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胳膊,变成从后面搂着她的姿势了。
这完全不像一个人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难道……难道爹发现了我的小
伎俩?难道爹也想摸我?一想到这里,董秀芳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爹的手抽了回去,董秀芳还听到了爹咳嗽了一声。
她想,也许爹一直在睡。
可正想着,她却感觉到爹的手从后面又伸过来,而且是伸进了她的被窝,手
掌还准确的握住了她的胸脯。
一瞬间,董秀芳全身都麻了,麻到头皮——原来爹是醒的,爹也想摸我。
难怪这阵子爹总回避我的眼神,却又偷偷的看我!本来,她只是想偷偷的在
爹不知情的情绪下,品尝一下被男人抚摸的感觉,可是现在,演变成了爹在清醒
状态下主动的有意识的抚摸,这可让她完全蒙了——爹好像不能摸女儿的扎,女
儿好像也不应该让爹摸,现在爹来摸了,咋办?作为女儿是不是应该躲避拒绝?
可是明明又是自己企图在先,给了爹机会,而且现在一躲避,那不是让爹知道自
己是醒着的,那爹以后还咋有脸面对我这个女儿了?董秀芳内心挣扎着、纠结着
、胡思乱想着,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不会动了,一时间也不敢动。
她这时也发现,爹并没有浅尝即止,一只大手在她胸脯上还有了动作,又揉
又搓起来。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动作很轻柔,还很有规律,隔着棉布背心,爹竟
然用指头夹着了她的扎头,而且指头还一动一动的捻捏那里,让她在这紧张得都
要无法喘息的情形下,都能感觉到一种酥麻。
爹绝对是清醒的。
董秀芳这时已经听不到爹的呼噜声了,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接着还会发生什么,超出了董秀芳的计划和想象。
但她现在只能忍着,闭着眼睛装睡到底,一切随它去了——反正是自己的爹
,总不会欺负自己弄疼自己吧!董秀芳在心里自己安慰着自己。
她知道结婚洞房时,女人会疼,男人会把女人下面弄得很疼,但得用男人裤
裆里的那根东西。
爹现在只是用手,而且只是摸扎,一定不会疼。
但胸脯被揉搓的越来越胀,脸也羞臊的越来越热,全身都热,感觉像要出汗
的样子。
「嗯——」
董秀芳条件反射的用手捂住了嘴。
她奇怪自己怎么会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顿时紧张得不得了——坏了,为什
么会哼呢?哼了就哼了,为什么还要捂自己的嘴?如果让爹知道我也是醒着的?
爹的手果然停了,虽然没有了动作,但依然还在她的胸脯上。
她不知道是爹还以为她在睡觉怕弄醒她,还是知道她一直就是醒的而在犹豫
着什么。
但她只能依然像之前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了。
片刻,董秀芳又感觉到爹的手在动了,而且,似乎也不像先前那么小心翼翼
的了。
扯了几下她的背心,从背心下面伸到了里面,直接抓住她的胸脯揉搓着,还
有她的肚子,她都能感觉到爹手掌的茧子和粗糙,有点拉人。
全身越来越热,董秀芳热得几乎想要蹬了被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最热的是裤衩里面那个地方,她想要用手去碰触而缓解一下
,可又不敢动,只好紧夹着双腿。
腿根一用力,她会感到舒服不少。
她忍不住每隔几秒就悄悄的用力夹一下。
现在,爹的手大肆在她的身前动作,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弄醒她,一会揉搓这
个扎一会揉搓那个扎,有时还把两个扎压在一起揉搓。
在年轻人中,董秀芳经常因为扎大,被同龄人开玩笑,尤其那几个结婚生了
孩子的,总说她的大扎以后可以一次喂饱全村的孩子,她常常被弄得又羞又气可
又毫无办法。
还有那些三四十岁的老爷们们,虽然因为辈分的关系不和她们年轻的开玩笑
,但却也总是偷偷的盯着她的大胸脯,尤其夏天穿的少扎头凸出在衬衫上时。
被爹的大手揉搓久了,董秀芳的心里,也不那么紧张了,那种怪异的感觉也
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她说不出这种感觉好在哪里,可是她喜欢。
「咳——咳——」
董秀芳听到爹发出两声轻咳,接着,爹的手开始向下面游走。
她知道爹是要碰她作为一个女人最羞耻的地方,咳嗽声,似乎是在征求她的
同意,也或许仅仅是通知她。
她一下子彻底慌了,一把按住了爹的大手,如果她再迟疑一下,爹的手就可
能伸进她的裤衩里面了。
爹的手不动了,但也没有从被窝抽出去。
董秀芳抓着爹的手,就一直抓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事情已经明朗了,父女彼此都知道对方是醒着的了。
爹反手抓住了董秀芳的手,搓弄着她的手背和手指,然后是胳膊,然后是后
背。
这样的碰触,很像妈,给她一种被大人疼爱的感觉,这多少缓解了内心的紧
张和尴尬。
她就被爹这样不停的抚摸着,再没有表示反感或拒绝。
「喔——喔——」
外面又传来两声响亮的公鸡叫,外屋也响起来了妈从锅里掏饭的声音。
爹终于把手收了回去,然后是爹穿衣服下地出了屋。
直到这时,董秀芳才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手往两腿中间一摸,湿了一大片。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那里会湿,而且还有点发粘。
趁着弟弟妹妹还没有睡醒,董秀芳匆忙抱着被子跑回南炕,找了一条干净的
裤衩在被窝里偷偷换上,又发了一会呆,然后扭身掀了弟弟和妹妹的被子,大喊
一声:「别睡啦,都赶紧起来啦!」
弟弟妹妹揉着眼睛,痛苦的看着她,两脸蒙逼——从来,都是爹妈喊他们起
来的,二姐今天这是抽的那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