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1
我又找上了小c,我说我把黑太阳重新建起来了,我想见林哥。
小c当时正在做一个网吧前台,看见是我,无奈地笑笑,他让我不要去打扰林哥了,他忘了一些事情,也正在逐渐好起来。
我不乐意,就一直缠着他,他受不了让我自己去之前那个俱乐部找他。
我去过,可是没有小c领着,我根本进不去,我准备去俱乐部附近蹲点他,小c跟我说,让我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不要刺激他想起之前的事了,他们群体散地差不多了,只剩下k哥和他联系着。
我说,好,那我远远地看他几眼就好。
-32
我开始漫长的蹲点偷窥生活,我知道我的行为令人发指,可是我真的太喜欢他了。
在长期的追求时间里,在自己十几年的认知破碎扭曲重建,世界观碎裂缝补过程中,早就把对他的爱意缝进了我的血液里,我心底的正义善恶是非都带着林哥的痕迹,就算打断骨也连着刻着这个人的筋,这让我怎么做到放弃,怎么做到忘却呢。
我开始疯狂窥探林哥的一切,俱乐部我进不去,一放学我就蹲外边守着,他出来我就跟着。
林哥颓废了一段时间,眼眉拉拢着,眼里没了神采,后来变得平淡祥和,还是我喜欢的模样。
他偶尔会去附近酒吧喝酒,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喝,也偶尔认识几个朋友,稍熟悉了,他便换一个酒吧,重新当个陌生人。
周三他会固定去一家小餐馆,也不挑食,乱七八糟地点餐,他每次都践行光盘行动,没有剩的。
他偶尔会在天晴的时候去西郊的一个小公园,坐在湖边晒太阳。
他出门的频率很少,我费劲巴力也就跟了几次,除了去小餐馆。
他真的忘了我,即使在同一家餐馆吃饭,他也没认出我来。
算了,习惯了。
-33
后来,我身体蹿高了些,也度过了变声期,花了一番精力找渠道,我进入那个俱乐部当兼职,当一个do。
之前窥探林哥,也疯狂了解这方面的东西,我越发佩服林哥,面上风轻云淡的一个人却是挥舞鞭子掌管他人欲望的主人。
我的小手段在这里调教sub,异常受用,毕竟都是把控人心,让人恐惧的,但这里的sub会感到刺激,我不是很理解,但是我做的确实不错,在带着痛意的欲望中沉浮,我对林哥的喜欢愈发扭曲变态。
进入了俱乐部,我就更疯狂地视奸林哥了。
林哥平常都是神情淡淡,每周五去接受俱乐部里的心理咨询。
听说是k哥和小c出钱要求俱乐部整的,一开始好多江湖骗子,后面还是一个贴吧大神看见了,主动来的。
因着心理辅导培训,还有各种管理优化,因产生感情而跑掉的员工少了很多,服务愈发成熟,小俱乐部也逐渐壮大起来了。
林哥倒没什么变化,他仍旧平平活着。
他放松时眼神微眯着,没有聚焦放空着,摊坐在黑色沙发上像一个强大的歇息的神,也不少sub因他这种漠视一切的神情而嗷嗷发情。
他在sub身上射精时,眼角扬着微红的情欲,脸上氤氲着浓浓得欲色,唇微微张开轻喘着,腰腹上汗珠滴落在我心巴上。
那晚,我梦见他压在我身上肆意驰骋,他眼里是滔天的欲望,早晨起床,我裤子湿了,梦遗了。
林哥开心时很少,眼尾微上翘着,唇角勾着一点点,微微侧头,偶尔晒太阳时会感到欢心。
我看这么清楚,是因为,我攀到他头顶上的树枝看他,偶尔还会掏个望远镜,能看清他鼻子上每一根汗毛,看清他裤裆拱起的幅度的那种。
有次我抱着树枝拿望远镜看他,另一只手在裤裆里色胆包天地撸着,谁成想那破树枝摇了两下居然断了,我啪一下摔下来,林哥吓了一跳,迷茫看着我这个从天上摔下来的人,怀里揣着一个黑色望远镜,几把也被露出摔得通红。
林哥愣了两下,说
你……在看鸟?还是溜鸟?
我病入膏肓,我无可救药了。
我个猥琐的偷窥狂,我唾弃我自己,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呜呜呜。
-34
自那次被林哥扶起,我飞快地一瘸一拐跑掉了后,我再也没敢爬树了。
躲着好几天没去看林哥,我是真怕在他心底留下爬树看鸟遛鸟摔下来的垃圾形象啊。
后来,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着吧,白天在学校当个苦哈哈学习的高中牲,一放学找到空隙便往俱乐部跑,有客户就调教,没有就趴监控室看林哥,和监控室管理员混得熟,有时他看到林哥有拍摄动静还会通知我一下。
我那时真偷窥魔怔了。
俱乐部主要用一些外网宣传招客,也会拍些视频去买,我也想办法搞到了一些林哥的,这可比监控室的清晰多了,虽然没有露头,可是一想到是林哥本人,我真激动得要死。
青
', ' ')('春期的欲望更多泄在林哥的影片上了,调教室里的sub都不能让我这么亢奋。
最喜欢其中一个他穿着西装,肆意调教一个白瘦的sub,黑色的皮鞭甩得随意,慵懒散漫,优雅至极,sub被捆在十字架上,半点没有耶稣的苦难神性,反而是欲望的俘虏,屈服的羊羔,相比之下挥鞭的人更像是掌控一切的神明,后段还有林哥皮鞋碾压乳头的爆a画面。
我几乎是跪舔这个影片,妈的怎么就不能让林哥踩踩我呢,嫉妒地发疯。
底下一堆评论吹捧着这个do好a,我一边开心我林哥就是这么威武霸气,一边扭曲怨恨,我恨不得藏起来的宝藏,被这么多人看去了。
后来林哥确实吸引了一堆人来俱乐部,点名要他,但是,林哥从不接一对一服务,一直当入门调教do,提供初级调教体验,他不喜欢感情产生纠缠,一但sub产生过度的依赖,他便推荐其他do接手,纵使引起一些sub不满,林哥也会把他调教成接受的样子。俱乐部也乐见其成,给其他do分流。
-35
后来,俱乐部壮大搬去别省,我也升入大学,选了俱乐部所在的省份。
为了更方便窥探林哥,我接手了一对一调教服务,成了个高级do,摸清客户的喜欢,再把自己演得像那个调调就好。
我善于伪装,也不吝啬演出一些温情,又保持着适当距离,客户满意度很好。
不过,那段时间也常陷入痛苦,一边是大学里教的法律是社会认可的行为规则,具有强制力和普遍约束力,可以维护社会秩序、保护公民权利和利益,以及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一边是黑暗欲望的随时可能因为淫秽而被查封的s调教室。
对,我学法,一个尝试使用掌握正义武器的法学生,却浸淫在灰色的涩情环境中,这种光明与黑暗的割裂感让我痛苦万分。
许久之前埋葬的问题又重新浮现,是走自己阳关道,还是继续这苦涩无望的暗恋窥探。
理智的人可以很清楚很果断进行抉择,可是,那早已刻在骨子里的喜欢或者说爱意,断然结束和抽筋拔骨没什么区别。
我向俱乐部休假了一段时间,控制自己不去想林哥,停止自己疯狂的窥探行为,我每天浑浑噩噩地上课,连夜梦到林哥,偶尔还会出现幻视。
林哥的性格喜好甚至会表现在我身上,某次躺草坪晒太阳后路过教室窗户,看到玻璃里的倒影,我看见自己的眉眼带着林哥的淡然祥和,这种随意慵懒,要死不活的状态,恍然警觉我的装束也和林哥的如此相似,我呆站了很久,看着倒影里的自己出神。
我,终究是把自己活成了林哥的影子。
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在隐秘的角落,在无人的境地,我一个人爱他爱得面目全非。
作茧自缚而又甘之如饴。
多年的视奸窥探里,我把林哥的每一寸身影,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摸透了,他早已经被我强硬钉刻进自己的生命里了。
躲了一个多月,我愈发难耐痛苦,又转头跑回去看林哥,在监控室看见林哥的身影的时候,我像在沙漠里跋涉千里的将死之人终于看见了水源,大口大口喘着劫后余生的氧气,我再一次活过来。
我终是长成了攀附在林哥身上的阴暗扭曲的藤蔓,我想,我是真离不开他了。
-36
在我万分痛苦的时候,我去见了林哥,以一个sub客户的身份。
窥探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正面看林哥,我激动得感到大脑缺氧,我几乎控制不住我的眼睛,目光一寸一寸抚摸舔舐眼前的人。
对我来说,面前的人浑身都散发着致命诱惑,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都让我一阵阵激灵,几把迅速勃起,发硬,他多看我两眼我都能泄出来。
控制不住几巴的狗狗是不合格的,林哥假装嫌恶,罚我跪立面壁,在后面抽我,黑色的鞭子打在我裸露的几把上,我激动地射精了,他低头给我插马眼棒,我忍不住埋头进他的肩膀,嗅着他的气息,几把在他手里被控制着,在完全插上之前又泄了一次。
坏狗,一根屌都控制不住。
啊,他低沉的训斥声,我又一次高潮了,颅内高潮,身下几把硬得发疼,被堵着射不出来。
那次酣畅淋漓的调教,我泄了很多,到后面我甚至抱着他的腿射都射不出来,我撅着屁股想勾引他让他操我,被他拒绝了,他说我不够乖,得不到奖励。
后来,我再想去当他的sub,都被他拒绝了。
他到底还是看出了我眼底浓厚的迷恋。
我们那次调教的视频我看了好久,看了好多遍,我真的好喜欢他啊。
-37
后来我也去接受了俱乐部里的心理咨询,可是面对这个温和的咨询师,我并不想聊我自己,我费尽心思只想从他嘴里撬出林哥的事情。
他说,林哥不太有活着的兴致,情感能力很弱,与人距离很远,感受到社会支持太少,没有亲人,朋友也少。总之他岌岌可危,也许某个瞬
', ' ')('间便会想离开。
他说,林哥有天和他说,水淹没过胸膛时很压抑,喉咙被攥紧,氧气一点点消耗,呼吸会不由自主变得剧烈,像糊在透明流动的实质套子里一样。
他说的时候,我一阵阵地反胃,好像肺部也在剧烈地挣扎,跑到厕所吐了一通,胆汁都要吐出来了,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叫嚣着,无望地叫嚣着痛苦,愧疚像毒草一样疯长,我没有帮到他。
那个咨询师还说,林哥没有对未来的计划,这个我知道的,他每月拿到钱,留下吃饭的,便会以乱七八糟的方式撒出去,包括不限于买一堆花苗花种随意撒种在路边,买一堆烟花到郊区去放,甚至去古玩市场买一堆的玩意到野湖里打水漂,真砸钱听个响。
我一开始还担心他没钱,让主管把我的工资以各种理由拨一部分给他,后来才发现他手里根本不存钱。
听着咨询师说林哥感受到的社会支持不够?我思索着做了一个严密的计划。
我开始在林哥身边散钱造势,找了几个do同事让他们去接近林哥,和他聊天喝酒,在酒吧找几个去找林哥搭讪,在路上找人假装路拍,采访,甚至演一些救助请假让他伸手帮人,借着k哥,俱乐部的名义给他送了不少家具,顺带几个小型监控器隐匿在其中。
我在他身后看他接过小孩递的一束向日葵,坐一边疑惑但微微欢喜着看着手里的花。
我趴在树上看几个学生玩闹着走到真正晒太阳的林哥身边,装着大胆和他聊起来。
我每天找着不同的人在林哥身边演戏,为他造一个楚门的世界。
只求他不要离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