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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后,约瑟尔对着镜子看了好久风衣下自己的肚子,怎么看怎么像怀孕三四五六——?约瑟尔也不确定怀孕月份的未成年失足少女,然而肚子里面并没有倒霉孩子,只有被生殖腔缓缓吸收的精液和淫水而已。
因为没有发情期的关系,Beta受孕率本来就很低,再加上避孕药作为保险。
就算一直灌精,基本上也是不可能怀孕的。
安苏亚自觉把其他东西拿上,约瑟尔自然地粘了上来:“晚上吃什么?”
“去校外吃吧……吃完再去网吧和旅馆,校园打卡就结束了。”
“哦,走吧走吧。”
中午因为没出学校,错过饭点所以是随便对付的,晚上在校外吃,安苏亚随便找了家评价过得去的离学校近的西餐厅便去了。本来座位是四座的,安苏亚却跟约瑟尔坐在了同一排,约瑟尔都已经做好了安苏亚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心理准备,结果安苏亚什么都没做。
不过也是,安苏亚貌似在有人的地方就会比较安分,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约瑟尔的左边是窗户透着窗外的夜景,右边是无聊着晃酒杯的安苏亚。
一边良辰美景,一边美人如玉。
还是前面的牛排好看。
安苏亚:“约瑟尔老家那边是更喜欢吃中餐那种吗?”
约瑟尔:“我家习俗之类的更接近联邦那边那种,但是西餐也吃。”
安苏亚:“这样……”安苏亚突然发现好像没啥跟约瑟尔聊的,他本身就是个非常无趣的人,“我能喂你吃吗?你看那边都是这么做的。”
安苏亚对约瑟尔指了指隔着一条过道的旁边那桌的情侣,他们明显处于热恋中,两人正亲昵地互相喂食着。
约瑟尔借着安苏亚的身形阻挡观察了一会儿,看懂了其中蕴藏的手法,那一桌是一男一女,其中男方一直在给女方喂东西,喂完还会甜蜜蜜地揉女方的头发亲一口女方。
约瑟尔看看人家,再看看安苏亚。重复多遍,确认安苏亚是真的想要。
约瑟尔把切好的食物用叉子插着伸到安苏亚面前:“啊——”
不对宝贝儿你是不是学错人了。安苏亚:“……啊。”
约瑟尔盯着安苏亚吞了下去,便及时去亲了亲安苏亚的嘴,然后揉上安苏亚手感颇好的卷毛,只是那卷毛部分是凝成块在头上的,应该是在口交的时候沾了些色色的东西。
约瑟尔边揉边夸赞道:“宝贝真棒。”
安苏亚:“……”只是让你模仿没有让你超越。
情侣桌模范情侣中的男方将服务员喊了过来,一番交流之后,男方到餐厅中央的小吧台上唱了一首情歌。
约瑟尔看看安苏亚,看看小吧台上唱歌的人,悟了,翻出手机开始找歌词。
安苏亚戳了下约瑟尔的脑袋:“你穿个女装,大着肚子打算上去唱什么。”本身安苏亚把约瑟尔挡在里面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约瑟尔。这东西还想出去唱歌。
约瑟尔便收了手机,并且强调了一句:“……好吧。是你不要的。不是我自吹,我唱歌很好听的……”
安苏亚怀疑心里没有逼数的约瑟尔甚至可能觉得自己很聪明。
约瑟尔补充了一句:“至少比那个男的唱的好。”
吃完了饭,按照安苏亚的要求开了一间网吧单人包间。这还是约瑟尔第一次来网吧,好奇地四处打量。包厢是独立的小房间,位置并不大,也就一台电脑,一个电竞椅,和一个放东西的镂空小架子,还有一个垃圾桶,别的没了。
包间中是隔音的,门一关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况,门是可以反锁的,不过特殊情况下,就算是在里面锁了,也可以通过网管的权限卡把门打开。
进包间后,约瑟尔第一时间就盯上了电竞椅,几乎是立刻就从安苏亚身边跑开了。
这边安苏亚正在思考着——
为什么非要今天一天弄完呢……
是因为医学院考试范围大到‘劝人学医,天打雷劈’了吗?以至于让他觉得今天弄完以后就不要惦记着学校搞黄色什么的了。
那边约瑟尔已经把自己摆好了,这次他没有脱裙子,只是把风衣脱了丢到电脑上面,自己跑到椅子上,生怕跑晚了就得跪在硬的电脑桌上面挨操,约瑟尔已经非常有经验了,他不喜欢在硬的地方跪着,保健室的那张破床他妈的算个锤子床。
约瑟尔把自己的腿掰起来放到电竞椅一左一右的扶手上面,扶手抵着小腿肚子,让他的双腿大张弯成了M字的同时还不会压到借晚饭时间缓冲稍微消了一点点的肚子。
约瑟尔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安苏亚~我摆好了~”
安苏亚把一堆东西放好之后,就趴在椅背上往下望,看着约瑟尔自己把姿势摆好,不过因为约瑟尔衣服没怎么脱的关系反倒是没那么色情,那鼓胀的腹部甚至看起来有几分畸形。
安苏亚有点想按照约瑟尔说得那般,帮约瑟尔像挤牛奶一样把腹中的淫水给全部挤出来。
', ' ')('让这位裙子拉链都拉不完整的大肚子淫荡少年,全身除了丝袜之外,一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在网吧的便宜包厢里面被干到生殖腔口松弛,之后再挤到腹部平坦,把生殖腔挤空,不停强制其高潮让他一滴水都流不出来。
就可以在没水的生殖腔里面尽情灌精,把生殖腔当做精壶使用。
可惜这样就坏掉了……
安苏亚一边想着一边扶在椅背上摸约瑟尔的侧脸,若不是约瑟尔戴着假发在,他就摸约瑟尔脑袋了。
约瑟尔在把腿搭上扶手后,就开始自己给自己做前戏了,因为他身上多处被安苏亚禁止自己碰触,所以他就自己摸着小骚穴的边缘,比如说耻骨什么的,让自己已经很适合插入的身体更热一点,到时候做爱就能舒服一些。
对安苏亚的想法一概不知的约瑟尔由于安苏亚只是磨脸迟迟没有新的动作,已经开始预想被干的时候,腿放到哪里舒服了,是夹在安苏亚腰上呢,还是放在桌子上好呢,但是桌子上已经放风衣了,要踩桌子的话,得先把鞋给脱了。
等到约瑟尔把鞋脱了重新把自己摆出挨操的姿势时,安苏亚都没动手,约瑟尔便主动用脸蹭安苏亚的手,还舔安苏亚的手指,含着安苏亚的手指含糊不清道:“现在约瑟尔是人体椅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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