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点点头道:“如此甚好,老朽去拜会一下于大人,看他那里是否有线索,你坐镇庄中,有事可遣人前来巡抚官邸通报。”
尚布衣做了个揖,躬身送吴老出门而去。
太原城内,鸿祥客栈。
两名身着青纱,手持长剑的女子疾步走上客栈内的一座阁楼,轻轻敲响了门。
“进来。”
一声清丽的声音过后,门自动开了,二女先后进入房内,并关上了门。
只见一名身着白纱的女子盘膝坐于床上,拂尘放于双膝,双掌合十,显然正在打坐。
刚进门的两名女子齐齐下拜道:“师叔,我们回来了。”
床上的女子正是人称“玉观音”的薛云染,此时的她除去了遮面的轻纱,露出了那张令天下男儿无不魂牵梦绕的绝美娇颜,听得二女之言,她徐徐收功回体,微睁妙目道:“诗蕊、诗茵,可有什么发现么?”
二女正是峨眉七姝中的谢诗蕊和谢诗茵姐妹,她们师从峨眉掌门普元师太,乃是峨眉年轻女弟子中的佼佼者,姐姐诗蕊双十年华,妹妹诗茵年方十八,而且都生得容貌秀丽、身姿窈窕,俱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只是在名满天下的薛云染面前,就要逊色不少了,而薛云染虽然年纪与谢家两姐妹相仿,但却与掌门普元师太同辈,所以谢家姐妹要尊称薛云染为师叔。
谢诗蕊率先开口道:“启禀师叔,太原城内确实有采花贼出没,近些日子来,已有六名年轻女子失踪,官府已于前日张贴榜文悬赏捉拿采花贼,并且严加盘查出城之人,晚上也实施了禁严,但依旧一无所获。”
谢诗茵道:“启禀师叔,诗茵走访了太原城内所有客栈,但是没有发现异常。”
薛云染道:“近期可有许多江湖人士进入太原?”
谢诗蕊摇摇头道:“诗蕊从各大客栈掌柜口里得知,太原城一向风平浪静,近期住店的外地旅客也不多,没有发现异常。”
薛云染娥眉微扬道:“哦?那沈玉清不是外来的江湖人士么?她住在何处?”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那位沈姑娘并没有住店,而是住在太原城内最大的富户尚布衣家中,而且她不是一人前来,随她一同前来的还有三女一男。”
薛云染道:“这就有些奇了,这沈玉清一向独来独往,怎地这次会与这么多人结伴同行呢?那三女一男的身份调查了么?”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诗蕊已经打探过了,只知道男的乃是东海紫月山庄林家之主林岳,还有他的夫人沈瑶,其他二女身份不明。”
薛云染道:“东海林家已经退出江湖几十年了,这林岳为何会出现在此呢?”
谢诗蕊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听说最后失踪的少女正是尚家的小姐,或许他们都是为此事而来吧?”
谢诗茵道:“师叔,听说那沈玉清本事了得,或许我们可以联合她寻找线索,尽快找到凌菲师姐的下落。”
薛云染斥道:“荒谬!我堂堂峨眉派弟子,需要她帮忙么?”
谢诗茵不知薛云染为何突然动怒,只得低头道:“是,有师叔出马,那采花贼自是手到擒来,诗茵多嘴了。”
薛云染道:“罢了,我此次来得匆忙,你们的书信里也没有说清楚,你们将凌菲师侄失踪的经过与我再详细叙述一遍。”
谢诗蕊欠身道:“是,师叔。事情发生于十日之前,我与妹妹奉师父之命,跟随凌菲师姐前往王屋山白云观,拜会观主白苦道长,回程中途经龙门石窟时,凌菲师姐欲往一观,我与妹妹恐耽误了行程,所以劝阻,但凌菲师姐执意前行,几番劝说之后,凌菲师姐让我们先行赶路,她游览过后再追上我们,并且约定三日后相会,然而三日之后我们并没有等到凌菲师姐,而是等来了一个包裹,我们拆开一看,里面竟是凌菲师姐的佩剑和贴身衣物,还有一封信,信上字迹乃是一个男人的手笔,其言辞极其淫秽无耻,说凌菲师姐已被玷污了清白,并且心甘情愿地跟随了他,让我们不必挂念。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只得飞鸽传书给师父,让她老人家定夺,却没想到师叔会亲自前来。”
薛云染淡淡地道:“我只是碰巧游历到太行山,所以掌门师姐让我前来处理。
据你刚才所言,此贼已经知晓凌菲师侄的身份,却依然将其掳走,分明是向我峨眉挑衅,但我有一事不明,既然你们已与凌菲师侄失散,又是如何得知她来到了太原呢?”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我们飞鸽传书回峨眉后,前去凌菲师姐失踪的龙门石窟调查线索,无意中发现了凌菲师姐留的暗记,于是根据她沿途所留暗记一路北上,来到了这太原城,暗记从此消失不见,所以我们认为,那淫贼定是带着凌菲师姐躲进了太原城内。”
薛云染道:“你们的分析有道理,门派暗记只有同门之人才能看出来,凌菲师侄既然能留下暗记,说明她性命无碍,而且也为我们捉拿此淫贼提供了线索,如今这太原城内多名少女失踪,想来也是那淫贼所为,我薛云染今日到此,定要为天下除去此等元凶巨恶!”
谢诗蕊道:“师叔说的是,不过此贼十分狡猾,敌暗我明,该如何是好呢?”
薛云染冷哼一声道:“此贼既然敢在太原城内到处作案,足见其色胆包天,狂妄之至,我们可用引蛇出洞之法,你二人分别乔装一下,于太原城内四处走动,那淫贼贪图美色,必定会找机会对你们动手,只要他敢出现,他就无处可逃了。”
谢诗蕊和谢诗茵同声道:“师叔英明,弟子谨遵师叔之命。”
说罢,两姐妹转身欲离去,薛云染素手一抬道:“慢着,有一点你们二人切记,此贼既然能掳走凌菲,武功必定在你们之上,如遇此贼,不可力敌,只需放出信号,我随后就到。”
谢家姐妹应了一声是,然后出门而去。
太原城内,某处民宅,地下密室。
近段时间令太原城内人人自危的老色魔尹仲赤条条地仰躺在一条躺椅上,惬意地享受着少女们的侍奉。
只见李锦莲跪坐在老色魔两腿之间,用她那对丰满鼓胀的乳峰夹住老色魔那根勃起的肉柱,笨拙而缓慢地挤压磨蹭着,齐秋月和邓淑芳两人分坐于老色魔两侧,将头从老色魔腋下钻过,用她们香滑柔软的舌头不断轻舔着老色魔黑褐色的乳头,卢婉儿则坐于老色魔肚皮上,双手撑着躺椅的扶手,并起双腿,伸出玉足,任老色魔亵玩她那双小巧白嫩的玉足,而曾春秀则跪坐在躺椅的最远端,双手托举着老色魔的脚掌,满脸谄媚地舔舐着,似乎在品尝山珍海味一般。
不远处的床上,沁儿依旧被绑缚着,但饿了两三天的她已经没有了最初时的活力,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而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由于几天不曾洗浴,再加上多次的挣扎呼喊,沁儿出了许多汗,汗液湿透了身上的薄衫,让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让饥渴交加的沁儿愈发觉得难受,但比起心理的折磨来,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这三天来,尹仲虽然没有对沁儿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其他五名少女的遭遇却是沁儿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她生怕自己会熬不住,尤其在目睹了李锦莲和邓淑芳从最初时的坚决反抗,到后来的受尽折磨,再到最后的屈辱放弃之后,沁儿心中的恐惧更是与日俱增,她不知道自己在面对同样的折磨和虐待时,能不能受得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沁儿从怀疑自己能不能获救,进而怀疑是否能在沦陷前获救,虽然只在这地牢待了三天,但沁儿却像过去了几十年一样,紧张、焦虑和恐惧的情绪像阴影一样,在她幼小的心灵里不断蔓延,屈服的少女们不时传来的呻吟和娇呼犹如魔咒一般,侵扰着她的神智,沁儿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稚嫩的心灵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只能咬牙挺住,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一方面节省体力,一方面抵御那些莺声燕语的侵扰。
尹仲乃是久历江湖的老色魔,在对付女人方面自然有他独到之处,沁儿是他虏获的这些少女中最中意的一位,所以他并没有直接采用暴力的手段征服,而是孤立她,让无形的压力和恐惧摧毁她抵抗的意志,相比于得到沁儿的身体,尹仲更享受征服她的过程,这个过程就像文火炖汤一样,火候和耐心都得到位。
享受着少女们侍奉的尹仲,时不时地瞟一眼床上的沁儿,见她虽然极力保持平静,但偶尔身躯还是忍不住颤动,嘴角不禁流露出得意的淫笑,他知道,沁儿已经快忍耐不住了。
临近傍晚,尚家庄后山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几经闪转腾挪后,停在了尚家祖坟墓地前,仔细察看了一番后,又悄然离去了。
尚家庄内客厅中,晚餐已准备妥当,吴老和朱三等人皆已就座,而沈家四女则迟迟未归,引得朱三时不时地往门外张望。
吴老看出朱三心中的担忧,于是给小虎使了个眼色。
小虎会意,起身往外走去,还未走出门口,已听得一阵脚步声,沈家四女已经结伴回来了。
待各人就座后,吴老率先开口道:“今日各位都辛苦了,大家先吃点东西,稍后再谈正事。”
此时天色已然全黑,正是万家灯火之时,劳累了一天的众人也不多言,大快朵颐起来,不多时便将一桌酒菜消灭干净。
酒足饭饱后,吴老道:“老朽今日去了一趟巡抚衙门,与于大人见了一面,他答应配合我们的行动,派出太原境内所有的捕快和衙役实施全城搜索。”
朱三道:“我与小虎在城外密林搜寻了一番,并未找到可以藏身之处,想来那采花贼应该知道小虎在后面跟踪,所以刻意将他引到那密林去。”
沈玉清道:“我们今日在城内没有什么发现,倒是看见峨眉派的两位年轻女弟子在四处打探消息,似乎是为找人而来。”
吴老若有所思地道:“莫非她们也在找那采花贼?”
沈玉清思索了一下道:“很有可能,我暗中跟随她们许久,见她们走遍了太原城内所有客栈,而且还对各处张贴的悬赏捉拿采花贼的告示格外留意,现在想来,的确和我们目的相同。”
沈雪清插嘴道:“既然目标一致,那我们可以联合她们一起寻找线索呀!”
沈玉清道:“不可能!以我对薛云染的了解,她是绝不会同我们合作的,她会认为我们干涉峨眉派的私事!”
吴老点点头,转而对小虎道:“丐帮那边有什么线索没有?”
小虎道:“暂时没有,不过我已经将此事托付给了太原城内的花子头,不出三日,必定有线索回报。”
吴老道:“沁儿失踪已有三日,对我们来说,时间拖得越久越是不利,从明天起,官府会开始全城搜索,给采花贼压力,但官府中人毕竟能力有限,即使发现了采花贼也不能制服,所以擒拿采花贼一事就落在我们身上了,各位且养好精神,以防各种突发情况。”
众人听罢,纷纷起身告辞,各自回房间去了。
夜已深,太原城内一片寂静,天边孤悬的明月冷冰冰地注视着大地,临近中秋,树上的知了也早已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只剩下那风干的躯壳在风中簌簌发抖。
然而,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下,偏有人不甘寂寞,要给这清冷的夜晚增添几分热闹。
“嗯……”
只听得一声酥入骨髓的轻哼声悄然响起,恰似夏日蚊蝇飞过,拨弄着听者之心弦,搅扰着安宁的睡梦。
“嗯呀……”
梦呓般的轻哼声再度响起,似嗔似怨,又似乎带着半分欣喜,欲说还休。
“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这一声较之前的两声明显声量增大,明白人一听即知怎么回事,但却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原因之一是夜深人静,其二是地点的特殊,这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并非来自某所深宅大院,而是来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太原城那高达五丈的城墙之上。
由于夜深,城墙上的守卫都已回到营房内歇息,他们压根也想不到有人会如此胆大包天,敢在这月夜明朗之时,于城墙之上苟合。
“嗯……哦呀……”
一串串绵长的媚叫声接连响起,经久不息,让人不忍卒听。
只见那平日戒备森严的城墙上,一名面若芙蓉、身如杨柳的年轻女子正坐在一个男人的怀中,频频扭腰摆臀,而刚才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正是出自该女子之口,更让人意外的是,女子头上的三千青丝扎成了一个道髻,显然是一名道姑,而她却浑然忘我地骑坐在男子身上,将那双洁白如玉的藕臂搭在男子肩头,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地扭摆着娇躯,娇喘吁吁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春吟!
这名道姑正是峨眉七姝之一的凌菲,距离她失踪尚只有短短十天,但此刻的她已经没了少女的矜持和峨眉弟子的骄傲,而是像一个训练有素的风尘女子一样,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身上,卑贱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雪臀,用那紧致而湿润的粉嫩蜜穴去套弄男人那根粗长壮硕的坚硬肉棒,并且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屈辱的春吟,来取悦男人的感官!
月光均匀地洒在凌菲圆滑的肩头和光洁的裸背上,越发衬得那肌肤白嫩柔滑。
男子整个身形都隐于城墙的阴影之下,脸上戴着一个铁制面罩,只留眼口鼻在外,让人难窥全貌,一双鹰爪般的手从长袍中伸了出来,放于凌菲的胸脯上,随意地把玩捏弄着那对玉碗般圆润丰挺的酥乳,拨弄着那两颗鲜嫩欲滴的粉红乳头。
铁面男子的手法熟练而恰到好处,简单的抚弄就让凌菲欲罢不能,情欲越发高涨,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媚眼如丝,娇靥似火、檀口半张,娇喘连连,身子起落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不多时便在一阵激颤中泄了身子,软绵绵地靠在了铁面男子胸膛上。
“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你是在敷衍本尊么?”
一阵苍老如兀鹰嘶鸣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冷得如同数九寒冬天的冰锥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凌菲浑身一颤,反射性地坐直了身子,显然对铁面男子惧怕到了极点,她不假思索地再次扭摆起腰臀,并且连声讨饶道:“不不不,奴婢只是有些疲累,绝不是刻意懈怠,求主人原谅……”
铁面男子冷笑一声道:“让你日夜伺候本尊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若在以前,你这样的货色连给本尊提鞋都不配,短短十天,你的内力修为至少涨了一倍有余,只怕你再修炼十年也未必能有此成就,难道你还不满意么?”
凌菲连连点头道:“是是,主人的恩赐,奴婢感激在心,没齿难忘!”
铁面男子沉声道:“本尊用不着任何人感激,用你那卑贱的身体尽情取悦本尊吧!”
凌菲闻言,更加疯狂地扭摆起娇躯,她媚眼如丝地望向铁面男子,希望能博得男子些许的赞誉,但铁面男子始终无动于衷,仿佛一尊冰雕一般,任由凌菲在其身上起落。
凌菲心中越发没底,于是微闭妙目,轻启朱唇,主动吻向铁面男子。
“啪!”
凌菲万万没想到,主动的逢迎讨好换来的却是响亮的耳光,她怯生生地望向铁面男子,见其目光冷冽,心中慌乱不已,忙求饶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奴婢不该自作主张,求主人宽宏大量,饶恕奴婢一次……”
铁面男子冷哼一声道:“不要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这次姑且饶过你,再有下次,必不轻饶!”
花容失色的凌菲这才松了一口气,全力地扭摆着娇躯,颤声道:“谢主人宽恕,奴婢再也不敢了!”
铁面男子嗯了一声,随口道:“你不是说你那两个师妹看到你留的暗记后,会找派中高手前来搭救么?怎么只来了一个女子,而且年纪似乎比你还小?难道你在峨眉派中是个排不上号的无名小辈,这般无足轻重吗?”
凌菲愣了一愣道:“主人可否描述一下那位女子的样貌和特征?”
铁面男子道:“高约七尺五,身着白纱,手持拂尘,脸上也蒙着面纱,看不出样貌,但是以本尊的经验判断,绝对是个不世出的美人儿,而且你那两个师妹都对她甚是恭敬……”
凌菲细细听着,未及铁面男子说完,突然脱口惊呼道:“莫非是她?”
铁面男子沉声道:“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大惊小怪?”
凌菲忙道:“主人息怒,奴婢确实有些吃惊,所以出言不慎,冒犯了主人,还请主人恕罪!此女子名为薛云染,她天资聪颖,九岁时就被我师祖静远神尼破格收为关门弟子,乃是我峨眉派下一代掌门继承人,奴婢虽然年长她三岁,但论辈分,奴婢得称她为师叔……”
铁面男子瞬间来了兴致,声音也陡然提高了八度,打断道:“如此年轻就能成为峨眉派内定掌门继承人,着实让本尊有些意外,说明她武功不低,但不知她的相貌若何,是否真如本尊所料呢?”
凌菲见铁面男子兴致勃勃,于是顺势道:“奴婢与她虽属同门,但她绝大多数时间都跟随静远神尼闭关修行,奴婢只在掌门宣布她为继承人的门派大会上见过其一面,确实如主人所料,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让奴婢自惭形秽!”
铁面男子抚掌大笑道:“好!没想到你这只鱼饵却钓来了一只金凤凰!很好!
本尊于心甚悦!”
凌菲犹疑地道:“主人想要得到她,奴婢自然是全力配合,只不过……”
铁面男子道:“只不过什么?说话不要吞吞吐吐!”
凌菲接着道:“薛云染武功甚高,主人要想得到她,可能需要智取……”
铁面男子不悦道:“什么?你竟敢小看本尊?想当年本尊纵横江湖时,就连你们掌门普元老尼姑听到本尊的名字也要打个寒颤,今日会怕了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凌菲察言观色,心知铁面男子已然动怒,于是继续道:“奴婢不敢,只是这太原城人多眼杂,可能暗藏着其他的武林高手,主人的功力又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才有些担忧,以奴婢愚见,不如先拿下诗蕊诗茵那两个丫头,她们皆是处子之身,武功虽然不高,但也能让主人恢复一些元气,如此一来,薛云染少了两个帮手,而主人实力稳中有升,那就是手到擒来了!”
铁面男子闻言,并不表态,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凌菲的双眼,那凌厉而冰冷的目光盯得凌菲心底直发毛,但她只能硬撑,不让铁面男子发现她真实的意图。
良久,铁面男子突然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这个贱婢武功不高,姿色平庸,心眼倒是不少,本尊倒是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了!”
铁面男子这番话让凌菲心中多有不甘,却又不敢出言顶撞,只得赔笑道:“在主人面前,奴婢不敢有什么心思,只是将尽心尽力地辅佐主人罢了。”
凌菲位列峨眉七姝之首,武功在新一代弟子中实乃首屈一指,相貌虽然不似薛云染这般倾世绝艳,但绝对算得上花容月貌,若不是薛云染实在太过出众,凌菲还有可能竞争掌门继承人之位,不仅如此,凌菲还有相当丰富的江湖经验,所以普元师太才放心让她带着谢家姐妹走动,可惜她命运不济,竟碰上了铁面男子这个煞星,才落得如此田地。
最初被铁面男子挟持时,凌菲也曾百般反抗,但却被铁面男子轻易镇压,尝试反抗和逃走无果后,凌菲心知凭借自己之力绝逃不出铁面男子的手心,于是假意臣服于铁面男子,并献计于他,留下书信和暗记,以引诱峨眉派中高手前来搭救。
此计乃是赌博之招,因为计策是凌菲所出,如果事情败露,那凌菲就是勾结奸人背叛师门,罪不可赦,这点凌菲心中再清楚不过,但她仍然敢用,不仅因为她别无他法,还因为她做了两手准备,如若来营救她的同门实力不济,她就索性横下心来助纣为虐,拖同门下水,如此一来,她既能讨得铁面男子欢心,又能将痛苦分担给她人,可谓一石二鸟。
凌菲本以为,峨眉派收到那封书信后,会让她的授业恩师、峨眉派道系分支掌门坤道女冠妙元道长设法前来营救,毕竟凌菲乃是峨眉七姝之首,即便继承峨眉掌门无望,也很有可能继承峨眉道系分支的掌门,但在与铁面男子相处的这十天内,她渐渐发现铁面男子的本事远远超过她的估计,莫说是她的师父妙元
道长,哪怕是普元师太来也未必能敌得过,所以凌菲心中获救的信念也越来越薄弱,索性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取悦铁面男子身上。
在服侍铁面男子的过程中,凌菲抛弃了尊严和羞耻,却也因此讨得了铁面男子的一时欢心,经他点拨和传授,凌菲内力修为大为精进,而且凌菲还从中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无上乐趣,这与她二十多年的苦修生活截然不同,对于她来说,这短短的十天仿佛比之前二十二年还要漫长,而且更快乐。
获救无望的颓废感与日俱增,凌菲的内心开始摇动了,竟有些贪恋起男欢女爱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浑然忘了自己作为出家女冠的身份。
凌菲甚至暗暗希望峨眉不要派人前来救她,让她永远过这种屈辱而快乐的生活,因此她还偷偷将做好的暗记破坏,好让谢家姐妹追踪不到她的踪迹,这也是为什么一进太原城,暗记就消失无踪的原因,但凌菲万万没想到,峨眉竟会派薛云染来到太原,她知道薛云染的功力在普元师太之上,这让她重新燃起了获救的希望,但同时她也不敢肯定薛云染一定能敌得过铁面男子,所以凌菲才说了上面那番话,意在激将铁面男子与薛云染正面对战,她好见机行事。
铁面男子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凌菲那不知因为心怯还是情欲而涨红的俏脸,揶揄道:“那本尊真得好好感谢你的忠心了,说说看,如何智取?”
凌菲没想到铁面男子居然将话题抛给了她,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但好在凌菲思维敏捷,略微思考了一下道:“以奴婢愚见,不如让奴婢继续当这个诱饵,用调虎离山之计引走薛云染,主人趁机擒拿谢家姐妹,然后离开太原,休养生息,薛云染无法回去交差,必定穷追不舍,等到主人功力完全恢复,以逸待劳,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铁面男子笑道:“不错!就依你此计行事!为了表彰你的忠心,本尊今夜好好满足你一番,让你再尝尝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
说罢,铁面男子突然抱起凌菲,腾地一跃,飘飘然从五丈高的城墙上飞起,如同一只大鸟般展翅飞向天空的明月,于此同时,他的腰胯也奋力耸动起来,那根粗长壮硕的铁棒以骇人的速度冲击着凌菲娇嫩的蜜穴,一汩汩淫汁蜜液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喷洒在空中,恰似秋雨绵绵,润泽万物。
凌菲如同触电般浑身一颤,一双圆润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缠住了铁面男子的瘦腰,半张的檀口内发出一声声绵密悠长的春吟,为这静寂无声的月夜平添了几分别样的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