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家主子的做法竹淮不敢苟同,但也不敢过多的干预。
但是主子有一股子的壮志雄心,他也绝不会任由这么一个女人破坏的,绝不。
深夜中响彻着一老一少的笑声,纵使东方幼仪有着未卜先知的本领,早已经对身边的人了如指掌,甚至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但终究还是没有料到人心难测,没有料到那扭曲了的事实和曾经。
“原来如此,那幼仪就多谢前辈如此千里迢迢的寻来这夜幽草了,感激不尽。”
屋内的蜡烛早已经燃尽,眼看就要熄灭,林顾浩聪明的打住了话题,不动声色的挥挥手,身上的雨水也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拍了拍手其实,摸了摸胡须高深莫测的看着她:“小丫头,此番应该是老夫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老夫也不会从天牢里面出来,所以这个草药也是举手之劳而已,你我的约定老夫不会忘记的,他日有难尽管来找老夫。”
她盈盈一笑:“那是自然,幼仪就不远送了,告辞。”
“告辞。”
来时走的窗户,林顾浩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是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习惯性的就从前门出去,转过身正欲歇息的东方幼仪这才反应过来,却为时晚矣。
林顾浩笑容满面的打开门就看见了长身玉立的君临衍,此刻的君临衍换了身随意的便服,松松垮垮的俨然刚刚洗漱过的样子。
四目相对,他眼中寒光四射,一片冰凉,直射得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咽了咽口水林顾浩莫名有些心虚,什么鬼?怎么感觉被捉奸的感觉。
东方幼仪僵硬的扭过脖子,心中暗叫不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