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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荆芥走进了厕所,脏污的地板上静静的躺着一滩血迹,还有半颗被打落的牙齿,一块不规则的深蓝色衣角落在角落里,那不是莫秋人身上的布料,想必是打斗中被扯下的张猫的衣服。
除此之外,能够很清楚的看见最里面的隔间下面有两双脚,其中一双穿着帆布鞋的脚惊慌无比的挪动着,无意中还踩了别人几脚,然后陡然被拉上去,消失了。
他几乎快要被气笑了,故意把脚步跺得很大声,走进了他们隔壁的隔间,然后重重地甩上了门。
隐约传来的肉体碰撞声和水液迸发的声音让空气都似乎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低低的媚叫声让人联想到发情的母猫,勾人得紧。alpha强势的信息素扫荡着四周,金属的气味呛人而冷硬。
似乎有一阵极其微弱的轻语夹杂在环境的白噪音中掠过去,听不太真切,何荆芥想,如果隔间里的人确实是在做那种事的话,那这一阵奇异的声音应该是言语羞辱加上抽插动作。
门缝里能够很清楚的看见两双脚。
一双穿着耐克运动鞋的脚在后面,另一双穿着廉价帆布鞋的脚在前面,看起来用的体位应该是后入,偶尔帆布鞋会向前蹭一步——是被大力顶撞的受不了?
何荆芥迟钝的去回想张猫今天穿的是什么鞋子,然后反应过来,不必去求证,隔间里的人几乎百分百是张猫和梁夜了。
他习惯性去摸烟,打开烟盒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烟全部抽光了,地上孤零零的躺着一截很短的烟嘴。
于是心情愈发暴躁起来。
何荆芥的耳力很好,所以能够听到那被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声,隐忍的闷哼沉闷而低哑,男性beta的身躯正在被人一点点的占领,侵略,吞吃殆尽。
他不由得去幻想处在性事中的张猫是什么样的,那双向来大而明亮的杏眼迷迷蒙蒙的蒙上一层雾,眼尾发红,一双笔直而细长的双腿被打开,架在肩膀上,大腿内侧的肌肤滑腻的像一块上好的脂玉,不过百下顶弄,他就会沉溺在情欲里,化成一滩情水。
胯下的性器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很是性奋的在腿间顶出一个小帐篷。
隔间里的那双帆布鞋先是转了过来,正对着别人,然后骤然被抬高起来,消失在了那一方小小的缝隙里。
他听见一声泣音,然后是极力压抑着被撞的破碎不堪的呜咽声,alpha的低语听不真切,信息素倒是异常兴奋的侵占了整个厕所的空间。
地板上满是淫靡的水迹,骚水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滴落在地面上,何荆芥仿佛闻到了从beta那一口鲜嫩的蜜穴中流淌出来的蜜水的骚浪味道,能够最直接的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骚逼……有人还……骚货!……”
接下来是更加压不住的夹杂着哭泣的媚叫,然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激烈的响起。
何荆芥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啪”的一声,一只帆布鞋掉落在地面上,然后是另外一只,白色的袜子也被脱下来扔在了地面上,恰好掉落在地上那一滩淫水里。
蜷缩着的粉白的五个脚趾和半只玉一般剔透玲珑的脚掌落下来,在缝隙里一闪而过,差点就要点到脏污的地板,然后被一只棕色的大手抓住捞上去,想必一定握在了掌心好好的玩弄。
他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花上心思去抵抗胯下早就勃起的巨物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神,他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在不可忽略的淫靡水声里抗拒着可怕的情欲,即使阴茎硬的快要爆炸,也强忍着没有把手伸下去自慰。
突然,重重地一声巨响震颤了小小的空间,被何荆芥紧盯着的门板颤动了几下,那一双耐克鞋不紧不慢的朝他转了过来,好似挑衅一般的蹬了一下,站定了,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做得门板都不停的晃动,一声低哑的呻吟声终于克制不住的响起,想必是被插的受不了,不再压抑着呻吟声,惹得何荆芥胯下再次涨大了几分。
他这才发现空气中不知何时多了几缕属于自己的白松露信息素味道,原来是被认出来了。
何荆芥咬牙切齿的隔着门板恶狠狠地瞪了那后面的人一眼,怒气冲上头脑,他恨不得直接踹破了这隔间,低骂一声,顿时萌生出一种败犬一般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彼此确认身份之后,那边的声响变得越来越剧烈,再也不去刻意克制,肉体的拍打声“啪啪啪”的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响起,毫不掩饰是在做什么羞耻的事情,不知由什么成分构成的淫水一滴又一滴的连续低落下来,滴落在地板上,一道属于梁夜的低沉声音提高了音量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叫出来,平时不是都很骚的吗?叫出来听听看。”
咕哝咕哝的水声响起,薄薄的门板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何荆芥看不到太多东西,不过毫无疑问的是他们正火热的做着,在梁夜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还没有声音响起,不过沉默了片刻以后,就立刻有一道低沉喑哑的媚叫声低低的泄出来,直把何荆芥叫的情欲上了头。
那不停往下滴
', ' ')('落的淫水居然停住了,好像是藏着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过几秒钟以后,就再次喷发了一股骚水,猛地冲刷着掉落在地板上,稀里哗啦一阵响,似乎是潮吹了还是怎么的,何荆芥甚至能闻到一股淫靡的香味。
一个低哑的声音哭叫起来,像是受惊的小猫,门板被撞击了几下,然后传来他低低的求饶声:“梁夜,不要……不要,啊……呜呜……轻点……有人……”
他骂了一声,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握住那不停的往外面滴着液体的阴茎,大力地撸动起来。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如此的狼狈,居然在厕所里偷听着别人跟自己的小老师做爱,还可耻的在这种时候自慰。
明显的口舌咂弄声响起,还伴随着一阵杂音噪声,听不太真切那是由什么发出来的声音,那一口自己还没有吃到的蜜穴一定多汁美味极了,要不然水声也不会如此之大,好似是在捣弄着一只汁水四溅的水蜜桃,淫水不断的滴落下来。
“啪”的一声,似乎那是一个巴掌,然后传来了男人的低沉的吼声:“夹紧点,骚货!”
何荆芥闷不做声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粗大的手掌粗鲁的上下套弄着青筋勃发的阴茎,用力的擦过敏感的龟头,他竭尽全力的去想象是张猫在为他手淫,撸管,或是什么,拼命地幻想着是张猫在为他口交,但脑子里却空空荡荡的,居然一点画面都勾勒不出来,只剩下耳朵里越来越放肆的水声和抽插声。
他青筋跳动,眉头狠狠地皱起来,心中憋屈的要命。
金属味道的信息素开始被大量的放出来,隔间突然被清脆的敲响了两下,像是指节曲起扣在门板上的声音。
何荆芥眯起了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隔壁,全力捕捉着那边的动静。
耐克鞋终于不再正对着他,而是转了个身,似乎走到马桶前坐下了,那里还有一滩淫水,两双白色的袜子落在那里已经湿了个通透,一股淫香味不停的传来。
一声尖利急促的呻吟传来,那双赤裸着的玉足终于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整只脚都透着淡淡的粉色,色情到了极点,他似乎是被折腾的不轻,胡乱的扑腾着,粉嫩的脚尖几次都点到了地面,在底下的积水潭里溅起一滩水,他拼命的往下踩着,试图点到地面,从那人身上下来,叫出口的呻吟声已经变得含混不清起来,不知是往嘴里塞了什么还是干脆咬住了什么东西。
何荆芥听着这些声响,手上撸动阴茎的速度越发加快了,技巧性的把手掌握成圈上下套弄着,上下摩挲着敏感的龟头,轻轻的擦过敏感的马眼。
他红了眼,心中除了情欲还有另外的东西,恨不得把另一边的beta抢过来自己享用,把他变成omega叫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有人惊叫了一声,然后是压抑着的哭泣声,那两双赤裸的脚彻底不动了,软软的垂下来,只是绷直了脚尖,偶尔抽搐着,它沾到了淫水里,然后被耐克鞋拨动了几下,放在了鞋面上。布料摩擦声响起,alpha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不已,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剧烈的响起。
何荆芥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几十下之后,终于泄在了自己的手掌心里。
他看着掌心里那一滩浓郁的白浊,刺鼻的麝香味道混合着淫香味,片刻后理智回笼,不应期让他突然对隔壁依旧不停的传来的淫靡声响感到厌恶无比,他恶狠狠地把掌心的白浊擦在了墙上,用力的扣出几声巨响,算是回击梁夜的那两声……敲门?
不对,回击什么,他都算彻彻底底的输了。
何荆芥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再留在这里只是徒增烦恼,起身打算走出去。
然后他就听到一道很明显的由电子产品产生的机械震动声响起,震动频率似乎开的很大,似乎是怕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一只背上虬结着青色青筋的大手拿着东西在门缝下面晃了晃,然后迅速的收上去。
那是一只粉色的跳蛋,还带着毛茸茸的猫尾巴。
震动声很快就变得沉闷起来,似乎是被塞进了某处柔软而又汁水丰沛的巢穴里,发春一般的媚叫声短促的响起,踩在耐克鞋上的赤足扑动了几下,反应很大的样子,脚趾不停的蜷缩又舒展,低低的哀求声听不太真切,让人只觉得那被狠狠地操弄占领,榨出身体里每一分淫水的人被玩的几乎要瘫软成一滩春水,猫尾巴软软的垂下来,白色的绒毛柔软至极,操得狠了,还会自己轻微的晃动着。
何荆芥盯着那石灰白的门板,胸口起伏极大的喘息了一会儿,已经在心里把梁夜千刀万剐了无数遍,他恼恨至极,衣衫不整,连软下来的阴茎还没有收进裤子里去,整个人显得狼狈极了,胸闷的不行,但他什么也不能做,只好恶狠狠地锤了那门板几下。
他边大步走出去边整理着自己的裤子,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张猫吃到嘴里。
梁夜最好不要让他的标记消散,不然张猫就会立刻被抢走标记,再也不会被放走。
何荆芥走出了“心脏”,本该安静软着的阴茎不知何时又再次硬了起来,支起了一
', ' ')('个小帐篷,他有些恼怒,却只好就这样顶着膨胀的胯部走了出去。
为什么?
为什么那一次就这么轻易地看着他被梁夜带走?
为什么要抱着看张猫笑话的心态?
如果做出了不一样的选择,那这个时候拥有那只总是逆来顺受,总是拿带着恐惧的湿漉眼睛看着别人的beta是不是就独属于自己了?
无尽的空虚和恼恨怒火涌上心头,挫败感像汹涌的潮水一样席卷何荆芥的身心,他有些失魂落魄,第一次那么后悔自己曾经做出的决定。
也是第一次那么的像一只斗败的败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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