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下颌线,她的手划过他的颈侧继续往下,直到捉住他胸前的乳点为止。
秋雨沉浸在做爱的快感中,被她的动作拉回了一些思绪。
这是要做什么?
她恶劣地用指甲刮弄他的乳头,动作颇重且短促。
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从前胸透到后背。
……原来是在作死啊,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眼色一暗,秋雨摁着何柔的动作变得更加明显,几乎是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放了上去。
“唔、秋雨……啊……老公、轻一点……嗯啊……要被老公操得合不拢腿了……呜呜……”
还乱喊?
秋雨动了几分真气,肉棒像是要把她的雌穴操烂操坏一般愈发凶狠地撞着,把因动情而充血的穴肉操得又红又肿,淫水飞溅,甚至弄湿了他的腰际。
何柔在灭顶的快感中无可救药得被操上了高潮,穴内的媚肉兴奋到极点,把他的鸡巴箍得死紧。
秋雨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到了,最后那几下操得实在太重,让何柔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操穿了,整个人都热热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才哪儿到哪儿,小骚货?”秋雨啃着她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又爽得颤着身子,双手在她背上乱抓一气,“是不是把鸡巴插进你骚穴的都叫老公,嗯?”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可她就是忍不住要作死。
“不是老公……怎么会愿意给我戴贞操锁……我以后要每天检查……要是哪天没戴,我就拿皮带抽你……”她不甘心地回吻他的耳朵。
秋雨觉得她这种话对他来说根本无法构成任何威胁,但又觉得如果那样也不错,索性接着勾引她:“那你可要买好东西……手铐……口球……高跟鞋……”他每说一样就带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身上的部位,说到高跟鞋的时候,摸到的是他刚射完还有些微软的硕柱。
何柔被他骚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可秋雨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接着说——
“你就把老公的大鸟关进笼子里,然后把我绑在床上,让我跪着先挨辫子抽。等到我的屁股都被你打红了,鸡巴也该硬得差不多了,然后我会求你把锁打开……这时候你该吊吊我的胃口,让我躺下,然后你就用你已经流水流得满腿都是的骚逼骑我的脸,让我先给你舔舒服了……”
何柔觉得自己是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受不了地捂住他的嘴,却被他舔了好几口。
秋雨咬着她的手指问:“你还能听这么多,看来也有点小期待呢,是不是?”
何柔涨红了脸,憋了半天之后还是问他:“……真的可以吗?”
秋雨拎着她的膝盖抬高,冷笑着俯视她:“看你今晚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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