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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是秦臻高考前难得的悠闲时光。
为了陪他玩,老男人也请了年假,当天就开着公司的车带秦臻去邻市采风。
虽然是冬天里,但按照大地出租车公司的规定,他身为司机还是得规整的穿好西装制服,要是下车的话就得去后备箱里取出外套,幸好车里开着空调,不至于冻得瑟瑟发抖。
但今日天象着实怪异,他们刚进市里,天上聚集过来朵朵乌云,厚重的云层将阳光遮得水泄不通,气氛惶惶然将雨未雨。
雨滴还没有坠下来,即转变成雪,等到开到家门口,却已然转成冰雹,两个人就在车里,离别墅正门仅不到一百米却不得而入。
不过这异常天象并未对两人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就是多等一会儿的事,老男人悠闲的扭开音响放了首歌,是一首老歌。
他依旧穿着整齐又严肃的西服五件套,上半身熨帖的衣料将他整个人衬的禁欲又端方,坐姿将大腿处的布料扯出许多褶皱,山川一样的褶皱汇集到腿弯,途经笔直的小腿,穿着亮黑皮鞋的右脚踏在车底应和着歌曲打拍子。
全然昏暗的车内环境,脸上的表情却是截然相反的放松,眉毛舒展,眼眸含笑,两条代表岁月的细纹横亘在眼下,嘴里不住的跟着哼哼歌。
别看外表上这么雅致讲究,内里却还是穿着他那件过气又肥大的中老年男士内裤。
车外冰雨连绵,车里却是轻松恬淡。
秦臻坐在后座上看着他傻气的动作忍不住发笑,听着耳边的“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脑子里想的却是怎么在车里跟他干上一炮,
他向来是敢想敢做的人,何况这种天气方圆几里地根本不会有人出来,便大胆的弹起身子钻到前座中间的缝隙里偷了个吻。
前挡风玻璃上的雨刷挥舞的像听众的手臂,老男人手舞足蹈,正唱到“对你付出那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脸上就结结实实被秦臻啃了一下,整个人吓得兔子一样往左边躲。
“胆小。”秦臻低声笑。
老男人哭笑不得得望着他,“干嘛突然亲我?”
秦臻理直气壮,“需要理由?”
见老男人又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哎——”秦臻脸上露出个暧昧的表情,“我想搞那事了,在车里,你还没试过吧。”
老男人被他无耻的要求吓得歌都不唱了,环顾四周,见这鬼环境周围也不会有人,才拍着胸脯瞪他一眼,“别乱说话,什么搞不搞的,你才多少岁怎么脑子里都是那种……那种事。”
“我脑子里?”他眼神一转,“我脑子里明明都是你。不止脑子,我……”
“……别往下说。”老男人无奈的抢话,实在是受不了他的土味情话。
秦臻嘿嘿一笑,露出狡黠的两颗尖牙,手足并用就要往驾驶座上爬,幸好他还年轻,手长脚长,没有哪部分身材走样,不然可就得卡在缝里那才叫尴尬。
老男人拦也拦不住,只好随他,将驾驶座缓缓放倒,尽量空出些空间。
好一番身体摩擦,肢体接触,秦海云岔开双腿,秦臻才勉强挤进他双腿之间的缝隙,弯腰轻轻啄着他的脸颊。
老男人下意识躲避,秦臻就追上去,一个跑一个追终究是让他得以一亲芳泽,不过付出的代价却是他的头磕在了顶棚上。
秦臻低声骂了句,老男人心疼的捂住他的后脑勺,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发。
不过这摸法有点怪,秦臻很快察觉出来,眯起眼睛“你把我当什么了,摸狗呢?”
话里没有责怪或者生气的意思,老男人更加过分的顺毛捋,笑得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乖,再汪汪一声?”
秦臻哪还能再忍,一招饿虎扑羊,连撕带咬的含住老男人颈侧的软肉,手上忙着解开他的皮带扣子。
“行吧,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狗的棒子干是什么滋味,嗯?”转眼之间老男人漆黑的西裤被褪到脚腕上,秦臻将那块布料随手一扔,钢制的皮带砸在前风挡玻璃上发出清脆的“\ue1d5”的一声。
秦臻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似乎只要两个人凑在一起,没有旁人就会黏黏糊糊的,像是天生长在一起的骨与肉,怎么都不能完全刮干净。
“唔……”老男人被他毫无章法的吻弄的气喘吁吁,不甘认输,挑着眼眉颇有些挑衅意味的看着他,“那可得快点,不然我们还得回你屋里再来一次。”
“有长进啊。”秦臻险些被他气笑,老男人的裤子被他脱了,平坦的小腹与两条长腿交汇,之间的部位那根肉棒已经颤巍巍的立起来支棱在腿缝间,就这模样还敢跟他叫板?“不用再快,信不信,我不用插你就能把你肏射?”
老男人还未察觉危机将至,心说他这是个病句,哪有不用插就能肏的……
红着脸提醒他,“那你快点,雨快停了。”
秦臻笑骂了句“老兔崽子。”就猫下身蜷缩在驾驶座前边那个狭窄空隙里,仔细观察他那东西。
同是男人,但这东西虽比自己的大上二十岁,尺
', ' ')('码却显然比自己的小出一半,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握住,色泽健康,看上去也是笔直的一根。
不知是不是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秦臻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东西可爱,控制不住的向那粉嫩龟头轻轻吹了口气。
“……你干嘛?”老男人笑个不停,他严肃的表情和动作像是西游记里的长胡子要渡仙气的仙人,要渡仙气的对象却是根肉棒。
秦臻并未理他,蹲的更低一些,那小东西顶端张着的小嘴已经淫荡的开始吐露蜜汁,他轻轻一张嘴,深处舌头卷过肉棒最先溢出来的一滴粘液。
轻轻一碰,那东西就敏感的弹跳一下,像是有了生命的一条小肉虫。
秦臻昂头挑衅的斜他一眼,继而在老男人的深吸气中将他那根东西整个含了进去。
“嗯……”敏感的龟头被粗糙舌苔包裹住,那厚实又柔软的舌肉像小被子紧紧环住龟头,两侧稍微平滑一些的边缘灵活地顺着龟头下方凹陷的冠状沟打转,是那种极为情色的口法,一举一动都带着勾引的意味,不止是顺着打圈,还要向上向下的探进包皮里或者滑到龟头顶端,以舌尖堵住敏感的小口防止淫液流出,或者是轻轻拍打那个溢出汁液的小洞发出些臊人的水啧声响。
老男人的大腿肉绷的紧紧的,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腿缓缓若即若离地向上摸,久未运动的身体若是紧张起来还真有几块料。
光是这当然还不够,秦臻裹着牙齿,用唇瓣替他深喉,当然就凭这根肉棒的长度,深喉也变成浅喉了。
他低下头,将那根东西深深的含进喉咙里,近得眼睛都能看到他下面那条狭窄的肉缝正噗噗的吐着口水,将身下漆黑的真皮座椅弄的脏污。
再一抬头,他替老男人口交的模样便一丝不落的全然映在秦海云眼里。
年轻人在他双腿之间起起伏伏,双颊凹陷,内里柔软的舌苔与湿润的口腔正含住他的东西,微微挑起的眼角充满诱惑与韧性,红润的两片薄唇包裹住所有可能会伤害到他的牙齿,积极努力的上下动作,只为让他感受到绝佳的快感。
……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让秦海云很激动。
他咬着下唇,后脑勺紧紧贴着座椅的靠枕,甚至将座椅压出来一道压痕,双腿之间卡着年轻人的头,情欲涌上头占据了所有理智,眼中一派疯狂,下意识的抓着年轻人粗短的头发让自己进的更深。
秦臻心底偷笑,仍凭他操控着自己,一下一下的吞吃那短小的男性象征,动作越来越快,磨蹭得他嘴里像起了火,细嫩的唇部肌肤甚至蹭到了老男人那稀疏的阴毛。
“哦啊……嗯!”老男人突然猛的一拱腰全部发泄在他嘴里,怪异的白色浊液打在口腔上部,而后猛的从唇瓣间抽出来。
秦臻捂着嘴咳了半天,结果老男人递过来的纸巾吐在里面,随手丢在一旁。
老男人脸上难堪的不成样子,他总是被年轻人勾引着发疯,事后才想起来……这事简直太过于……道德沦丧、不成体统。
秦臻自是晓得他心里又想了什么,猫儿一样爬到他身上勾着老男人的头吻他,奇怪又羞耻的腥气儿在唇齿间交换。灵活的舌尖顶弄着他的,将那截软肉逼的无路可退,口水溢得下巴上亮晶晶的,方退出来。
“这样,就不算我吃亏了。”他猛地往后一退,不知道又碰到了车的哪里,歌声突然变大,杜比特环绕音效就像是歌手在他耳边唱,“……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秦海云赶紧凑到他胸前,伸长手调节音响,姿势亲昵的像是要把年轻人环在怀里。许是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加之腹部发力,下身水涔涔的小穴噗的一开一合吐出口淫水。
老男人故意想掩饰些尴尬的声音,所以那歌声低下来却没停。男歌手低哑的嗓音随着抒情的曲调,直白地吐露着深情与求爱不得的遗憾。
秦臻干脆利落的将他推倒,只解开个裤链,抱着老男人两条腿环到后腰上,亲吻着他的颈侧,单手撸了两把,便扶着鸟儿,将那胀的不行的大肉虫往花穴里慢慢插进去。
他动作的太慢了,让秦海云感觉是在被他折磨似的,身体一点一滴的被开拓,被充满,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勾着脚尖磨蹭秦臻的后背示意他快一些。
秦臻咬着他通红的耳廓,“被插的感觉怎么样,还算够大吗?”
似是他不说点好听的来,就不继续弄他似的。老男人很快服软,声音发抖的求饶,“唔……够大、你……再进来一点好不好……”
秦臻闷笑,猛地弓腰,来势汹汹的肉根像一把粗长的肉刃将他狠狠钉在座椅上。
老男人的绷紧的脚尖偶尔会触到无机质的驾驶台,唔唔唔的低声哭叫,他身为出租车司机,一天有一半的时间要在车里度过,这里说是他的第二个家也不为过,偏偏要在这里做这种事……被他的儿子侵犯……
可最令人难堪且不齿的是,不管表面上再怎么掩饰,他自己其实乐意的很。
那东西还是整根挺了进去,入到熟悉的深度,不会让他感觉难受,也不会得不到被占有的
', ' ')('心里上的满足感。
花穴里的肉棒静静的呆在里面,间或小幅度跳动一下,将那层层叠叠的内壁撑的一丝褶皱也无。
秦臻问他:“舒服不?被我插的爽不爽?”
老男人不满足的横他一眼,眸子里带着水汽儿,随着肉棒的深入收缩穴道讨好那占有他的火热肉根,“啊哈……舒服……”
秦臻笑了一声,恶趣味的拧腰钻头一样磨着穴内的敏感点,下身的两个卵蛋都被湿漉漉的大阴唇湿吻住,哑声在他耳边引导,“有多舒服……能不能讲给我听?”
话里情欲的意味很重,秦海云都想不到他竟然能忍这么久,偏着头想了几秒,“好舒服……”又略为害羞的抿唇不敢看他,“舒服的我……快要被你插射了……”
秦臻再也忍耐不住,眸中一丝暗色一晃而过,抓着老男人的腿根猛的深入,漫长的前戏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住。
粗长的肉刃狠狠顶入再全根抽出,只留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埋在里面四处顶弄穴肉。动作幅度太过激烈,穴里的汁液顺着茎身流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真皮座椅上。
“嗯、嗯、啊……”老男人被他肏的汁水四溢,两条腿有力的夹住秦臻的腰身,目光四处躲闪,最后无助地盯着熟悉的车顶棚。
狭小的空间里容不得多过分的动作,秦臻每次后背磕到车内的装饰物都会骂一声,暗唾自己为何要选择在前座干他,而不是在更宽敞些的后座。
慢慢的幅度逐渐变小,秦臻趴在他身上,两只手一左一右握住老男人并不纤细的腿根,那根鸡巴埋在花穴里不断耸动,每次只抽出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但速度飞快,连续又凶猛的凿干简直像要把他狠狠钉死在身下。
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每一次年轻人扑上来的力气传递到狭小的车厢里,轻量级的车厢跟着呼唤他的动作将两个人弹起来,后视镜上挂着的一串佛珠跟着不住摇摆,风挡玻璃前的弥勒佛摆件像是喝了假酒,笑容越来越大。
秦海云被他顶弄的喘不过气,两只手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在结实的座椅上留下两道白色的指甲抓痕。
若是在车外人看来,这车动作的频率与节律显然是有些“不可描述”。
雨势渐收,由于动作很直白,彼此的性器官做着最亲密的活塞运动,快感的到来也出乎意料的快,两人同时高潮,又彼此依偎着平复气息。
此情此景,秦臻情不自禁想来一根事后烟,却苦于逼着老男人戒烟,车里连根草都没有。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又不知过了多久。
歌手的嗓音陈旧糙哑,不知不觉秦臻已靠着副驾驶的窗户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阻隔住脚步的冰雹不知道什么时候逐渐消退,天边一抹落日的余晖透过车窗撒在他侧脸上。
老男人拉着他下了车。
室外一股雨后泥土的芬芳,人逢放假精神爽,老男人走的很快,多出来的性器官刚被日过似乎也没给他的好心情带来什么影响,长腿交错间已然早出秦臻好几步。
秦臻心道他今日开心的很,任他去,几百米也不会迷路,便也没叫他等等自己。
偏偏说什么来什么。
许是太久没来过别墅,老男人竟然走错了路,直接朝着旁边的那栋别墅走过去,秦臻眼睁睁看着他越过杂草丛生的栅栏,立到邻居家门前。
老男人没有钥匙,秦臻本以为他会等自己过来,却见着老男人双手放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
邻居竟然没有锁门吗?趁着邻居不在就进别人的家是不是不太好?
秦臻有些忐忑的快步走上前去,进屋却见老男人神色极为恐慌的蹲在门口抱着脑袋。
秦臻跟着慌了神,揽着他的身子问他感觉怎么了,是不是突然哪里不舒服,还是心脏病犯了,人上了年纪身体避免不了的出问题,便总会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我没事……”秦海云推开他的手站起身,余光扫过别墅门厅里的财神像,突的心口一痛。
秦臻拉着他的手建议道,“咱们还是先出去吧,趁着别人不在家乱闯邻居的房子是不是不太好?”
“别人的家?”秦海云面上一丝血色也无,白的吓人,盯着秦臻的目光带着些许不可置信,“你是说,这里是邻居的房子,我进错门了?”
秦臻点点头,心说真是个傻问题,接下来的话却没能进到秦海云的耳朵里。
这屋子他怎么能不熟悉呢?
这明明是禁锢了他五年的牢笼,怎么成了别人的家?
一切还得从屋子的主人,曾经炙手可热的青水市商业新贵,叶恨生说起。
他们是高中同学,虽说叶恨生一直闹他,捉弄他,但都是开玩笑的意思没有欺凌,或者别的什么因为身份产生的不对等关系,关系一直很不错,对方经常拖着他要他去看球。
他是偏远农村出来的穷学生,父母因为送他上学意外离世。
他依赖又崇拜着叶恨生,两个人关系亲密得如同情侣
', ' ')(',这段友谊是那段灰暗人生中唯一一抹的亮色,在某种程度上平衡了他因为失去亲人带来的痛苦与情感缺失。
秦海云甚至有时会想,自己是不是也因为如此,给了对方错误的讯息。
高二那年叶恨生过生日,带着他进城去KTV唱歌。
秦海云一个农村来的土包子哪里知道什么“KTV”的,着实大开眼界,而对方或许就沉溺于他对新鲜事物的新奇与惊叹中,喝了很多酒,盲目的就真心话大开敞开心门说要跟他谈恋爱试试。
九十年代里同性恋是多么让人谈之色变的一个词,秦海云吓的眼里没了神,叶恨生却喝的微醺,他按住了秦海云的身体,在K厅狭小又污浊的包间里脱了他的上衣,靠在他的耳朵旁边一声一声的用方言叫他,“云子啊——云子啊——”
秦海云极力推阻他,最后两个人也没弄成,叶恨生靠在他的怀里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不过后来还是没逃得过,趁着宿舍别的人不在,叶恨生在摇晃的宿舍上铺里强行占有了他……
隐秘又畸形的身体,两个小穴,都躲不过,他被弄得全身都是对方的气息。
秦海云失了神,不过却让叶恨生更加坚定要同他在一起的想法。
既是密友又是室友,叶恨生熟悉他,宛如对着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为了阻止他逃跑,叶恨生甚至拿他在老家半身瘫痪了的小叔威胁他……
对方沉溺的爱简直让他喘不过气,一切就像是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住他的所有想法和自由。
在那个年代, 他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什么爱不爱的,满脑子都是被强迫的恶心与自己的挚交好友居然是同性恋的恐惧。
鸡奸……是可耻又有罪的……
别说是国家不允许,就是他自己也不愿同好友搞在一起走这条路……
叶恨生对他很凶,一旦他反抗的过于激烈,对方就会粗暴的对他,用鞭子勒着脖颈或者锁住他的男根,一场性事经常弄得他身上没一块好肉,就连胸前的两个奶头都躲不过,有一段时间里还被喂了药淌出乳汁。
被玩弄的身体没有男人就不行,甚至后来还会自己主动的脱光衣服求肏……简直折辱了他所有为男儿的尊严。
他极力抗争,但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一次次的逃跑而后又被叶恨生抓回来,锁在租来的别墅里,所有的窗子与通往外界的路都被封住,直接导致他在高三那年没能参加高考,对方折断了他的翅膀封住所有阶梯,连狭小的别墅都逃不出去,更别提改变命运。
那段时间里,他只偶尔听对方在电话里提过这里是“琼湖月苑”的别墅群,被困在密室一样的别墅里,自己只知道这是个房子,连房子外边涂的漆是什么颜色、楼底下汪汪叫的小狗是什么品种都不知道。
人如果要行走在世间,怎么能逃过别人的眼光呢?
这一切还是被捅到了叶恨生身为华海大学教授的父亲那里,铁面无私又固执保守的老人直接叱令儿子要么断了这段关系,要么滚出家门。
令所有家人跌破眼镜,叶恨生轻易的便选择了自立更生,他没有高考过,也没有学历,自己在外面闯荡,但凭着与生俱来的高智商与商业天才,利用与年龄无关的睿智成熟,毒辣而又老道的眼光,很快凭着一手创建的外贸公司崭露头角。
他创业的阶段十分繁忙,有一次在公司连夜加了三天班,饿的秦海云掏空了冰箱里的食物,虚弱的躺在床上蜷成一团。
自此之后叶恨生便请了个专职给他做饭的聋哑老太太。终是被秦海云借着这个机会逃出了别墅。
幸运的是毕竟他年轻又体格壮,长期困在别墅里挨肏也没营养不良,跑起来两条长腿不是摆设,轻易就逃出了百米的距离。
偏他命不好,一辈子没富过,竟然在别墅群里迷路了。
等到叶恨生将他找回来已经是深夜十点以后,触目所及的都是手电筒刺眼的光芒与狼狗在夜里发亮土黄色的瞳仁。
男人将他锁的更严,当天夜里逼着他说自己不由心的话,而后在客厅……在楼梯上……在厨房里……把他弄得浑身狼狈不堪,甚至不堪的尿在餐桌上。
由于长久不眠不休,叶恨生眼睛血一样红,脸上却一丝血色也无,干燥的两片唇瓣紧抿,看着有些虚弱,动作却丝毫不温柔,凶猛的似乎要把秦海云的骨架撞碎,也让他怀疑对方会不会就这么猝死在他身上……
第二天开始,别墅里多了两个仆人,一楼的楼梯扶手上栓了两只狗,他的范围进一步缩小,只能在二楼活动。
一旦踏上台阶,那两只黑黄相间的土狗就会嚎叫警告,跃跃欲试的立着耳朵,乖戾地冲他呲牙。
秦海云每每吓破胆瘫坐在二楼走廊上。
可后来还是忍不住,他表面害羞又胆小,其实是个倔脾气,自己不愿意的事的谁也勉强不了。
趁着一次午休仆人都休息了,他又一次横着心朝楼梯上试探。
心跳的飞快,四只眼睛瞪着他,那狗汪汪了两
', ' ')('声,作势要扑上来,却始终没有动作。
他迟疑着轻手轻脚下了楼梯,那两只土狗却也没把他怎么样。
可就算闯了这关,眼前还有无数关要走。
他还年轻,有无数的关于未来的美梦或者遐想可以做,可现在这些未来都是黑暗的、脏污的、丑陋的。
他尽量避免说话,就算是在跟男人做那事,也避免发出一丝声音……这每每逼得叶恨生对他更过分。
而一切改变的开始,是要从他被叶恨生囚禁的第四年,两个人认识的第七年开始说起。
他不断的恶心呕吐,吃不下睡不着。
他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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