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跟你算呢!你现在倒又打起宝的主意。我实话告诉你吧,五年前,郢之轩不过是我为逃脱你们做得一场戏,不过,我现在还真后悔为什么没把那场戏真正的做到完……可惜了。”红唇轻轻一抿,眉峰微蹙,似真有遗憾地苦恼着,“暗斯魅,为了你能更明白地了解,我可以再说一遍:你是财大气粗、权力滔天、甚至可以说你已经只手遮天,不过……你最好记住:我的命是我的,谁也别想左右我!除非……他想要具尸体,那我也实在无话可说。但前提是,他要问问其他三个势力滔天的人愿不愿意。如果我向那三个人透露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我想,即使不能让你们反目成仇,最起码隔阂疏离肯定会有的……哦,对了,五年前从你们四个手中救出我又帮我掩藏的衣式……也不好对付吧!如果你还是执意如此,我想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跟‘你’……”叶倾故意停下话头,平静无波地笑看他一眼:“玉石俱焚!”
那笑宛如那一夕之间绽放的血红曼陀罗,妖艳而魅惑,危险而致命。
心里不知何滋味,暗斯魅眼色复杂,心绪凄迷,他知道她很认真,十足的认真,就如那天一般坚决决断。她为着那个小男孩两次威胁他,他--暗斯魅!
她为了他要与他玉石俱焚!
眼里的恨意那样分明,那么……让他沉重,心,一瞬间,很疲惫。
他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非她不可,难道征服也要伴随着无时无刻的痛苦吗?可是他不懂,真得不懂,他的心告诉他要征服她,那样她就只能属于他一个,可是现在……征服,真的对吗?如果不对,那父亲从小教育的真理又是什么?
他说,要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那就要征服它,不管是什么,只要你够强大,什么都不是问题!
可如今,他强大了,征服了,为什么,为什么心却如此痛?而这次又要花费几天来麻痹这个伤口?
“郢之轩没死,我放了他。”暗斯魅似用完全身气力一般向衣天宝瞥去一眼,轻缓而沉重地低喃道:“我不会送他去的。”
忽远忽近,他已经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会如此飘渺,听不真切。
“最好如此,不送。”叶倾一声冷哼,冷冷说道。
暗斯魅再望去一眼,快快得转身向门口走去,步伐吃力而迟缓,他的心伤的很重,被同一个女人伤了,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二次。
门嘭得一声,不轻不重地再度关上。
衣天宝见暗斯魅受挫的离开,没有预想的大喜兴奋,反而是深浓的忧愁悲伤涌上心头。
他这是怎么了?
他欺负了老妈,活该被老妈教训!
可是……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