐到观众席的最后一排,他们也没带望远镜,在这个位置根本看不清比赛,只能靠大屏幕的比分器了解得分情况。alpha坐在位置上,让beta靠在自己怀里,曾郁勉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曾母。之后他的视线时不时落在不远处举着带有曾悦名字横幅的地方,在那儿聚集的都是女生,她们的脑袋专心致志地向着绿茵场的方向,间或发出尖叫、摇动横幅。

他呆呆地想,原来小悦这么厉害。

最后s大代表队以五比二大胜临校,曾悦虽然没有进一个球,但他作为校队唯一一名omega,也博得了不少关注。比赛结束之后,曾悦迫不及待地给曾郁打电话,问他和晏邢宇等会儿有没有时间参加他们队的庆功宴,曾郁看了看晏邢宇皱眉不耐的神色,先是向弟弟给予衷心的祝贺,又忐忑拒绝了他的邀请。曾悦似乎很失落。

他们回家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快递。最近晏邢宇又多了一个新爱好——摆弄盆栽。他在院子里安装了几个花架,早上把盆栽从花架上搬出去晒太阳,晚上又把它们搬回架子上。他现在出门除了买食物以外,还动不动就运回来一盆植物。曾郁肚子饿了准备吃饭,晏邢宇还蹲在客厅专心致志地研究安装说明书。

也正是这个时候,曾悦再次给曾郁打来了电话。omega在天线的另一端无助地对哥哥说:“整层宿舍楼都停水了,哥,怎么办啊,我一身的汗,好不舒服。”

曾悦第一次进晏邢宇和曾郁的家,十分不好意思,他踏入玄关的时候,曾郁敏锐地闻到了omega身上略微刺鼻的香味。曾悦左右看看,像是害怕被人发现他不算干爽的头发:“对不起,哥,我喷了点香水,”他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晏哥哥不会介意吧?”

曾郁笑了笑,摇摇头:“没事……他在花园外面,暂时不会进来的,你跟我来。”

曾悦跟着曾郁走过客厅,不经意地四处观察。他看见客厅玻璃门外有一个侧身向着他的男人正半蹲在地上,似乎在摆弄什么物件。他没看太仔细,便在视线中丢掉了晏邢宇的身影。

曾郁带曾悦到了一楼一间客房的浴室,他给弟弟介绍完淋浴设备的使用方法之后就出去了,关上门之前他说:“换下来的衣服你就放进衣篓里,洗好了再带回去吧。”

等浴室门关上,曾悦开始脱衣服,他的信息素抑制贴在衣服剥落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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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中产生了松动,不知是由于佩戴时间过长还是被衣服布料刮到所致。他将贴纸撕下来贴到换洗衣服内侧,开始洗澡。洗完澡以后他换上了新的抑制剂贴,脏衣服被他顺手扔进了衣篓。

曾郁顺便做了曾悦的饭,omega本来要参加队里的庆功宴,却因为停水耽误了。曾悦坐上餐桌时,晏邢宇还呆在外面,他不太敢吃,问:“晏哥哥不吃饭吗?”

曾郁一边给曾悦盛饭一边说:“他在装花架,等装完了就会吃饭的,不用管他。”

曾悦似乎对曾郁满不在乎的态度感到诧异,他用带有羡慕与欣慰的语气问道:“哥,你和晏……哥哥,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呀?”

“……啊?”曾郁愣了一下,才犹豫着回答,“这个……可能有差不多一年了吧,我也没认真记。”

吃完饭以后,曾郁去给曾悦洗衣服,他让弟弟呆在客厅看电视。曾悦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他看见玻璃门外的灯亮起来了,alpha背对着他,动作不紧不慢地把一堆零散的木头变成一个高架子。曾郁很快回来了,他挪动时的身型显得臃肿而笨拙,曾悦差一点没发现哥哥的出现,甚至在alpha打开玻璃门的时候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他的腰一瞬间挺得笔直。alpha把装好的花架往屋子里搬,曾悦提高嗓音叫了他一声:“晏哥好。”

男人把花架放在地上,又旋身进去,没有对曾悦的问好作出一点反应。曾悦的心脏咚咚地跳起来,他预备要再叫一次,beta的声音却在他身后响起:“小悦,你衣服上有一张皱了的贴纸,我给你丢到垃圾桶里了。”

他说出的话把曾悦吓了一跳。omega红着脸尴尬地说:“噢……噢,好的,好的,”他像是要想方设法地使气氛活跃,又加了一句,“花架顶上的这个是风车吗?好可爱啊!”

晏邢宇从外面把螺丝刀和杂物都收拾进来,曾郁听见曾悦的话,也看了一眼——果然,这个四层高的花架最顶层有一个小巧的木头风车,因为被搬动产生的摇晃,还在慢悠悠地旋转着。曾悦问:“这个花架是哥你选的吗?实在太可爱了,看起来不像是晏哥的风格……”

曾郁正想否认,晏邢宇就没头没脑地应了一句:“我选的。”

他没看曾悦一眼,又拉上门出去了,直到曾悦离开都没再进来。曾郁送曾悦出门的时候,有些抱歉地让他不要介意:“他有时候太专心了,就不爱理人。”

曾悦笑得很腼腆:“没关系,是我打扰晏哥了……哥,你多注意身体,我……我走了。”

等晏邢宇吃完饭,曾郁问他怎么买这样一个风车,晏邢宇将架子挪来挪去地观察位置,好半晌才回答:“给宝宝买的。”

曾郁扶着肚子,听见这句话,鼻子突然一酸。他坐到沙发上,拼命眨眼睛想让眼泪不要掉下来。所以他勉强出口的回应也显得破碎:“你……你说什么啊……”

晏邢宇躺到床上之前,十分用力地嗅了嗅曾郁颈间的腺体,曾郁吓了一跳:“怎么了?”

Alpha咕哝一声:“你身上的味道不对劲。”

曾郁闻了闻自己衣服上的气味,没闻出来什么不妥,他想了一会儿,说:“可能是小悦身上的味道吧,他今天进来的时候喷香水了。”

晏邢宇不置可否。自从曾郁怀孕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做过爱,晏邢宇的性欲像是电源被彻底关闭,为了让孩子顺利从母体内诞生,他把大量的精力花在了看股票、逛超市和种花上,两人就像相处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生活没有半点激情。曾郁是beta,本身就不需要太多性生活,但他没有意识到这种坚持对alpha来说需要多么大的毅力。

他们躺下之后,曾郁很快就睡着了。他以为今晚也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可是,过了不久,便有一阵剧烈的晃动将他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天还是漆黑一片,窗外有隐隐约约的街灯照在拉了窗帘的屋子里,曾郁睡眼惺忪,他感到晏邢宇跪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alpha碧绿色的眼珠子,在夜色中仿佛发着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晏邢宇?”曾郁唤了一声,下意识捂着肚子,想要往后退。

但是他被晏邢宇严严实实地压住了。

“……老婆,”alpha用阴森的语气道,“我想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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