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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信然怜惜翟温瑜目盲病弱,日日呆在府中无所事事,便寻了时机带翟温瑜出门游玩。
武辽城外十里有一汪清泉,后被人修建了避暑山庄,种满荷花。毕竟翟温瑜病弱兼有孕,走远了也不行,翟信然便带着他去了这处荷塘。
这日天气尚好,空气清新,也并不太热。
翟信然扶着翟温瑜到了船边,扶他上船,游玩赏景。
他替翟温瑜褪下鞋袜,将脚浸入水中。贴在义父耳边问道:“舒服吗?”
“嗯。”翟温瑜应道:“水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舒服就好。”
翟信然搂着心爱的义父,开始跟他描述这个地方的美丽,他牵起义父的手指向前方:“那里是一大丛芦苇,只有青色的叶子,我们的船正朝着他越来越近,现在那些飞鸟都被我们惊起来了。很多,都在朝着天上飞去。”
翟温瑜侧着耳朵听,听见鸟叫,还有扑腾翅膀的声音。
仿佛那些场景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淡淡笑起来了,又扯了扯翟信然的衣袖:“我们走远点,不要惊了这些飞鸟,它们也想休息一下。”
他话音刚落,翟信然就扳过他的脸,对着那淡淡的粉唇狠狠地吻下去。
“唔……”
翟温瑜眼睛中含着水花地倒在翟信然怀中,一个吻已经摄取了他的所有力气。
翟信然抚摸着义父的身体,温柔的,善良的义父,每次当他义父这般善解人意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他。
船缓缓前行。穿过荷塘。
翟信然令船夫停在中央。他一手抓过一只荷花,一手引着翟温瑜的手,去摸那荷花。
“这花开得最艳。”他在义父耳边低声道:“就像义父一样美丽。”
翟温瑜红了脸。
他不吭声,只去摸着那荷花的花瓣,感受这些花的美丽。
翟信然搂着翟温瑜,他的头抵在义父的肩胛骨处,义父身上的味道就飘来,是那么的令他迷醉。
他压低了声音道:“咱们这个时候来得最好,这里的花开得最美,有红的有白的还有粉红的,一簇一簇,一片一片都是,花骨朵的少,就像画里面一样,荷叶一片片,荷花一朵朵,咱们的船就在这里面穿行。”说着翟信然让船家开船。
到了浅一点的地方,他又令船家停下,他替翟温瑜将裤腿衣袖扎高,扶着翟温瑜下了船。
这是一片藕地,他令翟温瑜坐在船边,他自己下去抓一根藕出来,捧到义父眼前,引着义父的手摸了:“这是才从荷塘中取出来的新藕,等我们回去后,就让厨房做成小菜给义父吃。”
翟温瑜眼前只有朦胧的光斑,他的手指上下来回的摸着藕:“倒是不大,该再抓几根才行。”
翟信然听了他的话,便继续低头在池塘中摸藕,翟温瑜听见水光哗哗的声音,又感觉到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心情倒是很惬意。
就这么玩了一会儿,翟温瑜心情大好,不过两个奶子却开始胀奶了。
他先不想说,打算忍一忍。但是因为今天打算出门,束了胸,这样那两个正在发育的小奶子就很不高兴地开始折磨他了。
翟温瑜:“恒儿……”
翟信然低头:“怎么了?”
“那里……有了……”他这段时间有儿子陪着,身体上的淫欲减了许多,如今不习惯在外求儿子吸乳的话。
但是翟信然已经明白了,他伸手放在水中洗了洗,便握住了义父的脚。
白嫩的脚被儿子抓在手里清洗的时候,翟温瑜已经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了:“不要……”
待脚洗干净后,翟信然欺身上前,揭开他的外袍,束胸的布上已经被甜美的奶水给浸湿了。
“怎么又给裹着了。”他扯开了那束胸。
“要出门呀……啊……”话还没有说完,翟温瑜便觉得有温热的口腔将他的小乳含住了。
翟信然含着一颗饱受折磨的小奶头,另一只手不由得抚摸上了另一只。
此刻太阳很高,湖水涤荡,光投射在上面,一闪一闪。几乎是波光粼粼。
翟温瑜的两条腿垂在河水中,阳光的照射下。那小腿白白嫩嫩的。两只脚紧紧地夹在一起。
“啊哈……疼……恒儿……轻些……义父好疼……”
义父这身体,真是越来越骚气了。
翟信然一边缓缓亲吻着翟温瑜雪白的身体,一边将衣服推开。
翟温瑜面上泛着潮红,伸出手,微弱的想要将自己的衣服扯回来,低声道:“恒儿,别……有人……”会看到的。
“没人。”翟信然不等他说完话,就斩钉截铁的回复了他,握着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又压在了船头。
“怎么会没人呢,这么好的风景……唔……”难不成只有你知道吗?
唇被儿子含住,便将那些话都吞进了腹中,只能被动的感受着儿子吻他的动作。
翟信然搂着义父的腰,寸寸深入。
', ' ')('当然不会有人了,他早就将这里全部封锁了。不然他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看见他义父美丽的身体,美丽的容颜。
只是,这不能够告诉义父罢了。
在这座避暑山庄外,里三层外三层都被重兵团团围住。
这些士兵身上都穿着黑色的铠甲。
“那是黑羽军呢!”
远远望着的人说着,其他人便望而生畏。大历所有人都知道,黑羽军是信王手下的近卫。
那位手握大权的异姓王,身上充斥着各种令人生畏的谜团,他满手血腥,杀人不眨眼。皇帝病危,他跟当朝皇后不清不楚……
他既然在这里,那么自然是没有人胆敢靠近那山庄半步。
“恒儿!”吃过饭后,翟温瑜靠在翟信然的怀中,轻声道:“你不是说,你这次要去河西做布匹生意吗?一直陪着我,可会耽搁了你的事情。”
翟温瑜并不太懂儿子每天要做的事情,他只知道儿子是个商人,之前是倒卖茶叶,如今走南闯北的贩卖布匹。
他没有商贾低人一等的念头,做商人也好,只要离那朝廷远远的就好……况且恒儿的生意也做的很不错,家中的产业不少,他吃穿的都很好。
“张嘴。”
翟温瑜乖乖张开嘴,一种香香甜甜的东西就用勺子舀着,送到了他的口中,他吃了进去:“唔……是之前吃的桂花露吗?”
前段时间,翟信然带回来了一些桂花露,翟温瑜吃得很喜欢,可是当时带回来的不多,吃了一段时间就没有,翟温瑜一直想念,却又担心那是什么名贵东西,不敢开口,还是翟信然自己看出来。
“你最近食欲总不好,所以又托人带了些过来。”
翟温瑜小声地说道:“很贵吧……”
他那有些担心的样子让翟信然心疼,他本就想要将这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在义父的身边,让这个温柔善良受尽苦难的人再也不用经受任何一点风浪。
他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面颊道:“不贵!儿子买得起。义父只要喜欢就好。”
儿子虽然是这么说了,但是翟温瑜心中却笃定,那桂花露定是很贵的,之后他要慢慢的吃,每天只吃一点点,不要让恒儿太破费才是。
不过他却不知道,这一瓶桂花露乃邻国进贡,是有市无价的佳品。他手中这一瓶,还是翟信然特地进宫去请皇后娘娘赏赐的呢!
对于外界,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蜷缩在他的义子为他构建的一个小小的温暖天地中,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操劳。外面的风风雨雨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他的身边,他的身边永远是温暖踏实的。
在避暑山庄呆了几日,翟信然就说是商铺中有事,必须得回去了。
两人便坐着马车回去。
翟温瑜大腿内侧生了疮。他老是想去挠。
翟信然将他两只手都捏着,不许他去。
“本来就生了疮,挠破了,其他地方也会受影响。”
便将他裤子褪了。用冰块去消肿止痛。
但凡不是在外面,无论翟信然让翟温瑜怎么,他都不会拒绝。
“义父,这次出行,可还欢喜?”
“嗯!”他孕肚圆圆的靠在了翟信然的怀中,被心爱的儿子用手托着孕肚,倒也不是很累。
“那下次又带你出来玩!”
自从回了府中,翟信然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每日早出晚归的。
翟温瑜见他那么忙,心中也担忧得很,他目盲病弱,如今肚子里面又揣着孩子,什么忙也帮不上。
虽然翟信然晚上回来总是亲着他的嘴唇道:“义父不用担心,不过是些小事,儿子很快就会打发了!”
可是翟温瑜心头总是沉甸甸的难受,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侯爷了,经过惊天巨变的他,很担心儿子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在这样的心情下,他的身体也产生了变化,这几天总是让他不舒服,恶心想吐不说,还头昏脑涨,辛苦得很。
但是他知道,翟信然这几日忙得很,故而不愿意打扰。
可小腹那处总是疼痛不堪,只怕睡在一旁,翻来覆去,又让恒儿担心。
每天晚上,翟温瑜便撑起身体,缓缓下床。
他本意轻声些,但他身体笨重,又十分虚弱,还是弄出了些声音。
他回头,听见翟信然呼吸平稳,便知道还是没醒。
恒儿是累坏了。
每天都只能够睡这么一会儿。
翟温瑜轻手轻脚地起来。让阿竹扶着他去了一旁的贵妃榻上躺着!他伸出双手在小腹处来回揉按,但是那种疼痛丝毫没有转移。
“唔……”
待到天色方要亮了,翟温瑜怕让翟信然担心,忙回到床上,装作才睡的样子。
翟信然一醒来,就在义父额头上亲吻一下:“好衣服,快接着睡吧。你睡得不好,身上又不是舒服了。”
“嗯。”翟温瑜低低应了。
', ' ')('待他走了,才听见翟温瑜气若游魂般轻轻哼道:“阿竹……阿竹……找大夫……”
他的孕肚痛得快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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