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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昨天的奖励，孟诃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不想再呆在那个昏暗又充满了自己被调教的恐怖回忆的仓库了。他想出去。
这个要求被男人笑着答应了。
他被蒙着眼睛，揽着男人的脖子被抱出这里。
青年感受到一阵隔着黑布透过来的光，满怀着半是激动，半是忐忑地沉默着。男人沉稳的，平缓的呼吸打在青年的锁骨上，让他微微发着抖。
孟诃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锁链移动摇晃间，撞击发出的响声，铁门移动而发出的，像鸟类的鸣叫声。紧接着，感受到因为男人走路的上下起伏的动作，青年听到了男人脚底接触木质地板的声音。公寓洁净的清香，混杂着男人的男士古龙水的味道一同扑在他的脸上。
啊啊。
终于出来了。
“站稳了。小狗。”捷克终于停下了脚步，他把臂弯间的青年轻巧地放了下来，并出声提醒道，“自己把布摘下来吧。”
孟诃屏住了呼吸，现在他的双手也没有被绑住，全身上下只裹着毛毯，当他看见第一缕属于外面的灯光时，终于感受到了自由。
自由。天啊。
这是一间私人公寓，不是很大，孟诃站在客厅温暖的灯光下，能从那个角度一直看到木质纹路的大门旁边的玻璃窗。窗的外面是连绵的远山，覆盖着白雪的树林。
已经到了冬天了？
原来我一直都在郊外啊……
孟诃静静地站着，看向窗外。这里寂静的只能听到风与树叶相交错的沙沙声，可能是因为公寓里开着暖气，青年赤裸着身体呆了好一会也没有感受到寒冷。
男人也默默地看着青年，看着他脸上欢喜和无措的表情，突然开口道：“你饿了吗？”
“……？”青年手攥着毛毯的柔软边缘，半转过身来，用那种湿漉漉的，好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看向捷克。他赤裸的，白皙圆润的脚趾因为紧张微微蜷起来，在红黑色的木质地板上格外明显。
“我买了好多菜。嗯？”男人凑近了，他长的很高大，身材修长削瘦，从远处看过去就像一只孤高的隼雀。当他从背后抱住青年的时候，他的下巴刚刚好可以抵住孟诃的头顶。像是白隼抓住猎物那样，男人那强而有力的双手，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紧紧拥住孟诃。“你会做饭吗？教教我好不好？”
“我知道你会做饭。做得很好。”男人的轻吻一下一下点在青年的头顶，“我不会。我太笨了。你会教我的，对不对？嗯？我知道你一定会的……”
孟诃整个人都像是被裹起来，头顶处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他只要偏一偏头，就能让自己的脸颊蹭到男人手臂。他的身体因为感受到被捕获的威胁而轻轻发抖，他的心却因为男人少有的示弱而平静镇定，甚至有一些柔软。
“嗯。”孟诃微微皱着眉从下往上看着男人的侧脸，线条坚硬的侧脸，因为消瘦而格外尖锐突出的下颚，“我教你做。”
男人看着青年扭过头来看他，脖颈的曲线显得纤细，他低下头，吻在青年干燥红润的嘴角。
“谢谢你。小狗。”男人像是很高兴地笑了起来，笑纹从眼角的地方一闪而过，像是阳光闪在海面上的一瞬的光影，那么温暖，“圣诞快乐。小狗。”
“……圣诞快乐。”
教男人烹饪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艰难的事情了。特别是当男人拿出围裙给他穿上的时候。
粗糙的棉布质地的围裙遮盖住了他前半个赤裸的身体，却让臀部的曲线凸显了出来。孟诃的臀部丰满，从低腰的尾椎骨的凹陷处一直延伸，柔软的屁股的曲线就像是皮球一样显露出来，和丰韵女人的胸部一样圆滚可爱。
乳珠因为布料的摩擦，从淡棕色转为微肿的艳红色。男人站在青年的背后，从他被布绳打着蝴蝶结的脖颈处开始亲吻，留下浅红色的吮吸后才能出现的痕迹，一直顺着凸出的脊椎骨的骨节，最后男人握住青年的两瓣雪白的臀部，像是舔舐水蜜桃被剥下皮后流出来的甜蜜汁液，用舌头留下湿润的水痕。
“啊啊啊……不……太……啊不行……”青年几乎要拿不住自己洗了一半的蔬菜，他皱着眉，脸颊涨红，断断续续地压抑着呻吟。水龙头流下的自来水带着冲击金属底部的声音，混杂着男人开启的音响的钢琴曲，在青年的耳边都好像已经被隔绝了。
孟诃挺立的阴茎把围裙的布顶了起来，被从铃口流下来的爱液打湿，出现了一个深色的水渍小点。
捷克两只手用力掰开臀瓣，将中间深红湿润的穴口露了出来，被男人用手指扩张了几次的屁眼现在已经大大张开了，翻起来的肠肉带着水光，透明的体液随着青年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中流下来。男人像是猛兽一样用舌头撞击括约肌，用牙齿小心地挤压肠肉，这个动作立即得到了孟诃的反应。
“——！”
青年发出细细的，好像狗一样的呜咽声，随着甜腻的喘息，用鼻腔发出湿湿的求饶声，他双手已经放开了东西，抓在大理石的处理台边缘，踮起
', ' ')('脚尖叫着，任由身后的人肆意玩弄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他半阖着眼睛，满脸潮红，涎水从他因为叫喊而大张的唇沿流下来。
捷克慢慢将自己的阴茎挺进了青年的身体里，双手隔着棉布的纹络揉捏乳头。孟诃弓起背，像是要把自己折断一样挺起背脊，他几乎没有办法用发软的双腿支撑自己，下半身几乎被麻麻的，强烈的快感所笼罩了。
男人一把把他旋转过来，粗大阴茎剧烈摩擦肠肉的电击般的快感让青年尖叫了一声，他被男人抱到了大理石台上，双腿被抗在男人的肩膀上。围裙被有些粗暴地拉到一边，露出青年暗红色的，贴在腹部的阴茎，和满是浑浊精液的小腹。
他已经射了两次了。
“啊啊啊啊——！操，操到了……啊啊不要……太快了……那里！”
和男人做爱就好像和动物的交缠。每一次的撞击都是粗暴而有力的，肠道的最深处，最脆弱的嫩肉被一点点开拓开来，像是被用力摩擦，带着深刻热度的快感，一点一点从那里扩展开了。
太激烈了。孟诃忍不住用一只手挡在眼前，上不接下气地呜咽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来。他的不停流出混杂着精液的浊液的阴茎，随着被顶弄的动作甩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射到里面了！！”
当他感觉烫热的液体在肠道里炸开的时候，陌生的快乐让青年也忍不住绞紧了肠道，抽搐着也射了出来。
这是男人第一次射在他的里面，只要这么想着，孟诃就觉得自己又要射了。
捷克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抽出来以后，青年的股间就剩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大洞。包裹着括约肌的肠肉一抽一抽地蠕动，大量的，因为高潮而分泌的肠液和精液，随着这个满是水光的屁眼的收缩而流出来。
孟诃还在急促地喘息着。这个姿势做的太深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那种属于高潮的晕眩和白光在青年的眼前不停闪烁。
他感觉自己被男人温柔的抱了起来，用浸了水的毛巾擦拭身体。
“……”青年仰着头就能看到橙黄色的，让人感觉十分温暖的灯光，他看着看着，不属于自我意识的泪水就掉了下来。
“你又哭了？”男人像是安抚性的，去抚摸青年的额头，“为什么哭了？”
“…………你真是个混蛋啊。”青年一边用手恶狠狠地擦掉泪水，一边用带着呜咽的声音指责道，“我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你就是个混蛋啊。”
“啊。”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赞赏一样，“你现在才知道啊。我就是个不得了的混蛋。”
听了他的话，青年却觉得更加难过了。
如果不是男人，他可能会还是过着平淡但是平静的生活，不会因为别人的虐待而射精，不会从后面流出水，也不用时刻担忧男人什么时候会对自己暴力相向。那么这样说，所有的悲惨都是来源于这个人，那他给予青年的所有的吻和温柔又算什么呢？
这到底算什么？我难不成是个受虐狂吗？
他爱着我吗？我是爱着他的吗？孟诃问自己，但又很快否决自己。
“喂。混蛋。”孟诃躺在沙发上，他听到男人拨开打火机点烟的声音，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的由彩色玻璃拼成的吊灯，“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
“嗯？”
“你为什么要抓我？”为什么不能是其他人呢？
“唔。”
“……”青年手一撑沙发坐了起来，皱着眉望向男人。当他看着男人垂下的眼睛，和被烟所模糊的眉眼时，他又什么都不想问了。
捷克沉默地抽了一会烟，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抬起了头，静静地凝视了一会青年的脸，“我要出去一趟。”
“……现在出去？”青年犹疑地看了一眼窗外，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能看见沉沉的天际下深黑色的山带。
“嗯。”男人把自己因为做爱而整齐折起来的袖子翻了下来，穿上了外套，“很快就回来。”
“你不怕我逃走吗？”孟诃半是试探，半是挑衅地说。
捷克盯着青年看了一眼，又很快像是因为青年的话微笑一样放松了神情，“等我回来。”
“圣诞节快乐。小狗。”捷克笑着给了青年一个吻。
孟诃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男人这样的表情，如此的轻松，好像对他来说，放在一切担子的快乐的微笑，破开重重黑色迷雾的第一缕阳光那样，温暖的笑容。
青年默默地看着男人穿好鞋子，转身关上了门。
直到那么多年后，孟诃一直都在想，如果当初他把男人拦下来就好了。就不会发生那么悲伤的事情了。
如果当初他给男人回应就好了。哪怕只是回答他一声“圣诞快乐”。
真是个混蛋啊，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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