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萧宴玄唇边带笑,躺下后,将她揽进怀里,满怀都是暖香。
昏暗的灯火下,他的眸光太过温软,映着她娇媚明艳的脸庞,深邃如海。
阿黎,
这样的亲昵的轻唤,低低地从他的唇齿间溢出来,有一种别样的缠绵,听得沈青黎心里酥酥麻麻的。
偏偏他的眼神太烫,似要把她点燃了一般。
色心又要跑出来作祟了。
沈青黎抬手捂住了萧宴玄的眼睛:晋元帝欺人太甚,我们要不要回礼?
各大营的军饷都发了,唯独克扣玄甲军,她咽不下这口气。
被她这么维护着,萧宴玄唇边漾开笑意,任她施为:阿黎想如何?
暂时还没想好。沈青黎气闷道。
出一口恶气容易,难的是如何撇清干系。
阿黎不气,既然,晋元帝铁了心要将玄甲军变成萧家军,我们就笑纳这份心意。萧宴玄浅笑道,这次,多亏了阿黎,不然,还得再忙上几日。
萧家虽然家大业大,但账面上的银子也不能全都调走,沈青黎之前给的九百万两,还剩大半,解了燃眉之急。
她又在各地开了粮铺,买粮调粮都十分便捷。
粮草充足了,即便北燕举兵进犯,也不怕战事胶着,疲于应对。
阿黎,谢谢你。
王爷这样就太见外了。
阿黎说的是,为夫就不与你见外了。
嗯......唔......
哪怕被捂住眼睛,萧宴玄也精准地寻到她的唇。
沈青黎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捂在他眼睛上的手,不知何时,已攀在了他的肩膀上。
许久,萧宴玄微微退开,薄唇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边蹭了蹭:为何不换气?是还没学会,还是忘了?
沈青黎喘息未平,被他这么撩拨着,心尖阵阵悸颤,气息就更乱了。
萧宴玄唇角勾起,哑着声笑道:这么多次,阿黎还未学会,原来,我们阿黎也不是处处都厉害。
沈青黎脸颊滚烫,压着心底的羞赧,不服输道:胡说!谁说我不会了,我就是忘了,是忘了!
萧宴玄微笑地看着她:嗯,是忘了。
沈青黎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吻了上去,笨拙又青涩地在他唇上辗转。
唇齿相缠间,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沈青黎的声音都软了一滩水:我说了,我会的。
嗯,阿黎最厉害了。
萧宴玄低笑着夸了两句,不知餍足地继续纠缠着她,探进去,品尝更多的清甜,时而温柔,时而浓烈,蛊惑得沈青黎回应他,情动时,连心魂都在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