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爆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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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荆芥最近发现,张猫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总是发着呆,神游天外,身体变得有些差劲,总是吃不下饭,还变得嗜睡了起来,工作也做的不好,不知道是被什么给绊住了脚步,脾气变得有些古怪,让人捉摸不透,但对他的脾气倒是很好的,态度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了起来。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再排斥何荆芥的要求,而是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去满足何荆芥蓬勃旺盛的性欲望,总是乖顺的向外敞开着大腿,露出身下那一口湿漉漉的小穴来,用他最潮湿温热的巢穴,来蕴养他。

何荆芥感觉有些奇怪,他的直觉让他感知到了一丝微弱的危险,但他沉沦欲望,便也忽略了。

没有节制的性生活让张猫有些吃不消,不过他丝毫也没有显露出来,他现在的状态颇有几分高中时候的影子,对何荆芥有一种来得莫名其妙的逆来顺受,让何荆芥感到有那么一丝不知所措的同时,心理上却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直到有一日,张猫敲门进了他的办公室,把一份医院的检查报告摆放在他的面前。

那是一份怀孕的报告单。

何荆芥皱起了眉头。

他早就预想过这种情景,也自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他先是摸出手机,用银行卡分批给张猫转账了五十万块,再用平淡的语气说:“分手吧,拿着钱去把孩子给打了。”

张猫没有动,他站在原地,身形看上去瘦削了许多,身子有些单薄,好像马上就站不住的样子。

他犹豫着开口:“我……我不想打掉,何荆芥,我们结婚好不好?”

“你在开什么玩笑?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何荆芥心下升起了几分的荒缪感,有些啼笑皆非,他边说着边拉开抽屉,却发现摆放在原位的双头蛇钻戒不见了踪影。

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抬头看了张猫一眼,却发现面前的瘦弱beta抿紧了嘴唇,手伸进口袋里,似乎是悄无声息的攥紧了某样东西。

何荆芥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

“我的戒指是不是你拿走了?”他的话有些咄咄逼人,何荆芥站了起来,一步又一步向着张猫走近,他高大的身形在此时看上去颇具几分威慑力,又冷着一张脸,带着几分怒意,很是吓人的样子。

张猫脸色苍白,往后倒退了几步,何荆芥进一步,他就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后背紧贴着门板。

两个人的距离此时已经被拉的很近,在他们关系尚还没有破裂的时候,何荆芥尤其喜欢把张猫逼到角落里,圈住他,暧昧的跟他耳鬓厮磨,或者就这么跟他在这种地方做爱。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气氛可谓是剑拔弩张。

何荆芥已经对张猫全然厌烦起来了,激情已经完全消退,对他也再也没有剩下几分爱意,只觉得他痴心妄想,拿了那么一笔分手费,还不肯好聚好散,居然还想跟他结婚。

“你把戒指还给我,听话,拿了钱就走,你如果嫌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一点。”何荆芥耐着心思,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

他还想继续往下说下去,却突然嗅到了一抹很淡的幽香,那香味很淡很淡,如果不是嗅觉灵敏的人,很有可能根本就闻不到,那一缕香气清浅无比,快要消散,却顽强无比的散发着香味,气味有些类似冷硬的木调香和蔷薇花香的结合,异常的好闻。

“你还喷了香水?”何荆芥皱着眉,有些疑惑。

张猫摇了摇头,算是简单的回答,他抿紧了嘴唇,不甘心的质问着:“我对你来说算什么呢?算什么呢?你爱过我的吧?”

何荆芥不想跟他在这种情情爱爱的问题上纠缠,此时只想迫切的取回自己的戒指,“你口袋里装着什么东西?是不是我的戒指?”

他步步紧逼,突然猛地出手,就要往张猫的口袋里面摸,张猫反应迅速,捂着口袋往旁边侧了下身子,让他抓了个空。

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似乎花费了张猫全部的力气,他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护着肚子,警惕的看着他,好像一只受惊的猫,正弓起脊背炸毛,没有什么光泽的杏眼瞪大了,倔强的扬着下巴,一副不肯让步的样子。

何荆芥看着他护着小腹的手,这才记起来他是怀有身孕的,稍微往后退了几步,保持着一段距离,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张猫放在口袋里的手用力的握紧了,另外一只露出来在外面的手覆住了左边的口袋,谨慎的看着何荆芥,精神紧绷着提防着他,是一个很防备的动作。

他这几天肉眼可见的气色变差了不少,怀孕这件事的冲击和何荆芥对他的态度以及言语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都让他备受打击,甚至给人一种精神不太稳定的感觉,他脸颊变得瘦削,下巴也似乎变得比以往都要更尖一点,只有一双眼睛是溜圆的,睁的大大的,嵌在他的面庞上,显得有些神经质的病态。

“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我们结婚好不好?你做过的事,我都不怪你,”张猫轻轻咬着下唇,抬起眼睛看着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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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别人鬼混,跟别人上床,背着我跟别人订婚,这些……这些我都不怪你!”

“我们结婚吧,结婚就……”

何荆芥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用力甩开了张猫的手,还颇为嫌弃的拍了拍被握住过的手腕,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张猫!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

“你现在精神状况有点不正常,”何荆芥冷冷的看着他,就好像一个清醒而又高高在上的局外人,甚至向他投来的目光夹带着悲悯,仿佛是在可怜他,“你冷静一下,好好冷静一下,我会再给你打点钱,你记着过几天把戒指还给我就好了。”

“你的戒指不是我拿走的。”张猫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不是你?不是你还能是谁?那你为什么不肯把口袋里的东西给我看?”

何荆芥几乎都快要被气笑了,这没有跟张猫联系的短短一周时日里,他居然已经学会了撒谎,还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跟他结婚,为此用尽了旁门左道歪门邪道!

张猫脸色苍白,单薄的身子看上去摇摇欲坠,他好像很受伤的样子,一双灵动的杏眼湿润了,含着薄薄的一层水光,看上去脆弱极了。

他低声解释:“你为什么不信我呢,我们上次见面吃饭,都是一周前的事情了,然后你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又怎么进你办公室,怎么拿你的戒指。”

这话说的,多委屈,还暗着指责他冷淡了。

何荆芥精神被消耗掉一大半,此时已经无心再跟张猫纠缠下去,他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知道这时候跟张猫是无论如何也说不通了,他揉了揉眉心,感觉头都在隐隐作痛。

“你先回去吧。”

张猫看着他,并没有动作,他嘴唇微张,似乎是要说什么,一看口型便知,那又是被他反复强调提起的“结婚”二字。

何荆芥没好气的抢在他开口前就打断了他的话,“别他妈跟我说什么结婚!你是脑子都被香水熏坏掉了吧?!一个腺体没用的残疾beta,居然还想跟我结婚?!”

“孩子你爱打不打,反正你自己养,结婚也别再提了,”何荆芥冷冷的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来满满的厌恶,好像那是千万根银针,一根又一根的扎进他的心里,微微的刺痛感传来,张猫脸色苍白,缓缓抬手,捂住了心口,但何荆芥还不肯放过他,“没想到你还有几分雄心,想当何太太。”

他讽刺的嗤笑一声。

“好走不送。”

何荆芥坐在了椅子上,再也没有对张猫施舍过一个眼神,他专注的处理着工作,不知过了多久,才传来门的一声轻响,脚步声逐渐远去。

他叹了口气。

现在已经是四月十五号了,他的订婚宴就定在下个月的月底,两家人挑了个良辰吉日,就等着这段联姻,现在倒好,他的戒指没了,还摊上一个怀孕的情人。

不过一切事情都还有转机,时候还早,他大可以再去定制一枚别无二致的双头蛇戒指,再用剩下的时间一点点的摆平张猫。

何荆芥皱着眉头,在心中思量着。

张猫最近确实不太对劲,这才只经过了短短一周的时间,他就好像全然变了个人一样,身上的异香似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精神状态看上去似乎也不怎么好,整个人都有些疯魔。

何荆芥原本以为,张猫不是个死缠烂打的性子,拿了钱,他应该就会乖乖的和自己好聚好散,他又讨厌小孩,更不可能为了他生下孩子,也绝不可能就这么奉子成婚,放弃他的不婚主义,哪能想到,他突然之间就要死要活的想要跟他结婚,还做出来偷偷拿走他的戒指这种事情。

只不过,张猫身上的那一股清淡而又持久的不像话的异香似乎有点熟悉,闻起来,居然有些像梁天明送给他的香水。

何荆芥起了疑。

不过这事情也与他再无关系了,摆平张猫,给他多点好处,让他乖乖的拿着钱走人,再好心提醒他一下,别再用那瓶香水,便已经仁至义尽了。

何荆芥摇了摇头,把脑海当中杂乱无章的思绪清理出去,再次伏案,埋头于工作当中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过得云淡风轻,日子跟往常没什么区别,张猫请了一周的病假,他批了,并嘱咐他好好休息。

一切都看似有条不紊的推进着,第三天的时候,张猫给他来了一通电话,电话里,他说自己已经想通了,提出想要和他再见一面。

何荆芥心下一喜,当即就答应了。

那是一个比较破落的咖啡厅,就坐落在动物园的旁边,张猫穿着一身黑衣,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好整以暇的坐在位置上,等待着他。

他看上去异常的开心,连脸色也红润了几分,嘴角甚至挂着微笑,精神也稳定了不少。

何荆芥款款落座,一点寒意不知为何冒了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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