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萧炎亲昵地用自己高挺的鼻子蹭了蹭男人被自己咬出了一道小小的牙痕的耳垂,“你才不是,萧末早就死了不是吗?”
萧末一愣,当他艰难地将少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话语消化掉之后,他不得不让自己远离萧炎才能保证自己那逐渐变得有些脱离正常节奏的心跳声不被发现,他稍稍推开少年,让自己对视上那双因为沾染上了欲望而变得像是浓密的蜂蜜似的沉金黄色的瞳眸……再开口时,男人发现自己的声音此时不仅仅是因为口渴而变得有些沙哑,事实上,现在他说话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住了喉咙管似的,他盯着萧炎,十分专注地压低声音问:“你什么意思?”
萧炎挑了挑眉,似乎对随口的一句话搞得男人如临大敌似的模样十分疑惑。
父子俩沉默地对视了几秒,直到萧末觉得时间仿佛过去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看见那抹熟悉的流氓笑容在萧炎的唇边重新展开,少年从胸腔中发出低沉的笑,他微微坐起来探过脑袋在男人的唇角边落下一吻,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在夸你而已,这些年你做得很好,对于我和萧衍来说几乎像是重生,唔,换了一个人?——”
少年话语最后的几个字让萧末呼吸一窒。
而对方却仿佛并没有发现面前的黑发男人有什么不对,只是用余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之后说:“你搞清楚,对于我和萧衍来说,‘父亲’这个词不一定是象征着什么美好的东西,字典上也没有这个规定——萧末,至少在我现在活到十五岁,你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作为一个很糟糕的父亲角色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的——哦不对,准确地来说,是‘闪现’。”
萧末知道萧炎说得所谓“三分之二”大概是指他从生下来到正版萧末自杀之间的那十年时间,男人顿了顿,对于这些他并不知道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做过多的询问,他只是掀了掀眼皮:“你不承认我?”
“承认,”这一次,少年细碎的吻一路从男人的额角处落下,“虽然很烦恼这一点,但是至少户口本上让我不得不承认你……不过你觉得这些是重点吗?”
“是。”
“那你重点错了。”
萧炎近乎于是绝情地说完就闭上了嘴——看上去再也没有打算继续谈话的准备,少年只是长手一伸将原本已经有些远离他的男人抱了回来,轻松得就像是抱一个放置在他床头的洋娃娃似的——只不过对于一般人而言他不可能抱着自己的洋娃娃强迫他合拢腿然后用自己的老二在他的腿缝隙之间磨蹭。
几乎能感觉到那个被藏在少年底裤之下的器官完全勃起时的形状,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什么都阻止不了,萧末坐在萧炎的身上,对方如同铁臂一般的手臂死死地拦在他的腰间将他固定好,他挣扎了一下,甚至将还带着手铐的手往身后少年的脑袋上砸去——
他并没有太用力,但是金属碰撞到脑袋上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响,与此同时,萧末听见了萧炎发出一声明显的痛呼声。
在萧炎毫不做作的痛呼声中,他这才想起这货的脑袋之前受过伤。
“你他妈居然打人!这玩意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不仅打人,打得就是你。”萧末面无表情地说。
萧炎猛地安静下来,他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脑袋上被萧末砸到的额角处有着一道明显的由手铐边缘磕出来的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