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
孟仙儿感觉着玉体遭袭的部位,羞得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已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反抗,眼看着就要再次被他所辱之时,忽然福至心灵,放声叫道:“李公公!”李小民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从她解开的酥胸前抬起头来,口中吐出乳珠,呆呆地看了她半晌,费力地吐出了一句艰涩的话语:“你在叫……老公,是不是?”孟仙儿羞红满颊,趁机掩住衣襟,努力保持着翩翩淑女风度,幽幽地微笑道:“我是该叫你李公子,还是叫你李公公呢?”李小民静静地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起来,坐起来将她抱在怀中,凑到她颈间轻吻着,微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孟仙儿轻轻娇喘着,见他虽然还是将手伸进衣衫,在自己酥胸处毛手毛脚,却不再强行施暴,芳心稍定,按住他的手,微笑道:“这个不难。
李白当初是和陈德修一同出现的,而李白遭袭的地点,也是陈德修买来的宅院,由此可见,李白与陈德修一定有很深的关系。
”李小民点头道:“对啊,可是那又说明什么呢?”孟仙儿眯起眼睛微笑着,平静地分析道:“能让酒楼大老板这般卖力气巴结的,自然与他有深厚的交易往来。
而陈德修的幕后老板,就是当前朝中炙手可热的李公公李小民,这一点,许多人都知道。
”李小民又点头道:“是又怎么样?还有什么别的根据吗?”孟仙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微含歉意,柔声道:“上次我以为你喜欢龙阳男风,却是错怪了你。
后来我将那两位公子的相貌画出图形,仔细查询过了,原来是当朝两位公主,女扮男装,显然与你关系深厚。
而真平公主还多次出宫,与你幽会,显然是你以李白的身份,将她也瞒过了。
”李小民奇道:“可是说这么多,还是不能证明我就是小民子啊?”孟仙儿微笑道:“你却不知,我们在你的宅院附近布下眼线,曾经报知我们,道是看见李白走进去,后来出来的却是李公公,等了好久也未见李白再出来,两相对照,要猜出来也就不难了。
”李小民恍然点头,心里暗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有设下遍布全城的鬼情报网,倒是没有打探出这件事来。
这女孩倒也够聪明,这都猜得出来。
”他想了想,忽然笑道:“你好象忘了,我虽然和小民子相貌相似,可是他却是一个太监啊!而且那一天,你亲眼看见我和小民子一起出现在花船上,若我们是同一人,怎么会出现在一起呢?或者说,我和小民子是同胞兄弟,更为合情理一些?”孟仙儿微笑摇头,柔声道:“不是的。
李白从那天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管我们怎么查询,也再查不到这个人的下落,就象他的来历根本查不到一样。
以一线堂的实力,若是查不到这人,定然是这人本就不存在。
因此,我才确定你就是小民子的化身。
而同时出现两人,这也不难,谁都知道李小民仙法出众,若造出一个身外化身来,在仙家看来,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而你在宫里做太监的事,以你的本领,想要欺瞒过去,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是吗?”李小民暗暗佩服,抱住她亲吻抚摸,笑道:“猜得对,给你个奖赏,先亲个嘴吧!”孟仙儿被他吸吮着口中香津甜唾,吻得浑身发软,勉强推开他,红着脸道:“不要胡闹!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李小民随口说了自己的来历,反正这样的来历已经说惯了,说些真的假的别人又不知道。
说完,他忽然一笑,神秘地道:“你什么都知道,可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历么?”孟仙儿蹙起娥眉,道:“大概便是北赵与陈国派来的人,生怕我大蜀与南唐联手,共攻陈国。
因此先想办法斩杀了我,让我大蜀没有人与周相国联系联盟之事,再以此来挑拨两国的关系。
只恨那些人藏得太严密,我用尽手中的力量,还是不能查出他们到底藏在哪里。
这一次会议,又如此严密,谁知他们却知道了,暗施偷袭,若非你来了,只怕我们要全数覆灭在这里!”想到惊心动魄处,孟仙儿不由感激李小民出手相助,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自己倒害羞,将玉面埋在他颈间,含羞不语。
被她主动送上香吻,李小民心怀大畅,也就不再计较她污蔑自己爱走男人旱道的恶心事,抱着她站了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衫,笑道:“别担心,你们一线堂的内奸,我替你抓出来!”孟仙儿芳心一惊,跟着他走出舱门,看他站在宴会厅中,伸手拍击,喝道:“把内奸带上来!”舱门打开,几个白衣蒙面人将一个青衣人推了进来,躬身施礼,侍立一旁。
这些蒙面人,却是李小民暗中放在金陵郊外的私兵。
因为这次帮助孟仙儿,不能动用官军的力量,他便将自己训练许久的私兵带了出来,用上自己偷偷买来的军弩,给他们一次实战训练的机会。
那个青衣人,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瘫在地上,连声哀呼,抬头看到孟仙儿,哭泣央求道:“小姐,冤枉啊!属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出卖组织的事来!”早在这人被推进来时,孟仙儿便是大惊。
此人却是堂中一名骨干,名叫席平,在金陵城中,建立了许多情报线路,也算得上劳苦功高。
谁知他却是内奸,实在令人料想不到。
别的青衣人,也被李小民的属下从大船上请了过来,走进舱门,却见孟仙儿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而席平被捆在地上哀哭,不由都是一惊,按剑看着李小民,暗自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