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笑了,老朽一残人,哪有那份心思?”
南宫昊:“本王以为,余伯辛苦了半辈子,身边还是应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才好。”
“多谢王爷关怀,老朽真没这个需要。”
余伯的脸更红了些,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一旁沉思的水纹,忙笑道,“听说王爷即将大婚,老朽替王爷高兴。”
“想必这位,便是王爷的良配吧?王妃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好女子。”
“多谢前辈夸奖!”
水纹温婉一笑,声音轻柔的道,“余伯,我可以像王爷一样这么称呼你吗?”
“王妃您说笑了,老朽就是王爷的家奴而已,又何德何能让王爷和王妃如此厚待老奴?”
余伯说得十分急切,生怕被人误会了似的。
水纹优雅的摆手:“余伯,你可千万别妄自菲薄,既然王爷将你当成叔伯,便从来没把你当成过奴才。”
“否则,他又岂会如此礼待于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水纹的声音十分柔和,柔和得像在对个孩子说话。
南宫昊好奇的看向水纹,发现她脸上的笑容也十分柔和,仿佛真的在对一个叛逆的,不懂事的孩子说话般。
男人那峻朗的眉头微微一挑,却默默的坐在一旁,没再说话。
余伯听着水纹的话,连连点头:“王妃说得是,能得王爷和王妃看得起,是老奴几世修来的福。”
水纹也点头,笑得十分亲切:“余伯客气了。”
说着,她看向南宫昊,优雅的问:“王爷,还您有什么需要余伯去安排的吗?”