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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缓过来些,元狩点燃了一支烟,姬黎靠在元狩身上,元狩倚靠着床头,视线低垂看向身旁人,带着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
姬黎比他小一届,在他毕业那年急匆匆提出分手,毕业之前元狩忙着协调家里以及下一步路怎么走,姬黎不知道因为什么开始玩冷的,元狩那时为了俩人未来忙得晕头转向,姬黎一句感情淡了就匆匆离开,元狩心里攒着劲儿呢,一直没再联系。
元狩心里知道他姬黎素来傲得像匹狼,纵使养了七年,也不见得真被驯化。理智上他这么劝自己,可在外人看来再冷静自持的男人,骨子里那层不显的血性也险些压不住。
不过元大公子向来要这点体统颜面,转身将生活轨迹拨正,摘下学士帽便换上一身西装,瑞士银行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陌生面孔,几番接触下来终于这但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元家大公子贴上了小元总的脸。也有人提姬黎,像元狩堂姐元婕就几次三番拿初恋嘲笑元狩,说我们家元大公子在国内架桥铺路,连家底儿都要拱手让给我了,结果初恋先跑了。元狩不见怒也不反驳,只笑着提醒元婕国内盘子铺得可够大了,姐当心扶不稳。
虽然后来知道是自己妈在俩人感情这条路上引的雷,桥桥路路都炸成了灰儿,但无论如何,七年没真正养熟小姬,元大公子终归挫败。
这两年国际大环境一般,但国内发展得正好,元家手里有大批现金流,政策对华人华侨银行这一块有点扶持,元家本就有意将产业回迁,加上前些年元婕的积累,借着这股东风便回来了。
元狩打小跟着外祖父在国内,朋友也是在这边。因为生意关系加持和一些朋友联系更密切了些。闲谈总难免提一些关于姬黎的事情,元狩也只是付之一笑。
元狩对感情不强求,和姬黎分开的时候接受得不算坦然,但第二天飞瑞士时差都不倒便迅速入职。在国外虽不像与姬黎在一起那般纵欲,但身边总要有能发泄的人,身下的人倒还好说,脚下却始终没有再养一条狗。元狩也曾经尝试展开过新恋情,不过显然以失败告终。
或许也是觉得自己确实做错了,或许是一个母亲看不得元狩这般,元狩妈妈开诚布公跟元狩讲了她曾经私下见过姬黎,恳求姬黎,让元狩能够走上既定的路。很显然,姬黎也真的很听话照做了。
烟草燃烧到尽头,元狩将它摁灭在烟灰缸。
“还能自己洗澡吗。”元狩臂弯收拢,问他一句。
“师哥把我折腾成这样还让我自己洗,裤子还没提就不想负责了啊这是。”姬黎声音已经发哑,但那股子嗔劲儿反而显得更盛。
元狩笑骂一句油嘴滑舌把人抱起来,浴缸放水先打开了淋浴。姬黎有些站不住,抵靠在浴室墙面和元狩身体之间。穴口艳红即将自然合拢,元狩两根手指伸进去,又被软肉急切迎上去簇拥着,小股精液排出,元狩已经硬得彻底。
姬黎双手抵在墙上,撅起屁股低垂着头由着元狩帮忙清理,完全没注意到元狩的变化。
元狩关了淋浴把人横抱放进浴缸,姬黎感受到元狩的兄弟正抵着自己屁股,慌忙抬头看他,元狩坦荡进了浴缸,将姬黎抱在身上,态度极其端正,公事公办的模样。
“用手指挖太慢了,换个东西吧。”遂再次插入。水流中进入的更容易,所有的触觉都被水这个媒介无限放大,元狩似真在尽职尽责工作,温柔地在姬黎身体里导出残存的东西,九深一浅的操弄。
姬黎一见元狩便容易将脑子送出去寄居,恍惚之间觉得元狩说的没有什么错,直到穴口因摩擦升起的火辣痛觉传导到中枢神经。但姬黎很难拒绝,因为单抱着他的人操的人是元狩这一点,就足以将姬黎送上高潮,射出淡薄的精液。
姬黎高潮身体微躬,后穴骤然夹紧,水流压下给予元狩别样的刺激,一时精关失守,再次射在姬黎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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