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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犹豫了一下继续说:“而且呢,上次维克托企业高层阔太太来我们生命院美容的时候,讨论呢,说维克托家族的掌舵人,伊洛斯·维克托阳痿哦,说是她们老公说的,这个消息就有点奇怪了,不过好多人都在说,就——。”
约瑟尔震惊了:“……阳、阳…痿吗?”
如果这是阳痿,不,约瑟尔不接受,跟打桩机一样怎么可能是阳痿!每次做完小穴都被干麻了,就这还是阳痿吗?那正常的Alpha是什么样的?是永动机吗?
而且为什么维克托企业高层的阔太太会从他们老公那里知道这个信息啊?!
玩的这么开的吗?
小姐姐:“客人对维克托家族的事情很感兴趣呢~”
小姐姐见约瑟尔感兴趣,又跟约瑟尔说了些已知的八卦,让约瑟尔对维克托家族的财力有了全新的认识,比如说那个让他生活一百八十度翻转的顶楼居然也是维克托家族的企业,全名叫光鸢尾大楼,而学长们死掉的地方,W藏身的白绣球夜总会也是。
“…还有很多呢,基本上帝星有名有姓的以花卉命名的产业都是维克托家族的哦…”
从外人口中,约瑟尔终于对维克托家族的财力有了一个认识,在打完避孕针之后,情绪因为身体激素的问题而变得多愁善感,刚巧听见小姐姐又在说:“…听说之前有个人呢,他就是因为让维克托掌舵人等了一小时,就在帝星商圈混不下去了呢,只能当乞丐了,好玄幻的。”
不想当乞丐的约瑟尔擦了擦眼泪:“…疫苗我能下次打吗?可能有人在等我。”
小姐姐贴心地给约瑟尔递了手帕纸,约瑟尔一路搓鼻子一路在心里面问‘为什么’,为什么伊洛斯脱光了可能是因为发型问题,看起来比安苏亚还要年轻,怎么就是维克托家族的掌舵人呢?是因为看着年轻,实际上已经很老了吗?所以说才要叫‘老爷’吗?其实伊洛斯已经是安苏亚的‘爷爷辈’的了吗?!
可是纳吉尼说到伊洛斯的时候,更像是长辈在说晚辈啊,明明纳吉尼看起来也挺年轻的。
而且……
为什么他现在才知道!!!
他昨天还骑在伊洛斯身上一边尿尿一边喷水捏!!!
咋办!!!
陈助理在外面等候,见约瑟尔一边号啕大哭一边走了出来:“打疫苗很疼吗?”
约瑟尔见到了陈助理,小喇叭一秒就收音了:“…不疼…就是想哭。”
约瑟尔往陈助理周围看了看,很好,没有别人,看样子伊洛斯只是送他来,并没有等他,他应该不用变成乞丐了。正当约瑟尔稍微心里面得到了一点点安慰的时候,就听陈助理道:“那走吧,老爷在一楼等候室等你呢。”
顿时,约瑟尔如坠地狱,小喇叭又开了。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一楼等候室中,伊洛斯正在跟一个波浪头名为亨利的人寒暄,需要社交的地方伊洛斯还是会表现得相对正常一些,至少不会从语气就表现出失礼,甚至还挂了礼节性的礼貌微笑。
伊洛斯的视线在陈助理到了之后,就飘向陈助理的身后,那里藏了只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猫:“…有机会,当然深入合作。如果你喜欢的话,下次地点跟上次一样,定在W吧。”
亨利耸肩:“好啊,那我就期待下次合作了,上次在W玩得挺开心的,没事我们也可以多约约嘛。”
既然亨利都说‘没事可以’,伊洛斯还是忍不住把天给聊死了:“……我有事。”
亨利:“……啊?”
伊洛斯:“我说——我有事。”
亨利:“那我走?”
亨利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心里面腹诽怪不得维克托老爷去哪里都带着一群保镖(助理)呢,上一秒还在正常聊天,下一秒就轻飘飘地赶人,这么阴晴不定,的确要担心走路上突然被套麻袋。
虽然一般来说,给人套麻袋的应该是维克托那群西装暴徒。
约瑟尔听见W相关,即使小喇叭已经自动静音了,眼泪也蓄在眼眶打转,听伊洛斯和亨利的交谈,恐怕伊洛斯也是个W玩家,也对,毕竟W在白绣球夜总会中,伊洛斯身为白绣球夜总会的主人,会在W里面玩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见伊洛斯结束和亨利的对话后,直接赤裸裸地望过来,约瑟尔缩在陈助理背后。
陈助理默默往左边挪一步。
约瑟尔默默往左边挪一步。
陈助理默默往右边挪一步。
约瑟尔默默往右边挪一步。
就像是在玩老鹰抓小鸡。
伊洛斯望向陈助理,那浅蓝色的眼睛就像是凝了一层冰,视线冷得要死——
是吗?就因为陈助理接约瑟尔的时候会给他投喂零食,所以约瑟尔比较亲他?是吗?是吗?是吗?
你说是吗?陈助理?是吗?是吗?是吗?
陈助理头上开始冒冷汗了,不太清楚他给约瑟尔投喂了这么多零食,约瑟尔为啥要恩将仇报,
', ' ')('可是老爷看着他,他也不能原地等死:“老爷,客人打针后,情绪不稳定,一直在哭。”
约瑟尔在上大学后,反而比他小时候还容易哭了,面对油盐不进的Alpha,打又打不过,骂也不敢骂,跑又跑不掉,除了哭和呼吸,还能做什么,一想到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在这位‘在W玩得很开心’的恐怖角色身上‘拉屎撒尿’。
约瑟尔是笑不出来,那个眼泪在肚子里打转。
伊洛斯把瑟瑟发抖的猫猫拎了出来,用西服胸前口袋处做装饰用的定制一字折法的手帕抽出,让早已沦为西装昂贵配件的装饰用手帕尽了它身为手帕的责任——给咪咪擦脸。
伊洛斯将约瑟尔的脸用三指抬起来,另一只手拿着手帕,轻轻点过约瑟尔的眼角,硬生生把约瑟尔的眼泪给吓了回去。
伊洛斯的语句向来极轻,只要搭配上浅浅的笑容、也可以说是为了社交的千锤百炼过的营业性微笑,精致贵气的容貌就足够让他的话语听起来非常温柔:“晚上在外面住,可以吗?”
模糊的视线中,长相相近的双胞胎,在微笑的时候,几乎可以合在一起。
除了那双眼睛,浅蓝色,像是春日里依旧被冰封的湖面,一旦沉溺便无法呼吸。
静音·小喇叭·约瑟尔的眼泪又流出来了:“我可以。”
但到底是自己想哭,还是打了针的副作用,只有约瑟尔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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