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那右脚便是又不能落地了,仿佛是脚踝伤了筋骨。这个德行自然是不便见人,金小丰却是主动承认错误,只说自己笨手笨脚,害了干爹。陆雪征没有怪他,不过心灰意冷,决定还是留在上海,把新年混过去算了。
金小丰挺愉快,然而易横涛又来了。
前些日子,陆雪征忙着照顾金小丰,没心思搭理这位易家二少;易横涛受了一次冷遇,负气而走。如今又来了,却是奉了易老爷子的命令,来送一份新年大礼。
陆雪征对礼物没有兴趣,只让易横涛坐到自己身边,笑模笑样的同他闲谈,又提起了金小丰那一场大病。易横涛听了这一番不着痕迹的解释,才暗暗的转怒为喜——他被陆雪征哄着捧着的宠惯了,平时只觉得对方亲切有趣,结果对方一旦变了态度,对比之下,他便有些不能忍受。不过他心里生气,嘴上不说,闷葫芦似的蛰伏在家中,结果就越发的不讨家人喜爱了。
张嘴含住了陆雪征喂过来的一颗巧克力糖,他低下头,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回天津?”
陆雪征向前俯身,把两边手肘架在了膝盖上:“不一定。”
易横涛扭头看了他的侧影,感觉他实在是个顺眼的好人:“我在家里可是快要住不下去了。”
陆雪征转过脸来向他一笑:“那你就到我这里来,我疼你。”
易横涛颇为不满的一撇嘴:“你不要再和我说这种话了!两个男人……你当我是兔子?”
陆雪征将他的一只手拉过来握住了,笑问:“你吃不吃萝卜?”
易横涛当即就要把手抽出来,然而没抽动。恶狠狠的瞪了陆雪征一眼,他拧着眉毛说道:“你不要来惹我!”
陆雪征叹了一口气,其实也知道易横涛是不该招惹的,可是对方白皙清秀,言谈举止中别有一番清高含蓄的小风情——他生平最好这一口,可是这一口也一直难得,反正自从韩棠死后,他是再也没能找到第二人。
“将来到了天津,你可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他如是告诉易横涛。
易横涛自认为并没有动情,但也挺享受陆雪征对自己的追求——他像个孤鬼似的,向来也没有人爱慕过他,虽然他自己不在乎,可是心里也虚,觉得自己是个没有魅力的失败者。
“你又不吃人,我为什么要逃?”他反问陆雪征。
这一天,陆雪征对易横涛是亲了,也摸了。
他在床上是有点本事手段的,亲的易横涛软在床上,迷茫昏沉的眼睛都睁不开。一只手先是隔着一层衣裳揣揣捏捏,后来感受到裤裆那里梆硬滚热的一根竖起来了,他便扯开对方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他刚刚攥住了对方的命根子,还没有动作,便被热淋淋的射了一手白浊液体。
他以为易横涛是太兴奋了,所以身体失控;压着对方又吻了一阵子,他湿黏黏的揉弄着手中那根器官,结果易横涛毫无预兆的抽搐了一下,下身那东西硬都没硬,热精直接就淌出来了。
陆雪征略觉惊讶的笑了。抽出手来下了床,他先去浴室洗了手,然后回来坐在床边,俯身摸着易横涛的头发笑道:“快枪手。”
易横涛连射两次,这时就有些头晕,是失了元气的样子:“什么快枪手?”
陆雪征低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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