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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程屿的电话响了。
于是他立刻接听了起来,“你好?”
“你是谁?”对面的声音清澈而冰冷,还带着浓浓的警惕。
霍一臣有点懵,但还是好脾气地如实回答。
“你帮我照看一下,我马上来接他。”说罢,对方就挂了电话。
听这口气,应该是很熟悉程屿的人?
霍一臣将程屿搀扶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替他解开了衣领最上面的扣子,好让他顺畅地呼吸。
然而疼痛让他睡得并不安稳,他不停地小幅度翻动着,手无意识地放在胸口上,掌根粗暴地按压疼痛的部位。
用力地西装外套和衬衣都被压出来一大片褶皱。
高大的男人蜷缩在沙发上,冷硬的面容难得流露出一丝脆弱不安,睫毛落在眼底的青影都透着疲惫。
和平时雷厉风行又精力充沛的样子全然不同。
这时,一双温暖地手覆盖在了冰冷的胃部,掌腹的温度很高,透过衬衫传递到了绞痛的部位,自下而上地按揉,手法熟练,节奏缓慢,掐着穴位精准发力。
渐渐地,他的呼吸平缓下来,紧绷的背脊也放松下来,他不由自主地握住对方的手腕,想贴得更近一些。
对方见他已经平静下来,准备将手拿出来,抽离的瞬间却被立刻拉住,宽大的骨节握住他的手腕,紧紧地按压在胸口。
霍一臣手已经有点酸了,见状也只好无奈地继续,只不过力度减轻了很多,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轻揉。
发松下来的洁白修长手指随意地揉来揉去,发现掌下的胸肌手感特别好,弹软又有韧性,指尖不经意地刷过一侧软软的乳尖,引起对方一声短促地轻哼。
毫无防备地样子给人造成了可以继续的错觉。
他忍不住又按了两下,感觉掌下的心跳和热度似乎传递到了自己的心口上,泛着一圈一圈涟漪般的热意。
他有些恍惚起来,门口的脚步声都被他忽略了。
“屿哥?”
一声清脆地叫喊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他猛然站起来拢了拢自己的袖口,心跳完全不能平复下来。
虞渺看了他一眼,脸色不是太好,他刚刚看见这人抓着程屿胸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自从上次出事之后,他现在看谁都觉得有嫌疑……
然而他现在没空去细想,他小心翼翼地让程屿坐起来,稍微检查了一下,拍打着他的脸颊,“屿哥,屿哥,你醒醒。”
程屿听到熟悉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吐了一口浊气。
“他怎么会昏倒的?”虞渺转头问霍一臣。
“好像是胃病犯了。”霍一臣回答。
“我送他去医院。”说罢,虞渺蹲了下来将对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绕过他的腋窝搂着肋部打算将对方扛起来。
“需要帮助吗?”
“不用。”
“送我回去,家里有药。”程屿没什么精神地低着头说道,他其实感觉已经好了很多,胃部针刺般的锐痛没那么难以忍受。
“可是……”虞渺犹豫地侧着头看了他一眼。
“去医院太麻烦了。”他皱着眉头,自己走了几步,感觉已经没有大碍,“没事的,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见虞渺还在犹豫,他不得不无奈地开口安慰了对方两句。
霍一臣看着他们慢慢走远,到门口的时候,程屿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一句,“谢谢!”
霍一臣愣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地有了一点轻微的弧度。
程屿的胃部毛病是他刚刚进入集团工作,为了在老爷子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拼命工作,日常加班,压力加上饮食不规律造成的,最严重的时候进过一次医院,后来只要不舒服了按时服药多休息就好,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他也不太放在心上。
今天培训会后不小心昏睡过去,也算是个意外了。
程屿一晚上都昏昏沉沉的,即使吃了药睡着了也不太安稳,半夜甚至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撬开他的牙齿,一股清凉的液体灌了进来,他本能地含住对方,柔软又冰凉的嘴唇很舒服,他怎么也不愿意放开,本能地吸吮起来,甚至咬住对方的舌尖拉扯搅动,粗鲁又急切。
“屿哥……”耳畔的叹息模糊又遥远,压抑着升腾的热望。
他的身上刚刚经历了一场高热,体温才回复正常,浑身都黏糊糊的极其难受。
解开的睡衣滑落挎到了腰间,半身漂亮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水光,不知道何时勃发的欲望顶在了裤腰上。
程屿知道虞渺守了他半宿,中途他清醒时怎么劝也不肯离开,琉璃色的眼眸虽然淡然但也异常执着,耐心地喂水、喂粥、喂药、擦身换衣,把他当重症病人一样伺候。
其实他知道就算虞渺什么都不管,睡一觉大概率也就好了,毕竟他以前也是这么处理的。
', ' ')('可是被人照顾和在乎的感觉如此之好,让人贪恋。
何况自从那件事后他和虞渺近乎冷战起来,除了例行治疗信息素失衡症他们没有做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虞渺想不想,反正他现在有点想。
此时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男人身上的睡衣已经褪去一大半,搂着半跪坐在床前服侍他的青年就是一记深吻。
吻着吻着,悄然抓住青年不知何时挺立的下体,指尖弯曲轻轻一弹,搂着他的背部双双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双唇分开时,“啵”地一声,嘴角带出了一缕银丝,虞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呼吸都在颤抖,缱绻温柔,“屿哥”。
“会叫床吗?叫来我听听……”程屿嗓音低而喑哑,低头薄唇压到对方的喉结上,张开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然后一把扯下露出半拉臀部的长裤,主动分开修长结实的双腿缠到了alpha的腰上,用大腿内侧的肌肤蹭了两下对方敏感的腰眼。
虞渺瞬间脸色爆红,鼻翼翕动,下体绕柱的青筋跳了又跳,生生又胀大了几分。
“啊哈……”他颤抖着把自己埋进对方身体的时候,清澈的嗓音充满了情欲和渴求,尾调婉转好听,仰着头献出了自己天鹅般细长的脖颈。
握住程屿的臀部就是深深一顶……
“不错,再多叫两声……”程屿硬朗的五官此时全是情欲的气息,凌厉的眼神在审视怀中的猎物该从何处入手。
他选择低头去啃对方的胸膛,瓷白肌肤上挺立的樱红落入他的口中,模拟进入的动作用舌尖去顶。
alpha的乳尖并不敏感,但只要想到是程屿在亲他,他就觉得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不要……屿哥……好痒……”
他受不住这种刺激,便努力守住精关,憋着气用蛮力使劲儿捅身下的人,完全乱了章法。
“别乱捅……往左边一点……”程屿冷酷地啪地一声打在青年的右臀上,掐着他的腰引导角度,“就是这里,重一点……”。
虞渺咬着程屿的脖子后侧,一阵狂风骤雨般地勇猛抽送,将程屿宽阔有力的肩膀死死钉着不能动,只有下半身晃动着起起伏伏随着他的捣弄腰肢几乎折断,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缠绕着对方,全然掌控着对方的操法唤醒了自己内心的野兽。
“不要了……”他轻微地晃动脑袋,想在极致的快感和心理的满足中保持清醒,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别再咬我了……”他皱着精致的眉头,胡乱地伸出一只手指卡进被自己的性器堵的满满当当的肉洞,勉强拉出一丝缝隙,引来对方腰臀一阵震颤,湿答答黏糊糊的透明液体随着流了出来,“屿哥的生殖腔喷水了……好烫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着头长睫轻颤,再也不能忍受地选择缴械投降……
第二天清晨,程屿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清爽,照例起身洗漱。
回到客厅,发现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虞渺穿着小熊图案的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淡漠的眸子里有不易察觉的温柔。
“屿哥,你醒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果然,没有什么矛盾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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