螓首,羞赧无地。
听着她隐含娇媚的语声,李小民不由心中一荡,走过去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感觉着她温柔玉体就在手中,心中又是一跳,努力保持着平静,红着脸将这让自己一直无比尊敬的美貌女子扶起来,躬身揖道:“娘娘如此说,折杀小人了!小人本是一个奴才,哪敢有这等亵渎娘娘玉体的念头……”月娘却在他身后咯咯一阵娇笑,掩口笑道:“主人,不要再这样谦虚了!现在她们已经不可能再住在宫中,我们把她们带到宫外去避祸,是救了她们的命,她们感激还来不及,怎敢再象以前那样对你?何况出了宫,她们就没有什么尊贵的身份,主人还是以平常心对她们为好,免得日后自己苦恼!”李小民回头瞪了她一眼,想想她说得倒也没错,一起住在外面,要是自己还对她们这么多礼数,只怕自己都要累得不行。
月娘走过来抱住他,厮缠撒娇一阵,看他不生气,大着胆子抬起头看向萧淑妃,微笑道:“刚才你答应过我的事,不要忘了。
若有违反,会怎么样来着?”萧淑妃心头一凛,想起刚才自己和女儿已经在死亡的威胁之下,被她逼着说出:“小女子若能得月娘和主人救了性命,今生必当以身体侍奉月娘的主人,做他的奴婢妻妾,并尽一切努力为他生下孩子。
若有一人违反誓言,让我母女死后尽皆堕入地狱之中,永受烈火煎熬,不得超生。
并让我二人的祖先,尽皆不得安稳居于黄泉之下。
”这个时代的人,将立誓当作一件天大的事,全然不如后世之人,把发誓当作家常便饭,说过就忘。
萧淑妃恐惧日后地狱烈火的无尽煎熬,更不忍心让女儿也落得这般命运,并祸延萧氏、李氏祖先,只得低头饮泣,虽然对自己被迫要用这清白身子服侍小民子羞惭无地,却也忍不住有一丝丝隐含恐惧的兴奋期待,暗暗升起在芳心深处。
另一边,青绫也是脸色惨白,看着母亲、月娘和小民子,又羞又怒。
可是为了母亲的未来,她也只能咬牙忍耐,只当这一世是一场恶梦罢了!李小民摇头苦笑,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可也能猜出月娘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逼迫她们母女。
看看外面,天色快要亮了,月娘忍不住出言催促。
李小民回过神来,唤过那两个身材肖似萧淑妃、青绫的僵尸美人,站在她们面前,暗自念动真言,举手指向她们的面庞,但见金光闪过,这两个美人的面部肌肉和骨骼缓缓移动,渐渐变成了萧淑妃和青绫和模样。
青绫忍不住捂住嘴,惊呼一声,和母亲一同惊骇欲绝地看着自己的替身,做梦也想不到小民子竟然有这么大本领,不由在满腔愤怒之中,也有一丝敬畏钦佩,油然升起。
李小民不想拖延时间,让她们尽皆把自己吊上房梁,伸长舌头,装出一副吊死鬼的模样。
这样看起来,就是萧淑妃被迫自尽,而她的女儿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打击,自己也吊了上去。
不过,青绫的替身是把自己吊在青绫卧房里的,并不在这间房中。
免得有人看到二女吊在一处,心生疑惑,再对那两个施刑的太监详加盘问,问出奇怪的地方。
忙完这些事,天真的快要亮了。
李小民看看时间已经赶不及在黑夜中出宫把二女送到安全的地方,只得带着她们,匆匆出门,回到自己在宫中的居所,打算在这里隐藏一天,到了晚上,再送她们出宫。
月娘留在最后面,看着三人去得远了,才回到房里,伸手一指,解除了设在两个太监身上的迷咒,微微一笑,飘然远去。
那一对太监兄弟,恍然惊醒。
太监弟弟正要继续将白练缠在青绫的脖子上,忽然手中一空,发现白练已经不见,而青绫母女,也不在眼前。
他低呼一声,忽然听到身后哥哥也在惊呼,抬头一看,却见萧淑妃的身子,高高地吊在房梁上,正在轻轻摇摆。
面色青白,舌头伸得老长,显然已经是气绝多时了。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太监哥哥先回过神来,跑出去看,钻进了青绫的房间,又是低呼一声,迅速退了出来,跑回萧淑妃的屋子,拉住弟弟,趴在他耳边轻道:“青绫公主也自尽了!”太监弟弟大惊,也飞跑去看了,不一会失魂落魄般地走回来,看着哥哥,二人相对无言,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不是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恶梦。
坐在小民子空荡荡的屋子里面,看着面前俊秀至极的小太监,萧淑妃和青绫都倍感尴尬,低下头,慢慢品着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救了自己的性命、又收了自己母女为妻妾的小太监。
李小民也觉得尴尬,看着两个一般清秀可人的美女,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干笑道:“累了一夜,你们都困倦了吧?我这里有张床,你们先睡会儿,我去叫些东西来吃。
”他急匆匆地跑出屋子,却也不敢走远,在路上逮住一个过路的小太监,要他去御膳房传话,弄些好吃的东西来给自己补补身子。
那太监见是李公公吩咐,不敢怠慢,慌忙深揖应承,一溜烟地向御膳房的方向跑去了。
房中留下萧淑妃母女二人,相视长叹,都是羞惭至极,却也无法,只能咬牙忍耐这不可逃避的命运。
闹了一整夜,如今松驰下来,只觉浑身无力,困倦至极。
二女虽是害羞,可是也不得不上床休息,盖上一床锦被,想起这是小民子的床铺,更是羞惭。
母女俩相拥而泣,哭着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御膳房的干部们便亲自送饭上门,来讨李公公的喜欢。
李小民夸奖了几句,拿些赏钱,打发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