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衍不急不躁的撑着头斜眄着东方幼仪的背影凉凉的打击道:“爱妃若是想让他人说你我不恩爱,或者是传些不好的话出去本王自然是不会在意的,当然了,本王也是为了爱妃着想的。”
深呼气,吐气,淡定,优雅,东方幼仪一遍遍的警告自己千万千万不能动怒,对方是王爷,对方是神,不能得罪。
笑颜如花的转过头,咬牙切齿的问:“那不知王爷何时才施针啊?”
对于东方幼仪的死穴君临衍拿捏得稳稳的,其实她并不是害怕那些风言风语,只不过现如今的局势东方幼仪若是少了他的庇护恐怕更是凶多吉少,她一个人无权无势的自然是斗不过明枪暗箭的。
阴沉沉都天气使得屋里面一片漆黑,暗暗的很是阴森在看着对面裹着被子躺下的人东方幼仪更加是恼火,虽是七月但在这样的天气下也不免有些阴冷,来时也没想那么多只穿了件粉红色的襦裙和一件大袖,很是单薄。
虎符她是拿不到了的,可这件事情东方幼仪压根没打算死缠烂打,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她并不打算让君临衍知晓,就像君临衍对自己隐瞒一样,虎符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若不是如此君临衍又怎么会对自己掉以轻心,她潇湘馆外的那些暗卫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从一开始君临衍就没信任过她。
“本王以为你会看着本王死。”
“王爷多虑了,您是臣妾的夫君。”
“你是在恼我?”
好不容易心平气和的施针的东方幼仪就被君临衍纠缠着问东问西,像极了在给孩童治病一般,一抬头对上他深邃含情脉脉的眼觉得格外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