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呼了口气,芷沄终于拿起了手机指尖轻轻一动,神奇的小小的手机,连接起不在同一处的两人喂她的声音有点抖连芷沄吗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是韩凌铠
她失望了不是他不是他她听得见自己的心在叹息我是,请问哪位
怎么会有个女人拿着韩凌铠的手机打电话给她呢疑问,袭上了心头我是铠的女朋友对了,她听过这声音的,在费灵莹的生日上有什么事吗脑子,在刹那间冷静了下来,声音,也冷了下来她跟她,没有什么好聊的吧难道是打电话来示威吗
请,你,以后不要缠着我的铠他都已经不要你了,你还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整个生日上,你就像蜜蜂看见花儿似的盯着他吗省省吧,他已经不要你了一口气,女人说了一大堆的话莫名其妙芷沄顿时火冒三丈身体里的血,全都沸腾了起来,头,嗡嗡地,像是要炸开了似的她什么时候得罪这女人了她什么时候纠缠着韩凌铠了
像蜜蜂盯着花儿一样的盯着她是不是该放声对着天大笑三声
小姐,你这样打电话来,我可以告你骚扰的我也,请,你看紧点你的男人,不要让他到处乱,亲,吻,女人咬牙切齿地说完后,按在s键上的指尖一用力,飞快地挂断了通话对待这种无礼的人,就是应该这样她要再敢打来,她就报警
愤愤地合上机盖,她心里憋着的气快要爆炸了都是韩凌铠,一切都是因为韩凌铠,该死的,他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被牛屎糊了眼,竟然找了个这样超低级的女人她是不是该送瓶眼药水给他洗洗
可恶把手机用力往床上一扔,手机落在有弹的床垫上,弹起,再落下那女人凭什么打电话来呛声,她跟韩凌铠好的时候,她还不知在哪个角落里发霉呢凭什么打电话来凭什么打电话来
可恶再不发泄一下,她就要疯了,她跳了起来,站在床上,双手作喇叭状地放在嘴边,大喊:可恶可恶可恶的韩凌铠
孩子似的在床垫上用力地蹦起落下,边蹦边骂:死韩凌铠,臭韩凌铠,恶棍韩凌铠,蠢蛋韩凌铠竭尽所能地搜刮出脑海中骂人的词语瞎眼的韩凌铠,没品的韩凌铠,该死的韩凌铠直到最后没有力气地软了下来,跪坐在床上可恶啊双手紧揪着床单,眼泪一滴滴地落在吊钟花图案上,留下一个一个小小的泪渍可恶可恶的韩凌铠,可恶的韩凌铠的烂女友文文上了周榜了耶,请大家继续投票支持,亲一个
第12章自杀
头好痛好几天都无法入睡了,每次一躺上床就会响起那女人说的那句话:韩凌铠不要你了韩凌铠不要你了声音传来,好象碰到了墙壁一样的东西,又折了回去,然后又受到了阻挡地折了回来来来回回,来来回回,脑子里似有千万个人在一起叫喊,轰得头都快要裂开了快要疯了,快要崩溃了不知道,如果死了的话,这种痛苦会不就随之消失在一刹那间,脑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自杀以前曾在报纸上电视上见过很多为情自杀的例子,我总是不以为然但是现在,我深深地体会到这种痛苦,突然发现,死亡,真的一点都不可怕死了,一切都解决了死了,一切都解脱了死了,就可以放弃了死了,就不会再痛苦了芷沄要了个五天的大假,只呆在家里睡觉刚开始时,好难入睡身体好象对床产生了排斥似的,一沾上床,心里就烦燥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丝毫无睡意,只感到头好痛好不容易挣扎着睡着了,却总是在做恶梦老是梦见分手的那晚韩凌铠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她知道她自己病了,可她却没有力气挣脱恶梦醒来朦胧中,似乎听到小弟惊恐地大喊:老姐,你可别吓我,有什么事想不开呀她差点没笑出来她想对他说:我不是自杀,老弟,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沉重无比,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似的动不了,嘴也像被糊住了似的张不开迷迷糊糊地,她又陷入了恶梦当中再次张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转动眼珠,芷沄发现,这是一间病房屋里的一切都是白的,雪白的墙壁,雪的的床单,雪白的桌椅,唯一的颜色,就是那桌上鲜红的玫瑰花了小沄,你醒了母亲喜极而泣妈她回答,沙哑地,喉咙干涩得很老姐老弟的脸凑了上来:阿弥陀佛,你总算醒了我怎么了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旧伤复发老弟一下冲口而出,随即拧紧了双浓眉母亲的手,似蟹钳地紧紧夹住他腰间的:小弟,你又胖了,腰都了哦挑高了眉,语带威胁老妈发出求饶的眼波母亲松开小弟腰间的手,改以捂住他的脸,侧脸笑着对芷沄说:医生说你太劳累了心疼地用另一手的指腹轻轻地抚着芷沄眼下淡淡的暗青刚才老弟说旧伤复发,是不是我这手,不自觉地抚上额侧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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