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日天朗气清,翟温瑜便想要沐浴。
他一向喜欢洁净,只是他自己沐浴也不太能够办到,也必须有人替他清洗才行。
若是翟信然有空,那么便是他替义父沐浴。可今日翟信然早就出了府,说是有什么大事要干!那替翟温瑜沐浴的这个人就只能够是阿竹了。
水打好之后,阿竹先是将翟温瑜扶到屏风后面的木桶中泡澡,然后才慢慢替他开始清洗身上。
阿竹的手法娴熟,翟温瑜泡着舒服极了。可就算是阿竹的手法再娴熟,也没有翟信然让翟温瑜舒坦!翟温瑜的脑海里还时不时的浮现出那日的梦境,自从那日他做了与翟信然初见的梦之后,此后便有好几日不再做梦了。
那大夫说的果真不错,只要真的面对了,便一切都不在话下。
洗到一半,翟温瑜有些胎动,捂着肚子难受地喘了几声。便被搂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一只手替他轻柔的揉着孕肚。
他低声喘息,不多时便平复了下来,而身后替他沐浴的人用手指握着他胸前的双乳,轻轻揉弄。
翟信然有些尴尬,但又无可奈何。“言儿……”他轻喘了两句,又皱紧了眉头。
“难受得厉害?”
这段时间,翟温瑜总是难受的厉害,抓着翟信然的手委屈得很:“别走,别走……”他不想再管儿子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去处理,他只知道他浑身难受得快要死掉,只有翟温瑜陪着他,他才仿佛能够舒缓一点。
翟信然温和道:“不走!义父,儿子不走!”说着,他贴近了些,轻轻的吻着翟温瑜的脸。
在儿子这样柔情蜜意的爱抚下,翟温瑜彻底平静了下来:“啊……恒儿……今日怎么突然回来了?”翟信然轻声问道。
“想义父了,就自然回来了。”翟温瑜轻应道,随后又道:“今日义父怎么想着洗澡了?”
翟温瑜道:“我已经好几日没有做过噩梦了,所以心情很高兴,就想要洗一洗。”
“哦,是吗?“翟信然轻声答道。
“恩。”翟温瑜轻嗯道。
翟信然见状,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帮翟温瑜清洗着。他的眼神一直放在翟温瑜的脸庞上,眼神柔情似水。
翟温瑜虽然看不见,却依然感觉到有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他转过身望着身后的翟信然,小心道:“恒儿是一直在看着义父吗?”
他试探问着的样子带着一点点的羞怯,令翟信然心中充满柔情,笑道:“是啊。义父实在太好看,令儿子挪不开眼睛!”
“恒儿这样子,是有什么话要与义父说吗?”
“嗯?“翟信然闻言一愣,他确实有话想要跟翟温瑜说,却不曾想,义父竟然这么快就能够猜出来。
他轻轻的笑了:“待义父沐浴完,儿子在床上同义父说。”
不多时,翟信然便伸手用布将翟温瑜的身体擦拭干净,然后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翟信然伸手摸了摸翟温瑜的脸蛋,他的皮肤很滑嫩,触感很好,翟信然忍不住亲了一口:“义父,你且睡会,待儿子沐浴后,便来陪你。”这才转身走向浴室。
翟信然洗了一个澡,换了一套常服,这才回到了房间中。
此刻的翟信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不过却已经睡着了。翟信然轻叹了一口气,走过去,伸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之上,感应到他脉象的跳动平稳,稍稍放松了一些。
翟信然轻轻的将翟温瑜的衣服解开,低头将一个个炙热的吻落在了义父的胸口。
翟温瑜睡得香甜,有温热的东西在他身体上慢慢滑动。
翟温瑜无可奈何,小混蛋……每次都是这样,明明说了要睡觉,还要在他身上乱七八糟地弄来弄去。明天起来,又是一身的痕迹,会被人看见啊。
虽然很想出声制止,但是身体被爱子弄得软绵绵的,根本就制止不了,他也只能咬紧唇齿不让舒服的呻吟溢出,不然这个小混蛋就会得意忘形,更加卖力起来。
不过,他也不反感爱子的行为,其实心里还有一点点欢喜,毕竟他如今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一直不好,儿子还是这么的……喜欢他,想要他,他实际上也是有一些……说不清楚的高兴在里面吧。
爱子的嘴唇缓缓向下,引得他的身子有点痒痒的。这时候,爱子停住了动作,他有一点空虚,忽然,胯下的那坨软肉被柔软的东西舔了舔,接着就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软肉。
“唔……别……”翟温瑜终于呻吟出声,他伸手去抓爱子的头。
却被爱子一把握住了手腕,将他拉了起来。
翟信然离开义父的宝贝,将义父整个人搂在怀中:“眼皮一直在抖,还装睡呢。”
翟温瑜明白过来,这小混蛋一开始就打着要让他自己开口求饶的主意,他依偎在爱子的怀中:“是打算睡了,可是你弄得我睡不着……”
翟信然去舔他颈子:“你若是真的累极了,不管我干什么你都不会醒过来的。我来让义父安眠吧。”说着,他的手已经
', ' ')('摸到了义父的后穴。
“都六个月了……”翟温瑜嘟囔着,巨腹抵在两人之间。
“就是因为要临产了,才要衣服的。”翟信然将玉势从义父的后穴中抽了出来,翟温瑜发出像猫一样的细微呻吟:“唔……恒儿……啊……”
翟信然抵在义父的耳边道:“今天我想玩个新花样呢……义父会很累的……”
翟温瑜被他弄得瑟缩一下,心里也有一点点怪怪的期待,还是出声叮嘱道:“要小心孩子呀……”
翟信然说:“才不管他呢。”
“孩子气……”
“本来你不叮嘱我,我一定小心他的;可是你为了他,不管我高不高兴,我就不想管他了……好啦,别不高兴,我说着玩的,他在你肚子里面,我就算不小心他也记挂着你的……好了,我说错了,生出来也喜欢,是我的宝贝给我怀胎十月受足了罪生下的孩子,我一定喜欢的……”
说这话,翟信然便将翟温瑜摆成了个跪在床上的姿势。翟温瑜昏头转向,只知道听从儿子的安排,单薄身体身上缀着圆润的孕肚,腰腹受力,浑身都很辛苦,翟温瑜摇摇欲坠:“恒儿……义父……难受……不想这样……”
平日若是翟温瑜这般说了,翟信然怎么都会放过自己的病弱义父。
只是这次翟信然却全然没有这个念头,还伸手轻轻的在义父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不行……义父……今天儿子要向义父讨赏……”
翟温瑜喘不过气了:“……唔……”他不知道儿子是讨得那一份赏赐。
却听见儿子凑在他的耳边道:“儿子听说,这个姿势会进的更深。”
说着,翟温瑜便只觉得自己的后穴一阵凉意,是儿子在用辅助的药膏开拓穴口。
“啊……”翟信然闭上眼睛,仰头呻吟,趴着的这个姿势,让他的孕肚不停下坠,好似一个大西瓜就要落在地上了,他想要用手去托住自己的大肚,可是双手又必须撑在床上:“恒儿……”
“义父必须把身体撑好!”
坏孩子,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义父!
“不……”翟温瑜泪花狂掉:“不……不……唔……义父难受……恒儿……义父不成了……肚子要掉下去了……”
翟信然伸手托着义父圆滚滚的孕肚:“肚子怎么会掉下去呢?儿子替义父托着呢!”说着话,翟信然挺起自己的巨大,狠狠的捅入了义父的小穴。
“啊!”
翟温瑜眼前金光一片,儿子说的不错,这姿势进的可真深,翟温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儿子给捅穿来,身体好像是劈成了两半,最娇弱的敏感的花心被儿子狠狠撞击:“啊!恒儿……恒儿……”
“义父!儿子在你的身后!”说着,翟信然抓着他的腰,继续狠狠的往里面顶。
“啊哈!啊哈……恒儿……好深……好深……”
“这才刚刚开始呢!义父!”翟信然这么低声说道,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缓解。
那粗大的性器时不时的就碾过脆弱的花心,饱满的孕肚也在儿子的撞击下不停的颤动,每一次都会掉下来,狠狠的压着他的膀胱。
在这前后的夹击下,翟信然不多时就浑身抽搐着淌了精液,还混合着昏黄的尿液。
“呜呜……”他泪水的不停的滑落,口中喃喃:“啊哈……啊哈……”
就翟信然这次回来之后,他们就没有做得太过火,每当翟温瑜这么辛苦的时候,翟信然便会放过他。扶着他躺下,自己去洗一个冷水澡!或是将自己的东西从翟信然的后穴中抽出来,让翟温瑜用手或者替他弄出来。
可是,今日,翟信然显然没有这个念头,他像是一头野兽狠狠的控制着他的雌兽,非要将将对方完全圈入自己的领地。让自己的味道将对方完全包裹才会放手。
他一次又一次的狠狠进入,双手不停的揉搓着义父的身体,就是为了他口中那个奖励!
啪嗒.....
一滴泪落在了翟信然的手指上。
“哭了……”
伸手拂过义父的眼睛,手指感受到了一片湿润。
“我今天……太过分了?”
翟温瑜嘟嘟囔囔,没说出一句完整话。
真的是毫不留情面,让他跪着,双手撑在床上,他自己从后面进入:“据说这样会很深呢……你觉得呢?义父?”
是很深,顶的他迷迷糊糊,而且好累。
总之是把他累坏了,两条腿都在颤抖,手也抖,最后浑身都颤抖。又好担心撑不住,压到肚子里的孩子,身后的人还一点都不怜惜他,动作有如疾风骤雨。好几次他都快软下去了,那手臂就将他一托,不让他软下去……
这么想来,这家伙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不行了,还故意这样……
还非要他求饶,非要他叫相公才放过他,有点委屈,身体又有点不适,加上真的很深,捅得他浑身发软,他就眼角就有点湿润了。
被爱子吻尽了眼角的泪水:“好了宝贝,
', ' ')('你辛苦了,睡觉吧,我替你清理。”
翟温瑜轻轻哼了一声,真是累坏了,怎么能够这样不知分寸呢,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想到此刻一定满身都是痕迹,又想到,明天一定要说一说他,太让他胡来了,就糊里糊涂地睡过去了。
翟信然见义父如此,便知道义父已经累坏了,他小心翼翼的将义父放平,替他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慢慢的将自己的头靠在了义父的怀中,是一个贪恋温暖的孩子!
他知道义父累坏了,今天的他太过了。但今天是一个记得铭记的日子,他等这一天,已经许久许久了。
翟信然走出了屋子,朝着院中走去。
院落中的树木依旧茂密,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的洒在院内的草坪上,一群蝴蝶飞翔在其间。
一阵风吹过,带着清爽宜人的气息,使得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翟信然站在院子中静立了良久,直到天上的鸟儿全都飞向了天际才转身回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